裙,换了一身衣服,热情的招呼阎京吃饭。
阎京倒真是被杜母的热情给下了一大跳,不知道的,还以为杜母是在招呼自己的女婿呢。
饭桌上倒没有怎么聊天,等到吃完饭,阎京就准备告辞了,杜伟珏也没多加挽留,杜可儿见状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好送阎京出了门。
“时间不早了,杜同学早点回去休息吧。”阎京上了车,道。
杜可儿绷着个脸,勉强笑道:“那阎老师路上心。”
阎京点了点头,开着车就走了,杜可儿怅然若失的在原地待了半天这才回屋。
阎京把车开出来,却并没有立即回白家,而是绕了一圈来到陈璇的别墅前,离陈璇别墅还有奖金两三百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
别墅里还亮着灯,证明陈璇还没有睡觉,阎京在车上坐了一会儿,也没有要去打扰陈璇的意思,有些事,一做纠错,现在陈璇过得很好,他不应该再去打扰陈璇的生活了。
阎京待了大约十分钟,就发动车子走了。
回到白家,白浔在院子里等他,家阎京平安无事,这才牵着将军准备上楼,阎京也利索的上了楼,洗漱好了之后躺在床上,白浔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
“这两天你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阎京问道。
“除了那天找到的线索之外,现在还没有其他的线索。”白浔道。
“离回来了,她会帮忙找到宫商的,你放心。”阎京道。
白浔沉默了一下,这才道,“我既想找打她,却又不想找到她。”
阎京理解白浔这话的意思,白浔想找到宫商,是因为她骗了白纵横,她需要宫商为此付出代价,然而她又不想找到宫商,因为不管是什么答案,对于白纵横来都是伤害,没有哪一种,能让白纵横避开宫商给他造成的伤害。
从前总是白纵横默默的站在白浔的身后,只要白浔需要,白纵横就会站出来保护她,现在是她保护白纵横的时候了,可她也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怎样才算是对白纵横好了。
“也许,一切都顺其自然的好吧,我们应该尊重大哥的意思。”阎京道。
白浔沉默了一下,道:“我太了解大哥了,如果是大哥的话,他不会伤害她的,可我做不到,除了爷爷,大哥就是我前半生最亲近的人,我不能看着任何人伤害他。”
阎京很理解白浔的心情,就好像,当初有人对杨秀英下毒他也不能接受一样,人很多时候在面对自己所爱的人时,就会变得失去理智,更何况是白浔这种把感情看得很重要的人。
“阿浔,大哥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力,怎样选择,还是由他自己做决定吧。”阎京道。
白浔没有话,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而她从来都不会乱开空头支票,她会为自己过的每一句话负责任的。
阎京安抚着白浔睡着,自己这才睡了。
第二天早上,外面下着雨,阎京赖在床上不想起来,下雨天他不想做任何事,大概十点左右,雨才停了下来,阎京这劳碌命,担心在医院的宋庆华和百里玥,便又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之后去了医院。
白浔似乎并没有再继续调查宫商的意思,就很阎京一起来了医院,昨天青海市劳动局的局长被抓走调查的事已经在青海市传得沸沸扬扬,宋庆华当然也知道了。
“阎老弟,你倒是够狠的,一来就给人家直接下课了,人家现在指不定在背后戳你脊梁骨呢。”宋庆华开玩笑道。
宋庆华在青海市为官多年,哪些当官的有些什么劣迹,宋庆华不是不知道,一来他没这个权限去管,二来官场嘛,大家都不想撕破脸得罪人,阎京倒好,一来就直接给人轰下台了,这今后青海市的大官员见着阎京还不给绕道走嘛。
“谁让他拿了民脂民膏,却不为民办事,人家老爷子一家三口以捡垃圾为生,生计都成问题了,他却霸占着低保的名额给那些富人,简直是岂有此理,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我怎么对得起老百姓。”阎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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