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
直接就可以寄送的东西,还要国际快件包起来。
明信片是的正面是西西里岛,那是属于意大利的岛屿,位于亚平宁半岛的西面,公元前八世纪至前六世纪希腊人在岛东岸建立殖民地。而那图画里的山脉,正是西西里岛上的埃特讷火山,欧洲最高的活火山。
秦奕淮将明信片翻转一瞧,反面是几行清丽娟秀的字迹。
来自于孙颖滋。
----嗨,秦奕淮,收到我的明信片,你是不是感到很吃惊?不用惊讶,我之所以用国际快件是因为我怕明信片被淋湿弄脏了。九月三号,我在西西里岛埃特讷火山。这里很热,前天下了场大雨,你那里呢?
短短的几行字,也没有多什么。
秦奕淮不禁摇了摇头,时隔了两个月才寄来一张明信片,从头到尾却没有提到自己如何,是着一些不相关的事情。
秦奕淮握着明信片的一角,瞧着那字迹,最近却是一抹弧度。
他在默默回答:明信片已经收到,没有淋湿也没有弄脏。九月三号,我在港城。这里不是那么热了,夏天已经过去了,只是有些日子没有下雨。
明信片是在九月三号写下,同日寄出的。
秦奕淮注视着那明信片,不禁感慨,又是一年九月来临。
又到了他们的忌日了。
自从那场事故之后,至今已经二十余年了。
秦耀宗不准他们去拜祭父亲。
对于父亲当年的一意孤行,秦耀宗始终都耿耿于怀不曾原谅。
除了当年下葬的时候,秦奕淮也不曾再去过。
而就在前几天,陆展颜打来过电话,言谈之中意思他们一起去祭拜。秦奕淮当时没有应允,只是随意找了个借口以工作忙碌为由,就将电话挂了再联系。只是了再联系,却再也没有联系。
不是不想去,只是不敢去。
他又有什么颜面,去见父亲?
其实,他才是那个罪人。
在当年对父亲了谎,对所有的人了谎。
思绪如潮水涌来,秦奕淮的眼前有些恍惚,瞧着那明信片上的字迹,突然就记起那日在停车场,最后一次见到孙颖滋时她所的话语。
----秦奕淮,你就别着记着过去的事情了,快点忘了吧!这样才能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秦奕淮对这四个字,竟也有了些憧憬和期待reads;。
他复又拿起手机,将号码拨给了陆展颜。
那头的陆展颜接起了,秦奕淮道,“昨天你,一起去墓园祭拜,什么时候去?”
傍晚的南山墓园,人迹罕至。
荒草遍地,风吹拂而来明明是有些热感的,但是此刻却很凉。共每叉弟。
从入口的地方,慢慢走进来一位老者。
老者拄着拐杖,一身黑衣,他的步伐很慢,默默走在交错的径。天色泛滥着晚霞的光辉,不再是湛蓝的,却是鲜艳的,那份空寂依旧如此广阔无边。他的目光,混沌的闪烁的,注视着前方,更远的前方。
老者独自一人,往他注视的方向前行着。
走过曲折的径,一道又一道,秦家的墓地,就在前方不远处了。
就在山顶的那一片墓地,老者的步伐终于停了下来。
他的视线,掠过了几道墓碑,而后定格在其中一道上。
他的步履忽然有些踉跄,也有些急切,迈的步子颤抖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地往那墓碑走去。
终于,终于走到了墓碑前方。
墓碑上镶嵌的照片,那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那样的英气风发,那样的从容沉稳,那样的风度翩翩。如果此刻身边还有旁人,那么就会发现墓碑照片里的男人,和面前的老者是有多么神似。那眉宇之间的异曲同工,是任何人也无法如此相似的。
墓碑上的名字----秦江询。
而这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秦耀宗。
秦耀宗站在墓碑前,拄着拐杖的手都在颤抖。他一眨不眨的瞧着,瞧着照片里的男人。
黑色的照片,没有色彩,瞧不见当年意气风发的模样reads;。只能在回忆里凝望想象,描绘他最生动的画面。而秦江询微笑的脸庞,让秦耀宗突然怒气横生,他生气地用拐杖剁着地板。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走的比我还要早!竟然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你怎么能这样?让你不要去爱那个女人,你偏偏不听!让你不要生下那个孩子,你也不肯!你总是这样,总是这么不听话!”
“你丢下了方娴,你丢下了那几个孩子,你知道这几年方娴多辛苦吗?你对得起她吗?你对得起孩子们吗?你都没有尽到一个丈夫一个父亲的责任!你也不是一个好儿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不是口口声声最爱那个女人吗?你当时怎么就舍得这么走了?你怎么就舍得这么走了?”
秦耀宗起先是在厉声训斥的,可是着着,那声音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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