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慵懒的挑了挑眉,“看来你没我想的那么蠢!”&l;/br&g;
这种话本来就不好听,加上又是从一个自己打小就看不起的人口中说出,就更觉得刺耳了,蒋凌正丝毫不客气的在秦烈对面坐下,讽刺的道:“看来外面关于你和安庆郡主的传闻也并非是空穴来风,为了拴住太后这个靠山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只是不知道我那太子大哥要是知道了你们之间的关系,还会不会放手放的那么潇洒。”&l;/br&g;
秦烈的凤眸透出一丝危险,却又很快转眸一笑,“本王今日既然这般见你,自然也做好了十足的准备,至于太子那里,他可没有你这么蠢!”&l;/br&g;
“你……”被如此贬低,蒋凌正更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要克制,这才压下了心中的火气。&l;/br&g;
秦烈将他的表情收于眼底,不屑的道:“你要是早点想起带脑子,怎么也落不到今天的地步!”&l;/br&g;
他丝毫不管蒋凌正脸色的乌青,继续嗤之以鼻的道:“对了,你还不知道吧,皇上早就知道你背后是棋王,但你看他现在有对棋王怎么样吗?而自打你进了宗人府后,棋王又是怎么对你的,相信不用我多说,你心里应该清楚的紧,可是你却还在自欺欺人,说真的,我真为你感到悲哀!”&l;/br&g;
蒋凌正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主,哪受得了秦烈这般讽刺,哐当一声起身,怒道:“用不着你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们今天这么做无非就是为了挑拨我和五哥的关系,不过就是一双破鞋罢了,五哥既然喜欢,我便让给他便是,你们不要白费力气了,没用的。”&l;/br&g;
“哦?”秦烈又恢复了他慵懒的模样,啧啧道:“人生最可悲的莫过于,你拿他当兄弟看,可人家却只想着要你怎么死,难道七皇子最近没有感觉到总是没来由的头发昏,四肢无力吗?”&l;/br&g;
“你怎么会知道!”蒋凌正如临大敌的看着他,“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l;/br&g;
“刚夸你不傻,这又犯上浑了不是。”秦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都已经沦落到那步田地了,死了又对我有什么好处,更何况你身体内的毒素没有积累个一年半载的,也不会表现出来,不知道七皇子这几日有没有看过自己的左脚脚心。”&l;/br&g;
蒋凌正的脸一下就僵硬了,不用他回答,秦烈已经有了答案,“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你的脚心的黑斑成型之际,也就是毒发之时。”&l;/br&g;
“你到底想干什么!”蒋凌正说这话时明显底气已经有些不足。&l;/br&g;
秦烈无辜的耸了耸肩,“都说了这和本王没有关系,七皇子对膳食的谨慎可是在整个京都都出了名的,本王的人就算是手段再通天,若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手,你也不可能发现不出一点的端倪不是。”&l;/br&g;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个模糊的答案,可是蒋凌正却依旧在排斥着这个答案,刚刚在相府里看到的一幕幕再次在他眼前回放。&l;/br&g;
五哥但凡有一点真的在乎自己,又怎么可能在清楚陶妙玲早就是他的女人的情况下还那般做,仅存的信任一点点的坍塌。&l;/br&g;
秦烈找准时机,拿出一个瓷瓶放在两人中间,“这里面的药虽然不能根治你体内的毒,但是再撑个十天半个月应该不成问题,至于真正的解药嘛,本王相信你应该知道找谁去要。对了,再多提醒你一句,这里面的药粉若是遇到你身体内的毒会变红。”&l;/br&g;
说完后,秦烈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对着旁边的影卫吩咐道:“待会不用急着送七皇子回宗人府,难得出来一次,就让他最后好好的看一看京都。”&l;/br&g;
那影卫早就接到玲吩咐,应了下来。&l;/br&g;
秦烈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挑眉对依旧还站在原地的蒋凌正道:“该说的本王都已经说了,至于怎么选择还得看七皇子你自个,七皇子若是没其他的话要说,那么本王要休息了,慢走不送!”&l;/br&g;
蒋凌正离开时还是带走了桌上的瓷瓶,秦烈将此看在眼中,也没有制止,透过窗户,看着在秋雨的洗刷中越发漆黑的夜色,勾起一个舒心的笑。&l;/br&g;
至少这次,她没有排斥自己不是吗?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l;/br&g;
可是时间……&l;/br&g;
想起先生送来的那封信,他嘴角的笑容渐渐淡去,夜也变得沉闷了起来。&l;/br&g;
翌日,从宫中回来的宇文悠然在马车上听到香菊的汇报后,除了感叹蒋凌越的动作很快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l;/br&g;
不过宇文悠然若是她,一定&l;/br&g;
会找一个别院将陶妙玲安置下来,说什么也不会带回王府,如此也好,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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