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欢喜,还有淡淡的酸涩。
他看得出来,她对他的关心是真,但是关心之下的坦荡也是真,换句话,她对他,真的只如朋友,并无半点私心他念。
这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赫边绝在淡淡如金的阳光里微微苦笑。
成子轩进到季桐琳的院子,院中的丫环婆子一看是他,没有人敢阻拦,都低下头默默做自己的事情。
成子轩也没有精神去理会这些人,平时他根本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他快步进了屋,把正在屋中给季桐琳收拾床铺的流翠吓了一跳。
“你……”流翠看了看房间里没有别人,也没有必要再装着尊敬他,轻哼了一声道:“你又想干什么?”
她顿了顿,把藏在心中的疑问了出来:“昨天晚上的什么刺客是你胡的吧?根本没有什么刺客,闯入姐房中来的人,就是你自己!对不对?你还想骗她,博取她的好感!”
“你得对,”成子轩没有丝毫的隐瞒,索性承认了,他奸笑着,走到流翠的身边来。
“你想干什么?”流翠一见他的这副样子,心中就又怕又慌,忍不住连连后退。
“你怕什么?”成子轩阴笑了两声,他伸出手,在流翠的腰间摸了几把,流翠咬着牙,眼睛里是朦胧的水意,“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很简单,”成子轩这次也没有兴致和流翠在这里**,他更关心的是季桐琳,她此刻可和步惊羽在一起呢。
如果步惊羽真的想要娶季桐琳的话,而季桐琳也被他得心动,那么到时候自己可就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步惊羽的身份贵重,长相也清秀俊美,这样的人,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比,在这城中自己还数得上,可是,和步惊羽站在一起,最大的筹码也就是季桐琳的心了,如果……她的心再被步惊羽抢走的话……
成子轩的眼神阴厉,脸上的表情阴沉如水,他的手不知不觉间加大了力度,痛得流翠惊呼了一声。
“我要你做一件事,做完了这一件,就可以放过你的家人。”成子轩抛出了诱惑条件。
“什么事?”流翠的眼睛一亮,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这段时间一直承受着这种煎熬,无论是背叛姐,还是不顾家人,亦或是承受着成子轩的凌辱,都让她觉得痛不欲生,可是这种痛,还无处诉,她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
“我知道步惊羽又回了季府,我想办法弄春情草的叶子给你,而你……”成子轩狡诈的目光一闪,脸上露出几分恶毒的笑意,“想必不用我教你怎么做,你也懂了吧?”
流翠的脸色一白,她的嘴唇轻轻颤抖,“你……你……你的意思是让我……”
“不错,”成子轩不耐烦的松开手,懒得看流翠这可怜巴巴的样子,“事情很简单,你和步惊羽搞在一起,让季桐琳彻底恨死那个家伙,最好把他们统统赶出季府,然后的事情,就不用你管了。”
“你也不用这么苦大仇深的样子,”成子轩看了流翠一眼,微眯着眼睛,“你想想,如果你和步惊羽搞在了一起,以后还能只做一个丫头吗?怎么着也得跟着回王府做个妾吧?到时候还不是吃香的喝辣的,还愁没有好日子过?何必在这里守着,非要做人家的下贱丫环?”
成子轩软硬兼施,企图服流翠,可是,流翠又岂能不知道,事情远远没有成子轩所的那么简单。
当步惊寒的两个暗卫把这番话绘声绘色的学给乔云溪和步惊寒的时候,乔云溪的眉梢挑起,似一把凌厉的刀,而步惊寒则“咔”的一声,捏碎了一个玉石杯子。
乔云溪和步惊寒都知道成子轩是个人,而且特别卑鄙,能够想出一些阴毒的下三滥法子也不意外,但是,居然下流到这种地步,真是让人无法容忍!
乔云溪心中对那个流翠是又疼又恨,看着那丫头也不像是个大奸大恶的主,一直很奇怪她为什么被成子轩所利用,原来是家人被成子轩握在了手中。
也难怪那丫头总是心神恍惚,泪水朦胧的样子。
可是……乔云溪暗恨,怎么就不知道想办法反抗呢?
她按下这口气,决定先从流翠那里下手,先把她的家人救出来,好让她没有了后顾之忧,她被成子轩要胁羞辱多时,一旦反扑,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乔云溪打定了主意,又和步惊寒商量,步惊寒自然是同意她所的先救出流翠的家人,但是后面的,他顾忌着步惊羽的感受,想先征得他的同意再。
乔云脂点了点头道:“感情的事情从来都是要求干脆利索的,最忌讳的就是拖拉,纠缠不清,越是那样的话,就越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到时候会比最初更棘手,希望这个道理,步惊羽能够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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