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看见白鸽认亲,肯定也想她的妈妈了,或许,不只想她妈妈,还想她亲生父亲了。
她虽然在苏家那样的豪门长大,可自从她妈妈死后,就没人疼爱,苏秉谦对她冷淡,苏老爷子对她也冷淡,就连苏媛,也为了一己之私利用她,伤害她。
她心里,肯定也是伤痕累累的,只是一直不曾把伤痕给别人看。
想到这些,程景渊心口又一阵发堵,她妈妈已经死了,不可能再见到,不知她亲生父亲,是否还在?
他倾身,伸手给她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去,绕过车头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弯腰,抱她出来。
这一系列动作,程景渊很心的,可是,苏琳还是醒了。
他刚关上车门,锁车,抱着她转过身,正准备上楼的时候,她便睁开了眼。
看见自己被他抱在怀里,她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而后想到什么,睡意又清醒了三分,连忙:
“景渊,你放我下来吧。”
程景渊弯起唇角,墨玉的眸子里笑意满满,低头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温柔地:
“我抱你上楼。”
“不要,你腿上的伤还没好呢,快放我下来。”
苏琳想也不想就摇头,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抱着是件幸福的事,更是件浪漫的事,但是,这种幸福和浪漫,都比不过他的健康。
他爱她*她,她又何尝不是爱他心疼他。
程景渊见她执意要下去,唇角笑意漫开,顺她的意,将她轻轻放下,待她站稳身子,他大手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十指相扣
丝丝爱意自相扣的手指传递到彼此心间,苏琳抬眸冲他微微一笑。
……
程景渊洗好澡出来,苏琳正靠在hag头,玩着手机等他。
看见他出来,她立即放下手机,冲他温柔地笑,
“你怎么这么快,没有湿了伤口吧?”
她眸光扫过他大腿处,清弘水眸里,隐约泛着一丝不自然和羞涩,程景渊只穿着一条平角裤,坚实的胸膛完全暴露在她视线里,常年锻炼的他,体魄精瘦性.感,肌理分明。
无论是惹人垂涎的腹肌,还是那双修长性.感的双腿,都让苏琳心跳情不自禁地加快,视线扫过他腹部,触及包裹在布料下的伟.昂之物时,她脸涮地就红了。
初尝情.欲的男女,本来就极难把持,特别是程景渊这种养‘精’蓄锐三十年的男人,更是食髓之味,一发不可收拾。
不论是苏琳羞涩的眼神,还是慌乱的脸红,于他,都像是致命诱.惑,身体里的欲.望很容易被她勾.起,这一刻,看见坐在hag头,脸潮红,眸色带羞的模样,他心头好似一片羽毛涮过,瞬间酥.软……
“没有湿了伤口。”
他溢出薄唇的嗓音染了一丝暗哑,迈着修长的腿走到hag前,眸光深邃地锁住她视线。
卧室里的空气,从他出来那一刻,就变得暧.昧起来,荷尔.蒙气息充斥了空气,化为热意,室内的温度,迅速的攀升。
随着他的靠近,苏琳鼻翼的空气,也被他的气息驱逐了去,吸入肺叶的,成了他清冽而阳刚的男性气息,她心跳便在那阳刚的气息里变得狂乱。
昨天凌晨的画面,不期然地跃至脑海,苏琳下意识地蹙了蹙眉,想要甩掉那些羞人的画面。
程景渊已经上了hag,性.感的体魄靠在她身旁,长臂一伸,自然而随意地将她揽进怀里。
脸被迫埋进男人温暖性.感的胸膛时,她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太过浓郁的气息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敲打着耳膜的,不知是自己的心跳声,还是他的心跳声,一声声,扑通扑通的。
“阿琳,你脸好红。”
程景渊揶揄地,深邃的眸子里满是笑意,他的阿琳脸皮薄,很容易脸红。
他却最是喜欢她脸红的样子,刚才这行为,分明是故意逗她。
苏琳被他一,脸蛋烫得像是要烧起来,她身子被揽进怀里的一瞬,手抚上他胸膛,此刻,手心,正好贴着他胸膛处,清楚地感觉着他成稳有力的心跳声。
“我没你脸皮厚。”
她反唇相击,暗自做着心理建设,告诉自己没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男欢女爱吗,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个男人身体的第一个部位,她都已经看过了。
何况她还是医护人员,不知接触过多少男人的身体,在手术台上,从来没有害羞过。
这个男人和其他男人没有什么不同,都同样是男人,她没有必要害羞。
程景渊不知道她心里在想着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只是因为她的话而哈哈大笑,骨节分明的大手按住她放在自己胸口的手,调侃地:
“我脸皮也薄,你感觉感觉,我的心跳多快,这都是因为你。”
苏琳抬眼瞪他,挣扎着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刚一动,他就加了力度,她能感觉到手心手背的温度,都滚烫。
“阿琳,你的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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