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翻了个白眼,真是冤家路窄。
看看地上的那滩香蕉泥,真是心疼坏了。
不过小家伙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常嘉南就已经先指着同样摔到地上的一盒章鱼烧,张嘴就哭,“你赔我的章鱼烧!”
小家伙皱眉,往后退了一步,决定离常嘉南远点儿铒。
阮泽尔也小心的揽住小家伙的肩膀,护住他,便听齐佑宣说:“你说什么啊,明明是你来撞上我的。你使坏想欺负人,结果把自己的章鱼烧都给撞掉了,还哭呢。你看我的炸香蕉都掉了,也没跟你说什么呢。这儿这么多人,你能不丢人吗?”
常嘉南一边哭一边指着齐佑宣,“是你撞我的!齐佑宣我跟你什么仇,你一直针对我!我都被你逼得转学了,你怎么这么坏呢!”
这时候,常静秋扶着常老太太匆匆的赶来了,常静秋见到齐佑宣,目光闪了一下,却并不知道阮泽尔的身份。
便若无其事的哄着常嘉南。
常老太太拧着眉,“怎么又是你们!这次大人不在身边,就又跑出来闯祸了!”
“老夫人,您别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冤枉人。”阮泽尔当然不会让齐佑宣出头。
他虽然也才18岁,但是出门在外,他是齐佑宣的舅舅,就得护好他。
“我怎么冤枉他了!我孙子可是在哭呢,东西也都掉在地上了!他手里不还拿着烤鱿鱼吗?”常老太太声音尖锐地说,让齐佑宣和阮泽尔直皱眉,被她的声音刺得脑仁儿疼。
“是你孙子突然撞上来的,这么多人都看着呢,您就算不讲理也有点儿限度。”阮泽尔说道,“佑宣还没怎么样呢,您孙子倒先哭起来了,还恶人先告状,多好的家教啊!”
“外婆,您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您也不想想,这孩子的妈是什么样的人,上不了台面的,以为认了亲戚,身份就贵重了。却不知道有些东西是骨子里的,不是换了层身份就行的。”常静秋不屑的瞥了眼齐佑宣,好像是在嫌弃他的血脉脏。
常静秋现在在没有想到什么一劳永逸的办法之前,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败坏阮丹晨在常老太太心中的印象。
只要让常老太太越来越讨厌阮丹晨,讨厌到看到这个人就恶心,到了无法转圜的地步,哪怕最后真相出来,常老太太恐怕都不能对阮丹晨放下以前的介怀,说不得还因为这些年的养育之恩,对自己也放不下。
阮泽尔怒瞪着常静秋,真想把这话原数奉还给她,可怕她怀疑,会做出什么对阮丹晨不好的事情,才忍着内伤没有说出来。
阮泽尔不动声色的偷偷捏了下齐佑宣的肩膀,齐佑宣立即会意,眼眶就红了,开始啪嗒啪嗒的掉泪,却不像是常嘉南那样嚎啕大哭。
可越是这样隐忍,就越是受了冤枉委屈的样子,比常嘉南可可怜多了。
再说刚才也确实有不少人都看见了,是常嘉南突然撞过来的,跟人家这美少年和小胖子没啥关系。
阮泽尔此时也是一副隐忍的深沉淡定,嘴角嘲讽的勾起,“老夫人不会是要在这儿倚老卖老,欺负我们两个年纪小的吧。佑宣才7岁,你屡次见了他都毫不客气的辱骂,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母亲,口口声声的说着家教,我倒是想知道您的家教在哪里,到底是谁没有家教。今天我带着佑宣出来,大人都没跟着,我一个高中生,怕也是护不住佑宣,但也尽我所能,不能让他在这儿受了你们的委屈。你们就欺负我们年纪小,大人不在,没人给我们说理,是吗?”
阮泽尔一个翩翩美少年,说话清清淡淡的,沉静的语气中,却让人听着怎么好像就透着委屈。
再说,大家对美少年都是有好感的,尤其是女人。像常老太太这种尖酸刻薄的老妇人,竟然欺负美少年和可爱的团子一样的小家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而来小吃街的,又都是女人居多,对常静秋这种长得漂亮,说话又不客气的,特别不感冒。再说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有眼睛,都看清楚了,更是看不得常老太太这种恶人先告状的行为。
一时间,谴责声四起。
阮泽尔以目光对众人透露出感激,可是把这些人高兴坏了,再看他和齐佑宣的目光,就更心疼,更友善了。
阮泽尔则抱起了齐佑宣,直接从常静秋的身旁走过,不再搭理他们。
小家伙手里还攥着烤鱿鱼,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分外澄澈的看着常静秋。
直到看不到她们了,小家伙才闷闷地说:“我有点儿不想便宜她了,让她白白的在常家过好日子,凭什么呢。”
阮泽尔把齐佑宣放了下来,看着小家伙一脸提不起兴致,甚至特别不甘心、不高兴的表情,阮泽尔微微皱眉。
“舅舅,我不想让她过好日子了。”小家伙拽着阮泽尔的手,更加坚定的说道。
“你是认真的?”阮泽尔蹲下,视线与小家伙持平,微微皱眉问。
小家伙用力地点头,“认真的,咱们想办法,让大舅姥爷怀疑她吧!”
阮泽尔左右看了看,把小家伙拉到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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