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湄抒猛地上前,一把握住莫悠伸过来的手,带着怒火和嫌弃,将她从竹隐的身上拉起来。。 更新好快。
莫悠刚要开口向她解释,谁知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只听上官湄抒紧张地大叫一声“竹哥哥”,立刻蹲下来扶住地上的男人。
竹隐的外袍掉在地上,身上只着了白‘色’的里衣,左边的整条手臂都被鲜血染红,看起来触目惊心。因为伤势的加重,让他的面‘色’更显苍白,虚弱地躺在地上,发出低低地呻‘吟’。
上官湄抒被他的模样吓到,一时急红了眼,对着身后的人喊道:“你对竹哥哥做了什么?还不快过来帮忙。”
莫悠迟疑地看着地上的人,回想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一时忿然作‘色’,想要甩袖走人。
“快啊,再这样让血流下去,竹哥哥会没命的。”上官湄抒用尽了力气,想要把地上的男人扶到‘床’上去,可是她发现自己根本挪不动一步,忍不住再次喊道。
看着她因为用力而涨红的面颊,眉宇间聚拢了愁绪忧虑,莫悠暗叹一口气,下定决心般地走过去,与她一同合力将地上的男人扶到了‘床’上。
“‘药’箱,‘药’箱……”
上官湄抒嘴里一边喊着,一边伸手去脱竹隐的上衣。
见此,莫悠的视线在周围看了一圈,发现‘药’箱就在不远处的梳妆台上,刚要去拿,却发现手腕被人抓着。
上官湄抒看过来,竹隐的手正死死握着莫悠的手腕,无论对方怎么拉扯他都不肯松手。
快速收回视线,垂眸掩饰住里面的哀伤与失落,起身去拿‘药’箱。
莫悠尴尬地站在原地,张了张口,却发现所有的言语都是那么苍白。
她只能看着上官湄抒忙碌的身影,这种情况,不管她帮不帮忙,似乎都有些不应该。
索‘性’上官湄抒的全部心思都在竹隐身上,便彻底将她无视掉了,专心地为‘床’上的人清理伤口。
一炷香后,上官湄抒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看着‘床’上已经昏睡过去的男人,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也生气一丝悲凉。
她快速收拾好‘药’箱,把它放了回去。
“秦夫人,我想和你谈谈。”
莫悠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脸上‘露’出内疚,努力转动着手腕,想要把手‘抽’回去。只是她刚刚动了几下,‘床’上的男人就哼了一声,手上的力气竟是又加大了一些。
上官湄抒转过身,再次看向他们‘交’缠在一起的手,眼里迸发出怒不可歇的光芒。
“你和竹哥哥到底是什么关系?”
事情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上官湄抒已经顾不得什么场合问题了,直接开口质问。
“他曾经是将军府的‘侍’卫长,我和他算是朋友,现在他是我的敌人,仅此而已。”莫悠语气坚定地解释道。
她的话,让上官湄抒稍稍有些动容,抬眸仔细观察着莫悠。
对方一直在努力睁开竹隐的手,甚至于连手腕处都红肿一片,仍是不肯放弃。而她那双清冷的眸子里,也没有丝毫情意存在。
她当真对竹哥哥没有想法吗?
这样说来,是竹哥哥对她一厢情愿了?
上官湄抒实在难以接受这件事情,她用力摇摇头,表情颇为痛苦。
这时,莫悠终于挣脱开了竹隐的手,她抚‘摸’着肿痛的手腕,缓缓走到上官湄抒身边,“我有丈夫,他是我的全部,此生我绝不负他。”
说完,便与身边的人擦肩而过,快步离开这里。
上官湄抒缓缓挪动着沉重的步子,跪坐在‘床’榻边,看着‘床’上睡着的男人,眼里闪动着盈盈水光,却是笑着问道:“你听到了吗,她心里没有你,你为何这般傻……为什么不是我,我等了你十年,为什么你眼里就是看不到我呢?”
‘床’上的男人忽然蹙起眉头,表情有些难受,轻轻侧过身后,便又恢复了之前的安静。
上官湄抒看着他的后背,伸手抹去脸上的两行清泪,轻轻趴在‘床’沿上,静静地守护着‘床’上的人。
次日,荟蔚城,往常热闹的墨轩楼,此刻却是一片冷清。
途径这里的百姓都会忍不住往这边看一眼,‘门’上的封条,以及‘门’外守着的两名官兵,让大家心里充满了好奇和猜疑。
酒楼内,有人从楼上追下来,拦住了前面的男子。
“让开。”秦白羽眸‘色’发冷,直直注视着前方,浑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白羽,我知道你担心嫂夫人,可是你这样单枪匹马地去敌人的营地,只会更危险。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对方的目的,万万不可冲动。”顾清风非但没有让开,还站到了他的面前,彻底挡住他的去路。
他昨天刚刚赶来荟蔚城,就听闻楚思齐拿嫂夫人的‘性’命来威胁白羽,要他在今日下午未时单独去到皓云国的扬灵城。
刚刚听到是个消息时,白羽整个人都像是疯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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