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那5个九菊派的人被任天行破其道法而受内伤,好不容易看到任天行中了他们的黑手,刚刚松了一口气,只是一转眼,这个变态的家伙居然没有事一样的站起来,让他们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面对的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个人是谁,我们怎么不知道龙家有这样厉害的人!”
“他不是龙家的人!他是刀锋的人,他是任天行!”
“他就是任天行?坏我们湘西大事的人!”菊子听到这名字后,顿时站了起来,指着他说道:“叔叔,要把这个人给我留下!”
“当然要留下,今天这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一旁说话的中年男人就是九菊派的副宗主菊田太一,虽然是菊子的叔叔,但是却不敢在菊子面前摆太大架子,他对刀锋可是十分的了解,对任天行这个对手更是了如指掌,恨意滔天,眼中尽是杀意。当年九菊派在湘西凤凰县,就是让这个家伙给端了,弄得自己的女儿樱子身死道消,也因为计划失败,搞得自己在幕府的地位急剧下降。
这可是大仇,杀女之仇,即便菊子不说,菊田太一也不会放过任天行,在得了菊子的命令后,菊田太一从随身的一个小木箱里面,取出了一个金坛。
金坛如拳头大小,上面有黄色的坛布包裹,一个个朱砂的咒文在上面显得十分耀眼,而在金坛上,也刻着若干个咒文。
随身的弟子立即在地上摆好临时作法的器具,菊田太一捧着这金坛,嘴里喃喃有词,在咬破手指把血滴在坛布上后,坛布上冒出一缕缕的气体,渐渐的,金坛里面发出了震动的声音,而菊田太一嘴里的念叨越来越快,他把金坛放在地上后,接过弟子递过来的黄色符纸,用自己的精血在纸上画上了咒文,每画好一个符纸,就贴在金坛纸上,当第四道符纸画完后,那金坛的坛口,变成了血红色。
这可是菊田太一压箱子的手段,金坛之中是他这几十年来一直养着的小鬼,这些年来遇到诸多大事,都是靠这小鬼解决的,从未失手过,而且为了让自己养的鬼仔更加的忠诚和强大,他甚至把自己的命数和小鬼绑在了一起。
把命数跟鬼物绑在一起,就意味着自己的阳寿不仅仅缩短,自己的生死还跟这小鬼共享,如果小鬼死亡,自己也会被反噬而死。当然,付出了这样巨大的风险,小鬼的能力比之前的强大了若干倍,要不是菊田太一对任天行恨之入骨,他才不愿意请出自己的鬼仔呢。
菊田太一看到菊子在一旁关注着他的举措,让他更加的卖力,手中一把米粒洒出后,含着一口酒对着金坛一喷,那金坛顿时破开,一股金黄色气团炸开,一个拳头大的影子逐渐变成了婴儿形状,菊田太一见到这婴儿形状,嘴里喃喃有词,然后手持一道符咒朝任天行一挥,符咒化为一道白光射向任天行,那金色鬼仔也跟着疾飞而去。
养鬼仔,历来就是玄门的禁忌之术,很多年来一直被人所唾弃,这种秘术最早从苗疆的养蛊之人的护身之术,后来传到了南洋一带,成为了南洋蛊术大师的杀人手段,后来曾经一度被众人所禁,因为这种秘术有违天和,要用死不甘心的婴儿灵魂,让他们投不了胎,成为自己的奴隶一般。
而金色的鬼仔,是这些鬼仔里面最凶最狠的,被菊田太一一直秘密奉养,在菊田耗费阳寿,把命数和这金鬼仔绑在一起之后,更是凶残恶毒。
任天行刚刚站立起来,忽然间感觉脑皮发麻,顿时感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种危机的感觉只有在跟五彩斑斓尸生死对战的时候,才能够体验得到,而今在这里,他感受到了同样的气息,顿时,原本白净的皮肤,本能的产生了一种变化,皮肤上透出了一股金色气息。
“嘭!”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一团金色影子撞在了任天行的胸膛上,把任天行凌空撞飞了几米,在撞飞的过程中,那金色的影子又连续的撞了两次,速度十分的快,肉眼几乎无法识别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菊田太一看到任天行被撞飞,脸色露出了一股得意之色,带着那狰狞的复仇快感,脸部表情显得异常的恐怖。
“嗦嘎!我的好乖乖,他的血液和心脏是你的点心,千万不要浪费。”菊田狰狞的笑着,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两眼冒出凶残的光,在他眼里,任天行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无论他之前有多厉害,在自己的鬼仔面前一样不堪一击。
任天行被撞的闷哼了一声,胸口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带飞,自己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股力量再次撞在自己的胸膛上,那巨大的撞击力和速度,让他几乎窒息一般,要不是自己的身躯异常,单单是这样的力道自己就扛不住了。
任天行怒气一起,左手举起挡在胸前,同时右手的“神之右手”朝着胸前挥来,那金色的鬼仔撞在任天行的左手上,但是它听到“神之右手”那黑色发出“吱吱”如电流的声音时,顿时尖叫了一声后,瞬间躲开。
“妈的,我还以为你不会怕呢!”任天行喘了一口气,两眼紧紧的盯住那金色的鬼仔,丝毫不敢放松,他本来以为自己的速度已经够快了,但是眼前的这个金色的小东西比他还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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