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许哪一天这个世界的人间也发展成了二十一世纪那种样子，我就拉着杨戬一起去看小说，戬心戬娥戬沉的一股脑全扔给他，看他到时候是什么反应。
但是，事实证明，就算是过日子，也是需要波澜的。
我觉得这不应该算作是波澜，这特么就是九八年大洪水！
这个差点把我和杨戬震傻了的消息是来自于白白的。我和杨戬在被雷劈过第三次之后要了一个儿子，我说他姐姐叫杨白白，所以我给他取名叫杨白劳。杨戬不知道这个名字所蕴含的丰富意思，直接给否决了，原因很简单——不好听。
最后白白的弟弟叫杨昭，我当时听了之后傻不愣登的呆了半宿。脑子里一直转的是某真君和某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其实早已暗许终身。
好吧，扯得有点远，咱们来说正事。
白白说到底是一个蛇妖，大约三百五十年的时候就可以化作成人的样子了。她第一次化形的时候是在中秋，我看着她的脸足足一分钟，然后很开心的摸摸她的头说：“你长得完全可以用你表哥当年用在你爹身上的两个词来形容。”
白白疑惑：“什么？”
我瞟了一眼在旁边围观的沉香，落地有声铿锵有力的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杨戬：“……”
沉香：“……舅妈qaq”
白白化成成人的样子，让我和杨戬老有一种女儿长大了的感觉。好在杨昭还是个小毛头，可以慢慢玩。我很欣慰。
结果某天下午，白白红着脸拉着我说：“娘亲，我看上了一个人。”
我顿时乐了：“有魄力，谁啊？”
白白红着脸半天不吭声。我催了她半天才从她牙齿缝里挤出来两个字：“阿孝……”
阿孝？那是谁？我有点迷茫。
然后白白告诉了我一个比较有年头的称呼，这四个字让我瞬间化成被雷劈过的新奥尔良烤翅。
她说：“我原来叫他……狗狗叔叔。”
我：“……”
我估计我当时也是被雷得傻了，抽着专门去找人打的方天画戟（现在不能让白白老跟着了），一路火花带闪电的从回屋子里直接指着杨戬：“你属下勾引我女儿，怎么解决？你说！”
结果连带着杨戬也千年难得一见的傻了。
其实，我和杨戬当时是坚决地摇头。我甚至还很刁难的跟白白说：“除非他打得过我。”
呵呵……哮天犬打得过我？你可以直接等量代换成哮天犬打得过杨戬？……这是在说笑话吧。
但是哮天犬这只脑子从来都拖团体平均值的傻狗还是来找我打了，一根大骨头，一副小学生打架的手法。我完全没有放水，就差那么一点直接送他去轮回。
我当时收了方天画戟，问他：“你喜欢白白？”我原来一直觉得这只傻狗眼睛里只有杨戬的来着。
哮天犬当时只能勉强维持人形，他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我说：“其实她小时候我一直很烦她的。她老让我带她去厨房偷肉吃，说是帮我打掩护，结果自己吃的比我还多。夫人，我比较不通人事，不知道什么才叫做喜欢。我只知道我跟着主人活了几千年，从人间到天上，再回到人间。我见过很多人，很多妖怪，很多神仙。但是白白是我唯一一个想要一起过下去的。过得越久越好。”
那是哮天犬第一次叫我“夫人”。
我没说话，收了方天画戟，看着白白在旁边又哭又笑，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你以后会保护她？”我问。
哮天犬难得笑得特别认真：“嗯，到我死了。”
我想了一会儿，又加上一句：“物种不同，幸福很难得的。”
哮天犬笑的眉毛往上耸：“我不讲究这些……”
好吧，我觉得白白也不会讲究。
那就这么过日子吧，一个人一个人，或者一个人一条狗，再或者一条蛇和一条狗……这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的。
没有婚礼，哮天犬说难得日子这么平静，要一起出去走走，走遍人间大好河山。
我和杨戬默许了，因为我估计我们俩都没办法想象这二位结婚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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