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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跳突突的,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勾勾的盯着宾和通道内,很怕发生任何的意外/眼下的尸体就是很好的范例,不管他们是什么人,但那光裸的尸体就在眼前,怎能让人不为之震撼。心里突然觉得,宾这是在冒险,这是在拿生命赌博,不,或许,也许他应该有把握。
等宾支撑到绿矾油机关的范围内,我的心脏顿时一紧,停止了跳动,就连呼吸都不敢大喘一口。这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在做杂技,这也许正是强者的胆量,一旦这时机关开启,宾必死无疑,也许死对于他并不可怕,但可怕的是被绿矾油淋在身上活活的折磨死,那种撕心裂肺的痛,绝对不是任何一个活人可以体会的。
我用眼角偷偷地瞄了一眼身旁站着的巫九,虽然他还是表现出不以为然的样子,但脸上的汗水已经出卖了他,估计他现在的心里也非常的忐忑。
巫九和我就这样揪心的看着宾支撑了过去,看到宾安全顺利的通过通道,我真有一种喜悦感,如果之前没有云飞的死,我想我会高兴的叫喊几声。
宾站在通道的尽头,并没有独自的进墓室,而是站在原地看着我们。巫九摆出一副很绅士的样子,问道:“你先还是我先?”
“怎么就不能一起吗?”我摆出很疑惑却又风趣的姿态看着巫九。
“先人的,那我先来,有些事情是不能一起的。”完巫九就做出双手双脚支撑的动作,一边向前移动,一边又道:“其实,有些事情我也很想和你一起,可你肯定不愿意,比如一起睡你的女人。”
通道里要是没有绿矾油的机关,我他娘的真想把巫九一脚踹出去,这家伙的动作很快,只用了宾的一半时间,就到了宾那里,估计是有了前面宾的试探,所以心里已经没有忌讳了,行动起来自然就快了。
我心里是这么理解的,以为我会和巫九一样的速度过去,可当我双手双腿支撑到石壁的一瞬间,就感觉到并不是想象的那般简单。
如果只是呆在原地还好,可还要手脚向前移动,这就不只是需要体力,还要掌握好平衡,否则随时都有可能滑落下去,特别是移动到尸体的上方时,眼睛直接看到血肉模糊的尸体上,让人作呕,那不是恐惧和害怕造成的,而是胃中之物不停的翻滚,想要从嘴里返上来。
我竭尽全力的快速移动,可我的快速移动时间,竟然是宾和巫九所用时间的总合,还要乘以2。当我站到他们两个身旁时,内心里感到极其的羞愧,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会这么慢,完全和想象不成比例。
还好,巫九这时没有埋汰我,要不然我非得找个地方自杀不可。他们也没等我停歇,而是转身直接朝着墓室里走去,当走到屏风前面的时候,巫九回头对我道:“别碰这屏风,可能有问题。”
我走到屏风前面看了一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这是很典型的汉式屏风,10脚底架,四边框中间丝线绘制图案共四折,刚好把通道口和墓室隔断了。要这屏风有什么异样的,就是丝线的绘画,并没有一丁点的破损,保存完好,只是褪了点色而已,这倒是挺让人奇怪的。
绕过屏风,里面是个正规的方形墓室,拱顶,这个墓室很,连0平都不到,四周的墙壁上什么都没有,就连绘画都没有,也没有任何的陪葬品,只是中间摆放着一口深紫色的大棺椁。
一进来感觉怪怪的,觉得墓室和大棺椁不配套,墓室的装扮不,就是这大就极其的不搭,不到0平的墓室中,摆放着这么大的棺椁,显得四周的空间非常的,豪不夸张地,我们三个人并排站在棺椁的一侧,就得有一个人紧贴着墙壁。
虽然墓室了点,但也不影响我们,只是感觉上有点怪异。三个人都深深地被中间的棺椁吸引,这也许就是盗墓者的本性吧,一见到棺椁就迈不动步。巫九眼睛盯着棺椁,惊讶的道:“先人的,还真是紫檀的,他娘的这么大块料怎么找到的,该不会是对接的吧,做成这么大的棺椁得花多少钱啊?”
“这你就不懂了吧,紫檀是明清时期才兴起的,估计汉代能识紫檀者不多,那时也该不贵。”我本想挽回点刚才过来时丢掉的面子,对着巫九侃侃而谈。
“先人的,你我不懂,不给你显山露水你是真不知道什么是化。看着棺板没有,这是叶紫檀,俗称就是鸡血紫檀,是紫檀种类中最珍贵的。知道怎么鉴别紫檀吗?一看你就不懂,我教教你吧,新橘红,久黑紫;酒精泡之烟雾滚;入水即沉显分量;棉球擦之变橘红;沸水浸之荧光显;当笔写字胜蜡笔,记住没?”
我这次彻底完败,不服不行,对于紫檀这东西,我还真没研究过,被巫九的灰头灰脸。一时间也想不好怎么应变了,直接来了句:“记住你妹啊,我他娘的管它是怎么鉴定的,我只要记住到日子给你钱就是了。”
巫九转到棺材的另一侧,嘴里嘟囔着什么,我也没听清,估计也不是什么好话,我也没有在搭茬。
看着这紫檀棺椁总感觉好像是少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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