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道貌岸然,实乃衣冠禽兽,你...你莫要被他迷惑了。你....你...你把二师弟往哪搬?胡庸对大师姐一片真心,山崩地裂,永远不变,你.....”
那少女又羞又怒,跺了跺脚,道:“你...你胡八道什么,我...我几时被他迷惑了......”道‘迷惑’两字,一个心更是狂跳不止,续道:“我年纪还,你我只有师姐师弟的情分,你别胡思乱想了。”胡庸一直不敢向大师姐表明心扉,适才之所以直抒心意,全是妒忌到了极点,耳边听得师姐‘我年纪还,你我只有师姐师弟的情分,你别胡思乱想了’,言语间冷漠决绝,殊无半分爱意,更加妒火冲天,长剑出鞘,剑尖指着萧廷玉,怒道:“大师姐,你对二师弟这般无情,是不是因为这野子?”那少女红着脸,忙不迭的否认,道:“不是,不是的,二师弟,你别胡思乱想了。”
胡庸道:“大师姐,既然你矢口否认,那快快跟我们回去。”那少女道:“我不会去。”胡庸道:“这野子不怀好意,他...他若欺负你,你怎么办?”那少女道:“我不怕。”话音一落,便知失态,脸刷的一下子红了。胡庸怒道:“大师姐,你和这子萍水相逢,怎就这般轻信了这个淫贼?既然大师姐不肯回去,我们只好动粗了。”手一招,七柄长剑精光闪闪,作势要强行硬抓。
那少女大步上前,怒道:“怎么?竟敢对你们大师姐动剑,反了不成?”昂起玉颈,道:“你们这般胆大包天,快杀了我吧。”七名师弟满是尴尬,悻悻的倒转剑尖,把长剑收到了身后。胡庸软声道:“师姐,你...你别误会,我...我也是担心的安危,才...才出此下策......”那少女捂着耳朵道:“你分明是欺负我,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珠泪迸了下来。
萧廷玉见双方骑虎难下,自己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劝合也不是,劝分也不是,向丁儿问道:“丁儿,这可怎么办?”
胡庸一直对萧廷玉言语侮辱,丁儿老大的不愿意,又见这位‘大师姐’铁定了心不肯回去,微微一笑,道:“廷玉哥哥,既然这位大师姐不愿回去,你就帮帮她吧。”
那少女破涕为笑,欣喜若狂道:“对啊,对啊,哥哥,你得帮帮我。”见丁儿微微一笑,自生亲切好感,道:“我叫程依依,今年十五岁,我应该叫你姐姐吧?”丁儿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我叫丁儿,比你年长一岁,这位公子叫萧廷玉。”程依依笑道:“谢谢丁儿姐姐,谢谢萧大哥。”
胡庸见程依依不肯回去,把所有的怒火都撒在萧廷玉身上,心中算计:“我不敢对大师姐动手,那我就来教训你这臭子,要你多管闲事!”喝道:“就是你这个无耻之徒,惑我师姐,要不然我大师姐早就跟我们回谷了。”捏了一个剑诀,恶狠狠的指着萧廷玉。
萧廷玉恭恭敬敬道:“既然你大师姐这般不情愿,你何必咄咄逼人,强人所难?她既喜爱游玩,你们陪着就是,何必非得要她回去?”
胡庸怒火更胜,喝道:“叫你不知天高地厚,让你尝尝我们点剑七儒的厉害,师弟们摆阵法,将这子身上戳满窟窿。”七柄剑同时舞动,摆出了阵法。
程依依并不知萧廷玉神功傍体,适才投入他怀中也只是权宜之计,眼见七位师弟动了真格,心知这阵法的厉害,怒道:“萧大哥是我的朋友,你们这般无礼,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姐?你们想杀萧大哥,先杀了我再。”拔出腰间长剑,护在萧廷玉身前,道:“丁儿姐姐、萧大哥我们走,不理他们。”
丁儿笑道:“依依妹妹,你这七位师弟似狗皮膏药一般,粘上了,想揭下来可就难得很了。要是不打发了你这七位师弟,今日我们是别想走了,你快退到一边,咱叫他们知难而退。”程依依半信半疑,道:“萧大哥,没...没问题?”丁儿淡淡一笑,道:“姐姐从来不骗人。”程依依这才笑嘻嘻的闪到一边。
萧廷玉道:“我们无冤无仇,大家以和为贵,能握手言和,就别操戈相对。”胡庸不仅粗豪,心也极为狠毒,以为他害怕了,冷冷道:“现在求饶晚了,今日得好好教训你了。”大声叫道:“第一式‘花开七朵’。”
七柄长剑各挽了一个大大的剑花,剑尖一圈,分别指向萧廷玉周身的七处大穴。萧廷玉见剑法精妙,暗喝一声:“好厉害的阵法。”他不愿多结冤仇,全身安稳,只足下晃动,迈开‘淡若清风’,于狭的包围圈内左右腾挪,竟把这‘花开七朵’轻易避开。
程依依蓦地里见这个叫自己芳心乱跳的萧大哥竟有一身好武艺,拍手赞道:“萧大哥,没想到你还是一个好手。二师弟,有萧大哥帮忙,你们就别添乱了,快快回去吧!”
胡庸更加着恼,自己痴情一片的大师姐竟‘吃里扒外’,他醋意已到了无极之巅,大喝一声:“‘花上飞碟’!”七名弟子腾身而起,半空中身形翩翩,剑光飞处,七根剑尖又指向萧廷玉周身的七处大穴。萧廷玉只守不攻,清风一般无形无影,轻易避开。胡庸大骇,叫道:“‘七蝶入梦’、‘物我互化’。”连续攻了两招。
萧廷玉如一阵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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