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毒使均知这姑娘轻功委实古怪厉害,也不敢鲁莽的贸然上前,怕她趁隙迈起古怪的步法逃走,互相照应着,慢慢逼近。怪蛇翁笑嘻嘻的轻啸,长袍内钻出一只色彩斑斓的大毒蛇,蛇头甚大,兹出蛇信子,令人毛骨悚然。丁儿心中恐惧,脸上却镇定自若,丝毫不见慌乱。
只听怪蛇翁狞笑道:“丫头,快把无心决交出来,要不然我让我的大蛇在你的脸上要一个窟窿。”那大蛇不住的晃动蛇头,着又黑又长的信子,向丁儿摆威风。丁儿脚下慢慢后退,右臂垂着,拇指扣住中指,嗤的一声轻啸,一枚微不可见的果核破空而出,打中了怪蛇翁的右眼。怪蛇翁‘哎呦’一声,仰头就倒,捂着流血的右眼,撕心裂肺的呻吟。丁儿使得正是‘玉女镖法’,这一门镖法讲究既轻柔,又悄无声息,端的以柔克刚,有四两拨千斤之妙。倘若丁儿是一名内功大家,这微不可见的果核射将出去,贯着内劲,怪蛇翁必死无疑。
辛蝎子和雾蟾蜍骇然失色,神色慌张的四下里乱望,怒道:“是谁在暗地里搞偷袭,快给我站出来。”忽听得‘哎哟’一声,雾蟾蜍捂着眼睛倒在了雪窝里,不断的大声呻吟。辛蝎子更加骇惧,然他足智多谋,眼见四下里白茫茫的,除了大大的怪石和鹅毛大雪,什么也无,他故意四下里乱看,眼角却瞥向丁儿的手,见她右手双指微动,登时明了其中蹊跷古怪,大袍一扬,拂下了果核。
辛蝎子冷冷道:“臭丫头,竟敢偷施暗器,快把无心诀叫出来。”怪蛇翁和雾蟾蜍,一个捂左眼,一个捂右眼,均是鲜血淋淋,凶神恶煞的扑向丁儿。
绕是丁儿足智多谋,沉着冷静,也不免心生恐惧,不断往后退,刹那间已退到了悬崖边,脚下一空,险些掉入悬崖,足底的那一大团雪已跌入了深崖之中。
丁儿沉下心来,从容不迫,脑中苦思冥想,忽然道:“雾蟾蜍伯伯,我们不是好了,不让我把无心诀交给四海毒皇,你把这二人杀了,我就把无心诀交给你,你自可独吞,你忘了?”雾蟾蜍一听,大惊失色,登时慌了,道:“不是,不是,不是......”这雾蟾蜍平日性情极为沉闷,不善言辞,被丁儿故意拉下水,顿时涨红了脸,他木讷口拙,明知自己是冤枉的,去不知如何辩解。
三位毒使本就是迫于司马汤的淫威,才不得已为其卖命,如今雾蟾蜍想独吞无心诀,又想杀了怪蛇翁、辛蝎子,那还得了?怪蛇翁性情暴躁,向雾蟾蜍怒道:“好啊,平时看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居心叵测,你想想学恶蛛人,独吞无心诀,可没那么容易。”纵身一掌打向雾蟾蜍。雾蟾蜍本就发窘,现在更加更加慌不能言,见怪蛇翁已起杀机,只得与其恶战起来。
辛蝎子暗骂怪蛇翁、恶蛛人无知愚蠢鲁莽,这丫头这般拙劣的离间计,竟然信以为真,见两人在风雪中恶斗,心中算盘打起:“趁他们两人内斗,我将这丫头抓去,施以酷刑,不信她不把无心诀给我,再这丫头貌若天仙,嘿嘿嘿....”狞笑着逼近丁儿,他右手往怀里一掏,摊开手掌,十几只个头的毒蝎子正在掌心张牙舞爪。
丁儿手指弹了数下,数枚果核轻啸发出。辛蝎子早有防备,大袍狂舞,罩下了飞来暗器。
其时丁儿已无回旋余地,眼见偷袭难以奏效,要是施展‘淡若清风’硬突重围,十几只毒蝎子便即会往自己身上招呼。硬闯出去不是,坐以待毙也不是。头发沾满雪花,微微发抖,已无计可施,正自惶惶着急,忽听一人喝道:“不许你靠近丁儿!”,当即舒了一口气,微微一笑,因为萧廷玉来了。
萧廷玉下了望日峰,急忙朝这座山峰奔来,一路忧心忡忡,挂念丁儿安危。恰在这危急时分,奔上峰来,正好赶到了。这一声厉喝,他人未至,一掌已拍了过来,辛蝎子固然老谋深算,可武功一塌糊涂,不及应变,背心中掌,一头栽到了雪堆里。
正在‘同室操戈’的雾蟾蜍、怪蛇翁这才恍然大悟,知道中了离间之计,罢手停战,心翼翼走过来,呈掎角之势,合力对付萧廷玉。此时辛蝎子已从雪堆里爬起,加入战团,三人将萧廷玉围定。辛蝎子冷冷道:“臭子,要你多管闲事,快闪开。”萧廷玉喝道:“你们胆大包天,意欲伤害丁儿,你们的狗命,今日我都取了。”
辛蝎子长袍翻舞,叫道:“臭丫头,看我一掌!”手里的十几只毒蝎子突然激射向萧廷玉。丁儿早知他会声东击西,叫道:“这是极为剧毒的蝎子,心了。”萧廷玉凛然无惧,伸手一抄,把这些毒蝎子全抓在了手中,掌心贯力,拳头用劲,尽数捏死。辛蝎子惊骇的无以言表,这十几只毒蝎子用数十种剧毒之药喂养,沾人即毙,这子竟然毫无作用。他自是不知,萧廷玉练会了‘有不可得之事,无不可容之心”的无心诀心法,外家毒药便已一无是处。
辛蝎子狰狞恼怒,,自己辛辛苦苦养数年的毒蝎子,竟被萧廷玉轻而易举的捏死,岂能甘心?三人纵声呼喝,展开三脚猫功夫,打向萧廷玉。
雾蟾蜍大袖一展,袖中毒雾喷向萧廷玉的脸。萧廷玉足下一晃,避将开来,那毒雾正好喷中怪蛇翁的大毒蛇,那只耀武扬威的大毒蛇一闻毒雾,挣扎一番,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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