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摔了出去,心中暗暗叫苦,自己被五鬼困住,何时才能逃出去。忽然眼前一亮,开了窍,自己怎么把已勤学苦练了无心的无心诀忘了?当即盘膝坐在雪地中,双目紧闭,脑中浮现无心诀心法:“无心即有心,有心即无心......”
金爪鬼哇哇叫道:“狗子,搞什么鬼?”见他盘膝在地,定是疏于防范,五鬼各自绝技使出,从天到地,四面八方打向萧廷玉。萧廷玉紧闭双眸,凝神静气,已觉万物静籁无声,只听到五鬼的发出的声音传入自己的耳内。
左手往雪地里伸手一抓,竟将遁地鬼从雪地里抓了出来,远远掷出;右手向上反抓,正好将飞天鬼抓住,也随手扔了出去。金爪鬼却在此刻探出金爪,五指扣在萧廷玉的头颅上,突然发觉自己的金爪竟然变得轻柔无力,原来是被对手反手扣住,被着转了几个圈,抛掷出去,挂在了一棵雪白大树的树枝上。
神力鬼的大力神掌一掌击在萧廷玉的腹部,犹如泰山压顶,得意忘形:“这一掌不打出你尿来?”突然一脸错愕,自己这一掌竟如凭空打在一阵风上一般,无穷的蛮力顿时消失于无形。原来无心诀中曾有一句“有不可得之事,无不可得之心”,万物都被纳入心中,何况区区蛮力乎?一掌蛮力被纳入丹田之内,化去了威力。
萧廷玉双臂展开,身子微微一挣,神力鬼突感万斤重力压来,身子登时飞了出去。这缩骨鬼身形收缩自如,眼见五鬼有四鬼已经败下阵来,当即向一旁闪去,身子一缩,只成了半个身子。此时萧廷玉闭着双眼,‘无心即即有心,有心即无心’,万物都不可视,万物却都可视,因为眼虽闭,耳、鼻、口等都像一只只眼睛,将这个世界看得清清楚楚。其时大凡武功绝顶的武功高手都耳目通神,那也只是听声辨音。但这本无心诀的内力施展出来,既算闭着双眼,竟都能将世间万物看的清清楚楚,实是不世出的武功绝谱,但萧廷玉虽然学会了无心诀心法,但其中晦涩难懂之处,尚无法领会,达不到那种至高境界,但也已非同可了。
其时这深山腹地,寂静无声,但大雪之大,半米之内已难辨面目。对于萧廷玉却殊无妨碍,他闭着双眼,双掌向外齐抓。缩骨鬼大惊,重又伸展身子,向后疾退。萧廷玉听闻缩骨鬼细微的收缩声音,将其抓在手中,狠狠掷了出去。
刹那间,五鬼尽皆败北。此刻萧廷玉已经察觉刚才万籁无声的世界,又回归了喧嚣,微微睁开眼睛,见恶蛛人、关外五鬼一脸恐惧的倒在雪地中,大是诧异,双臂举起,低头看着空无一物的双掌,登时恍悟知晓了一切,心中大喜,喃喃自语:“我懂得如何使用无心诀了。”
恶蛛人知他所言非虚,为今之计,走为上计,偷偷向飞天鬼招手。五鬼被这突然变得高不可测的萧廷玉吓破了胆,见师父有意逃跑,正是求之不得。飞天鬼掠雪地而飞,一把将恶蛛人负在背上,与其他四鬼溜得无影无踪。
萧廷玉正沉浸在喜悦内,抬起头一看,雪地四周已经空无一人,不禁愧疚:“口口声声为丁儿的爹娘报仇,知道如何用这无心诀之后,光知道高兴了,竟让恶蛛人与关外五鬼跑了。”折返回去,搜了半天,在雪窝里找到了那知被自己一掌毙命的豹兄,扛在肩头,回到山洞中,将适才所遇之事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丁儿,不断自责:“都怪我不好,一时得意忘形,恶蛛人跑了都还浑然不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丁儿温柔道:“廷玉哥哥,你不要自责了,我永远不会怪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五年都等了,还怕再等一会么?”萧廷玉听丁儿这般善解人意,心中好受多了,忍不住抓住了丁儿恶双手,道:“丁儿,你对我......”只见她秀气的脸儿登时绯红,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这才发现自己竟抓住了的她肤若凝脂的皓腕,不由得满脸涨的通红,无比尴尬。他平日向来对丁儿尊重有加,从未有一丝逾越,心中暗想,这样粗俗的拿住丁儿如玉般的双臂,岂不是人行径?于是慌忙松手。
丁儿见他发窘,嫣然一笑,竟然将自己洁白嫩滑的手放在了萧廷玉的掌心,柔声道:“你我两情相悦,丁儿丝毫不觉的你粗鲁无礼,诗经有云:死生契阔,与子成。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廷玉哥哥,你把我的手握在掌心吧,这样丁儿会感到双手好温暖。”
萧廷玉又惊又喜,道:“真的么?你...你的手好柔软。”这下两人却都羞得满脸通红。
两人蛰居这深山腹地五年,与世隔绝,无人指点,两无猜,自不知何为男欢女爱,更不懂什么是身体之愉。但男女之情与生俱来,一个身强体壮,一个含苞待放,两人已是花心初绽的大好青年,这份渴望自然而发,互相喜欢,萌生爱慕,全出于天性罢了。
四双手交缠一起,两人的心都怦怦急跳个不停,不由得脸红耳赤,浑身如灼烧一般,滚烫发红。萧廷玉血脉喷张,欲火如焚,低头痴痴看着清纯秀气、娇柔欲滴的丁儿,忽然颤道:“我...我想...我想亲...亲...亲你的嘴唇。”丁儿‘啊’的一声,害羞的更加不可名状,饶她聪慧机智,亦是懵在当下,不住该当如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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