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变相的软禁了,李夫人何时受过这等气,登时面色如赤,不管不顾的骂开了。&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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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还听到李夫人那尖细刻薄的咒骂声,直让众人又开了一次眼界,原来一直坐在高高神坛上的豪门贵妇人,居然是此等的低俗和粗鲁,也难为姚郡守能忍受得了这样的粗妇。&l;/br&g;
大家看着姚郡守那阴沉莫测的脸,齐齐在心中暗叹一声。&l;/br&g;
这早不拖走晚不拖走的,偏偏在南宫将事情抖个水落石出的时候将这一上来就满脸匪气,更是无一点婉转语气的夫人个弄出众人的视线,不知道的怕是真的以为我们心思缜密阴险的姚郡守是在惩罚他那不听话不讲理的妻子呢&l;/br&g;
而李夫人这怒目而视毫无悔改的态度吗,说不得更是让人万分同情这位家门不幸的郡守大人。&l;/br&g;
既然姚大人已经先于南宫一步大义灭亲,这变相软禁的法子虽说就是换个地方吃饭,但好歹还是给了上面两位台阶下,要知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云江和南宫几乎连个强龙都还算不上,这种情况之下,就还是见好就收,莫要继续追究了,再说这归根结底也是郡守府的家务事,自己的小姐偷鸡不成蚀把米,你想要找谁说去么。&l;/br&g;
你说得出口么,说一个大家千金小姐,为了一个男人想要害死人家的夫人,结果夫人没害死反倒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这话一说,恐怕郡守府底下几个小姐少爷的婚事都是没人敢上门了,谁家的正经小姐和少爷想娶(嫁)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家,在这个颇重礼教的郡城,这样的事恐怕会是闻所未闻。&l;/br&g;
所以,姚大人基于此等考虑,决定先将这聒噪不知遮拦的夫人弄走,其他的就好安抚了,大家都是同僚,你我也是知根知底的,咱们才是一家人,应该联合起来共同对付这两个外来户,自己就不要窝里斗了。&l;/br&g;
南宫心知肚明姚林楠下一步想要干什么,既然他对于这个证人的证词没有任何的意见,那么他就是想要私了了。&l;/br&g;
现在将这个一心想要拉他们下马的李夫人弄走了,恐怕就是打的你我各退一步的主意,大家不伤和气就好。&l;/br&g;
果然,看到李夫人被强拉着出了门,连个刺耳的叫骂声都听不到的时候,姚林楠往前站了站。&l;/br&g;
拱手道:“大人,下官之妻李氏,目无法纪,胡乱揣测,令夫人受惊受辱,在此姚某向两位赔罪了”&l;/br&g;
说完深深一揖,正式向两位当事人道歉。&l;/br&g;
人家都做出这样的诚意来了,他们也不好不给人家面子,毕竟一开始闹哄哄的是李氏那个不着调的,这姚大人实实在在是个陪衬,冤枉的。&l;/br&g;
所以,南宫直了直腰,嘴角含笑的看着下面的中年男子,道&l;/br&g;
“无妨,本官什么风浪没见过,区区一介妇人,还奈何不了我”&l;/br&g;
“大人真乃丞相之风,宽宏大量”&l;/br&g;
姚林楠肃容又拜了一拜,端正语气甚是恭敬。&l;/br&g;
南宫被他拜的直觉自己阳寿减了好几年,遂闭了闭眼,强自强颜欢笑。&l;/br&g;
云江在旁边看着这个睡了半天,起来就将事情全部搞定的,现在又在拿腔拿调的接受着别人的拜谢的男人,真心觉得自己怎么老是在他的五指山里面,无论跑多远,那手就伸的有多远,真的是让她无力感顿生。&l;/br&g;
姚林楠犹豫半响,最终还是继续道:“现在真相大白,这确实是下官那不成器的女儿害的夫人声明有损,实在是惭愧。下官平时公务繁多,对她也是疏于管教,本想着她姐妹兄弟皆是良善之人,她也坏不到哪去,哪知道……哎,儿大不由娘,早知道就给她找个婆家,早早嫁过去就算了,没得留下来做出此等丑事……”&l;/br&g;
再也说不下去,抬起袖子抹了抹那泛红的双目,声音里透着疲惫和沧桑,几度哽咽不语。&l;/br&g;
自己的女儿死了,做父亲的就是再怎么无情,也会是伤心难过的,在场家里有女儿的官员们,都纷纷叹了口气。&l;/br&g;
此等氛围之下,对于那个为了荣华富贵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而做出出格事情的小姐,大家也不像之前那样义愤填膺,就是再怎么罪大恶极的人,也会是人死如灯灭,逝者已矣,就不要拖累活着的人了。&l;/br&g;
这刚刚丧女的姚郡守,也是个可怜人,大家看着平时意气风发,沉稳笃定,说一不二的郡守大人现在这满身满眼掩不住的疲态,还有那略微佝偻的腰背,几度哽咽满含悲怆的声音,真是岁月催人老,&l;/br&g;
还有这数不尽的烦心事,生生将一个个人往那轮回路上推着走。&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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