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掐了,醒着呢,姑娘,我不能死,我还有很多,很多事没有做,你想办法将我弄好,我好几天没有,好好,休息了,歇会儿。”我努力地将这些话说完,便放心地让自己睡过去了,我相信**ile许不会放着我不管的。
忽然一阵钻心的痛,将我刺激醒过来。我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手里抓着一只镖,上边还带着肉丝。他一身的粗布衣,身上还挂着一个袋子,更奇怪的是,他的瞳孔中,竟然有两个瞳仁。
他正在仔细地端详着那支镖。
“我身上拔下来的?”我低声问道。老头一脸茫然地点了点头。我看向我的侧面,**ile许像是睡过去一般地躺在我的身边。
“你打晕的?”我再次冲着老头低声问道。
老头眨巴了几下眼睛,“嗯。”
“那你他妈赶紧救我,看那玩意看个屁啊。”我立刻大声吼道。这老头给我的感觉就是一个老不正经。
老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立刻将我翻过去从他的布袋中掏出一些不知名的东西,有刀具也有瓶瓶罐罐。
忽然我感觉到背后一阵剧痛传来。“啊,疼,疼疼疼。”我大叫道。
“年轻人,多亏你遇到了我,否则你这小命就见佛祖了,我用宗教的药,你没意见吧。”老头罗嗦着说道。
我都快要哭了,“用马粪都行,你赶快啊。”
我刚刚说完,便感觉背后一阵灼痛,几乎晕了过去。之后一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虫子掉在了我的眼前。
我带着哭腔低声问道,“这个也是我身体里抓出来的?”
“啊”
“大爷,你快帮帮我啊,治好了我给你钱。”我哭着说道。
“小伙子,你年纪轻轻得罪了什么人,竟然给你下这种蛊,好了,现在你除了背后留了疤,没其他大碍。”老头笑吟吟地说道。
我试着爬起来,感觉背后除了有种皱巴巴的别扭,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异常感觉。
“大爷,谢过了。”我冲着老头抱拳行礼道,然后趴倒**ile许的身边,摇着她的身子,“姑娘,姑娘。”
“别摇了,她也中了蛊只是我一时没有想到在不伤害人的情况下怎么救她。”老头惬意地从布袋里掏出一个葫芦猛灌了几口,看样子应该是酒,这种人尽管在电视上见过,不过在现实中看倒也不觉得奇怪。
“你打晕她干嘛?”我愤恨地冲着老头叫道。
“你这年轻人,我救了你你不谢我,罢了,咋还急了呢。”老头用手指头指了指我的鼻子说道。
“大爷,你快弄醒她,总不能一直晕着吧。”我对老头恳切地说道。
老头四下里瞅了几眼,像是在提防什么东西一般,大概是确认了没有是问题,然后凑到我的身边,一股浓烈的零酒问道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年轻人,你这小女友是中了蛊毒,我真的没有办法救她,你们中的是同一种蛊毒,这种蛊毒我在西藏这地区还真没有见过,不过我能救你,是因为蛊虫自己从你的伤口出来了,地下那只。”老头说着便指着地上的指甲盖大小的虫子说道。
我看着直呼恶心,但是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蛊毒,而且这么大一只虫子在我的体内藏着我竟然毫不知晓。
我用手指将地上的虫子抓起来看了看,这东西身上长了很多的吸附足,但是很快我觉得这种东西有些眼熟,之前在杂志上好像见过。于是我试着对老者问道,“水熊虫?”
老者笑着点了点头,笑容中有些童稚未泯的样子,这十分容易让我想到安北这个苦逼大道士。
我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这东西是世界上现在被人发现的生命里最为顽强的生物。
这东西在零下二百七十二度的低温环境中存活两分钟,距离绝对零度只有一摄氏度,一百五十一摄氏度的高温无法将它杀死。
真空环境中它能存活。和七龙珠中的弗利萨差不多。在强辐射条件也能存活,我记得有这样的一组数据,水熊虫能够在五千七百多格雷的强辐射条件下良好生活,而十到二十格雷的辐射强度足以杀死地球上包括人类在内的绝大多数生物。一格雷的辐射强度相当于五千台胸透仪。原子弹炸在这厮的身上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耐高压,水熊虫能承受六亿多帕斯卡(六千个大气压)的超强压,是一些微生物以及细菌等的两倍之多。
大英博物馆曾经收藏了一株千年前死亡的珍稀灌木植物,科学家将植物上的水熊虫早已风干死亡,但是当科学家们将之丢入水中的时候,这东西竟然原地满血满状态复活。
我身体内刚刚被弄出来的就是这么一种比蟑螂要顽强千万倍的“超强”蛊虫。
“大爷,我怎么会中这种蛊呢,谁给我下的?”我立刻紧张地问道。要是体内还有这种东西的话,不是我死,就是我亡。
老头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你是没事了,这种蛊需要一个伤口进行引导,男人体阳,这些东西自己有可能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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