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娟拨开必池就往楼下追去,必池紧追着婵娟不放,绕着婵娟打转,记得她直跺脚。她叉着腰问道:“六少爷,你这样做不觉得太过分了么?”
“我们没干什么啊!”
“还没干什么?我们都逮住姑爷和那女人了!”
“你们想歪了,其实呢,那位姑娘真的是个生意人……”
“哦呀呀……啊哦哦……”二楼上传来了必濡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叫声。必池忙跑上了二楼,只见冰锦狠狠地掰着必濡的两只胳膊,必濡疼得嘴巴都歪了。必濡对必池大喊道:“快……快救命啊!”
必池忙上前劝阻道:“三嫂,有话好说,三哥的胳膊都快断了!”
冰锦怒眉瞪眼地说道:“断了活该!我看他还拿什么胳膊去抱着个搂那个!”
“误会误会啊!”
冰锦松开手,一脚踢在必濡的屁股上,狠狠地说道:“我亲自追到这儿来,亲眼看见他藏了个女人在这儿!这儿以前是爹藏三娘的地方,如今可好!他也敢在这儿藏人了!我非劈了他不可!”
必池忙挡在冰锦跟前说道:“三嫂,你先冷静一下,三哥是冤枉的呀!”
“怨你个大头鬼!”冰锦拽开必池扔在旁边,扑到必濡身上抡起拳头就砸去。必濡疼得嗷嗷直叫,大喊:“我要休了你!我一定,肯定,决定要休了你!哎哟哟……”
“你……你终于把真心话说出来了吧!”冰锦掐着必池的脖子喊道。
“对……我就是要休休休休了你这个贱妇!”必濡面色发白地说道。
“你敢骂我贱妇?你骂我贱妇!你去死吧!你去死吧!”冰锦气得浑身发抖,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抽打必濡的耳光。
必池从地上爬起来后,从后面将冰锦一把推开,拉起必濡道:“快走啊,三哥,不然没命了!”
必濡被打得七荤八素了,想跑却跑错了地方。他没往楼梯口那儿跑,反而是从二楼栏杆那儿翻了出去。只听见噗通一声,楼下传来了必濡惊魂大喊:“救命啊!淹死人了!”
必池赶紧跑下楼去,跳进荷花池里将必濡拉了起来。两兄弟浑身湿漉漉的坐在岸边,狼狈至极。这时婵娟回来了,她说没有追到那个女人。
“哼!真是可恨!叫那个贱女人给跑了!”冰锦从二楼腾空跳下,必濡吓得往必池身后躲去。必池张开胳膊,冷得哆嗦道:“三三三……嫂,有有有有……话话话……慢慢慢慢……说说说……”
“还说什么说!我没话跟这个混账说!老六你让开!”
“三三三……嫂嫂嫂……”
“你让开,话都抖不利索!”冰锦用力扯开必池,准备继续教训必濡。可谁知她力气过大了,竟把必池扯进了荷花池里面。必池再次掉进冰冷的荷花池,他的腿因为寒冷而抽筋了,不得不大声呼救:“救救救……命命命……”
婵娟见势不对,忙跳下荷花池将必池捞起来。两人上岸时,发现冰锦和必濡不见了。两人来不及多想,急急忙忙地赶回钱府。
当他们敲开钱府大门时,门子诧异地看着必池和婵娟,奇怪地问道:“今晚是怎么了?刚才三少爷也一身湿透了回来。”
婵娟忙问:“是不是还有三少奶奶?”
“是啊!”
“让开!”必池拨开门子跑了进去。他径直往钱夫人的院子跑去,果然没等他跑拢,冰锦那洪亮的声音就传来了。
院子里,必濡披着一件紫蝉给的披风,全身抖索地指着冰锦说:“我要休……休休休了她!”
“你敢休了我?我要先休了你!”冰锦跳起来说道。
“好了!”钱夫人大喊一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冰锦气愤地指着必濡喊道:“就是他咯!你儿子学二哥在外面养小妾咯!”
钱夫人眉头一皱问必濡:“是真的么?”
必濡见钱夫人在这儿有人给自己撑腰了,又加上被冰锦打了一顿,好不难堪,于是他扯起嗓门喊道:“是啊是啊!我就是养小妾了!我还不止养一个呢!我打算休了你娶一箩筐的小妾回来!”
“必濡,你说什么呢?”钱老爷喝止道,“生气也有个限度!”
“爹,您不知道这女人有多恶毒!我简直受不了她了!您瞧瞧我这脸,您再瞧瞧我这胳膊,您瞧瞧我这浑身的水,没人有我这样狼狈了吧?您不知道平日里她仗着自己会点功夫,对我又动拳头又吆喝,有一次还还还……还拿金簪插我的命根子!您说这样的妇人恶毒不恶毒?”
“什么?有这样的事?”
“何止呢!我稍不顺她的意,她就扔这样扔那样,”必濡委屈地哭道,“我这身上就没好过!”
冰锦被必濡说得满面通红,她伸着脖子说道:“是啊!我是对你严了点!可你呢,你竟然在外面养小妾,你不是更可恶!”
这时,必池快步走进来说道:“不是这样的,一切都是误会……”他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大大的喷嚏。钱夫人见他也一身湿漉漉的,便问:“必池,你也掉进荷花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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