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众人皆是疲惫难掩,小小却是兴奋异常,一会儿溜古涵山怀里抠老爹鼻子,被古涵山按怀里拍了两巴掌后消停了没多久,就骑在了古隶身上,要给熟睡的好二哥做人工呼吸。平时咧着大嘴恭候美女投怀送抱的古二少睡眼朦胧的抱住了乱动的小丫头,“吧嗒”亲了一口,迷糊道:“乖,去帮大哥把裤子脱了,大哥爱裸睡,没人帮他脱,他不好意思。”小小大眼一亮,滋溜溜从古隶怀里钻了出来,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古大少躺床前,笑眯眯地看着古楷熟睡的侧脸,低头搓了搓小手,猛的插进了他后腰,顺着腰侧就要去抠肚脐。
古楷正估量着什么姿势揍她不伤到肩膀,就听“嗷唔”一声,小小被睡在古楷隔壁躺椅上的贺焕拦腰抱在了腿间,二话没说,扒下她裤子,当着全家人的面,照着她光屁股“噼里啪啦”左右各扇了两个大巴掌。打完之后正要喝斥,余光就瞥见低头闷笑的古二少突然捂上了耳朵,随即小小的哭嚎声惊雷般暴起!
“嗷唔”一声惨叫,险些让驾驶室的飞行员以为有人劫机了。
贺焕叹口气,瞄了眼起身就要过来的老爷子,一脸解气的古大少,满脸幸灾乐祸的古默然和想求情直扎巴手的蒋唅,也不惯着她,两腿将她夹紧后,照着她泛起一层粉红的小屁股又是五六个巴掌“噼啪”揍下,左右均匀,上下整齐。不待小小拔高声部,就冷声道:“你大哥宠着你,我不惯着你。出院以后,就给我把规矩学起来,小打小闹随你淘,再敢当着外人面骑到你大哥头上,今天这几巴掌就是热身,听到了吗?”
小小真害怕了,低着头谁也不敢看,缩了缩脖子,忙使劲儿点起了头。
贺焕见她那可怜巴巴的小模样,也心软下来,嘴上依旧严厉道:“在家里随你闹腾,但是淘气要有个分寸,昨天满屋的医生护士,揪你大哥耳朵喊‘八戒’,你当他们都听不懂吗?”
小小还没脸红,被接了短儿的古大少脸红了,可是哥俩教育弟妹,一个下手再重,另一个都不会干涉。古楷看着刚才还满身欢喜的小小此时已抽搭成一包泪的样子,刚刚的解气烟消云散,不自然地转过了头。
贺焕本就是怕古大少因为对小小的歉疚和疼惜,一让再让后破了边界,才自己扮黑脸,可如今看着正主儿都不计较的窝囊样子,贺焕第一次教育弟妹后,感觉自己忒失败。抬头瞄到了老爷子威胁不善的目光,不禁叹笑,到底绷住了脸儿没给小小提起裤子,把手放在她红屁股上冷声道:“记住了吗?”
小小忙点头,不停保证道:“记住了!记住了!不能揪大少爷耳朵,大少爷跟八戒不一样!”
贺焕一噎,抬手又是一巴掌,清清脆脆地盖在了小小两瓣屁股中间,气笑道:“下次再当着别人面对你大哥不敬,就跟我去西山住几天,听到了吗?”
小小扁着嘴,哀怨的看了一眼盯着他屁股查看伤势的古大少,闷闷地点了点头。贺老大回国前,手机电池打爆了好几块,公事一堆,有时间理她才怪呢!
贺焕见老爷子已经坐直了身子,蓄势待发的只等他再敢下手就会过来抢人;古大少虽未表示,可是眼里的心疼再直白不过;古隶满脸后悔自己闹大发了,一副要舍身替打的架势;蒋唅更是急得就差满地乱蹦跶了。贺焕头疼不已,古二少如今极有眼色得不好玩了,欣然远在他乡搂不到了,全家的护雏心思就都集中在了小小身上,尤其她那一向以心硬志坚著称的亲大哥,如今也是一根毫毛都舍不得碰,家里那些工具恐怕放长毛了都不会再用。那拾掇规制这丫头的重担,只能落他身上了。
贺焕板着脸给小小提上了裤子,喝道:“安生睡觉。”见小小吓得一激灵,叹了口气,避着她胸口把她放平到自己床边,掀过被子给她盖上,拍了她屁股一下,沉声道:“闭眼,睡觉!”
小小第一次跟贺老大“同床共枕”,飞机的躺椅狭窄,贺焕体形魁梧自己一张床本就将就巴巴,如今把她搂在胸前,分明是见她吓着了,想要安抚拍哄。小小瞬间美滋滋地,也顾不得屁股麻麻的巴掌印层层叠叠地疼了,“嘻嘻”一笑,滋溜钻进了贺焕怀里,抱着他胸口闭眼不动了。
蒋唅脸红了,古楷脸青了,古涵山脸绿了。古隶,笑背过气了!
小小张着小嘴一觉睡醒时,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旁边,蓦地小手被抓到了一个大手掌中,古涵山略带嫉妒的眼神望来,笑问道:“饿了吗?”
小小回头一望,贺老大和古大少不知何时睡醒正并肩坐在一起低头商量着什么;古二少和蒋唅坐到了一块正往她这里望来。
小小冲他俩甜甜一笑,依依不舍地看了贺焕一眼后,耳朵贴在了古涵山胸口,哼唧道:“我想吃猪耳朵了!”
古涵山暗笑,这是巴掌打轻了,还敢惦记这事儿!回头瞥了瞥闻声一滞的儿子和外甥,低笑道:“待会下飞机让你胡婶给你准备。”
小小盘腿窝在古涵山怀里,蹭来蹭去,开心不已。
城机场,上飞机前姐妹俩一个娇俏清爽,一个欢快健康;下飞机时一个分别他乡,一个浑身重伤,来接机的胡伯来不及跟几位少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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