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对于贺焕,蒋晗仰望,渴望,直到正式穿上军装那一天,他再没有无措无依的彷徨,大步随军离开前,只转身一次,冲着贺焕和同行来送他的古楷,原地立正,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而此时,贺焕拍了拍他肩膀,终于问道:“小小早晨,又疼哭了?”
蒋晗眼泪再次涌出,捂着嘴,转身点了点头。
贺焕长长叹了一口气。
小小这些日子淘上了天,玩她大哥玩的越来越顺手,他们哥几个不动声色看着也把小小性子摸出个八九。小小是典型的小疼大喊,大疼不喊。
受伤前几天,小小和古默然每天狼狈为奸的寻摸着做坏事儿,俩人在想法折磨他们当家老大哥上达成了不要命不死心的同盟。那天下午,午睡起来的古大少都在一楼沙发看杂志,小小不知从哪里捣鼓来一朵喇叭花,猫腰踮脚沿着沙发背溜到了古大少身后,抬手,把一朵紫红色的,娇艳欲滴的小花朵插在了古大少的鬓角处。古楷早听到身后那日益张狂鬼祟的脚步声,正磨牙静待着她新招,就见正前方闪光灯一亮,古默然那找死不看地儿的二货瞬间抓拍了他古大少“花艳艳,玉莹莹,罗衣金缕明”的妖媚插花一幕。
而奸计得逞,捂嘴偷笑不已的小小刚要撤退,便看到正前方的古二少突然一脸见鬼的表情,一整狂风之后,消失不见了。
小小正纳闷间,就觉腰上一紧,自己身子被一股大力抬起,拦腰按在了沙发背上,还没等惊呼,就被身后吓得她差点尿裤子的熟悉手法掀开了及膝睡裙,一个大巴掌惊天动地“啪”一声盖在了她只着斑点狗内裤的小屁股上。
在西厅厨房泡咖啡的贺焕刚转身便看到了小小祸害她大哥的一幕,古大少最近性子好的三十年难遇,一半惯着,一半忍着的由着她闹。可贺焕没那么好脾气,忍了许久日子的火儿一下子拱上,放下咖啡杯,上前把小小大头朝下,两腿离地的固定在了沙发背上,照着露出的半拉屁股“噼噼啪啪”的扇了上去,是来个大巴掌,小小的屁股就红了一层。
起先咬牙切齿的古大少,惊闻小小屁股上传来的清脆响声,心中层层积压的抑郁之气瞬间通畅无比,要不是小小的哭喊求饶声太过响亮,他都想哼上几句聊表开心了。
古楷悠哉哉的翻着杂志,由着小小脑袋朝下耷拉在他肩膀旁,两个爪子想要回手去捂屁股,可是被贺焕一下子扒拉下来,只能捂着嘴干嚎着。
眼见贺焕的巴掌一下下扇下,小小“嗷呜嗷呜,不要不要,表少爷最好了,表少爷累着了,晚上饭不够了……”的叫声此起彼伏,古楷心情舒畅的把一直插在耳边的喇叭花回手塞在了小小内裤上方,还温柔的伸出手背摸了摸小小屁股,回头轻松建议道:“有点热了,再打五十下就可以了。”瞬间,小小哀号声平地拔起,震得古楷和贺焕耳根一痛。
贺焕正要呵斥小小道歉,就见二楼飞奔下来两个身影,走在前面的人沉着脸看都没有看他俩,只跑到沙发上,一把把小小慢慢拖抱在怀里,一下下轻揉着她红屁股,见小小慢慢哭声低了下来,才有空回头呵斥道:“这么大了,跟妹妹计较,丢不丢人!”
古楷早就习惯自己亲爹原则全无,底线全失了,可贺焕却是少被舅舅如此训斥,不禁和古楷齐齐尴尬一笑。
古涵山再不理他们,丢下偷偷上楼报信的二儿子,抱着小小,哄一句,亲一口的上楼疗伤去了。
贺焕在古涵山腻死人不偿命的“小小不哭了,乖乖,你表哥不好,爸爸晚上打你表哥屁股好不好?不哭不哭了,再哭晚上吃不下东西了。”的声音下正郁闷的够呛,就见小小紧张地探头看了他一眼,忙大声道:“不怪表少爷,是大少爷,是大少爷,表少爷打我,大少爷不仅不拦,还,还给我屁股上插朵花,不就是让表少爷把我屁股打得像花儿一样灿烂吗?他还……”小小越喊越委屈“他还把插他脑袋上的花儿插我屁股上,爸爸,爸爸,大少爷,怎么那么多坏心眼?”
古楷脸色涨红,拳头捏的嘎巴响,贺焕又气又笑地正要开口,就听古涵山耐心至极的声音传来:“不哭不哭,小小乖,不哭了哈。爸爸晚上让你大哥满脑袋插花给你看,好不好?他敢不插,爸爸把他和你表哥绑一块打屁股,好不好?哎呦呦,不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小小这才哭声放低,弱弱地干脆道:“好!”
古楷气得仰倒,贺焕也苦笑不得。
本以为这事儿到这就完了,可是晚饭时古涵山居然把小小抱在腿上,一口口喂着,晚上才回来的欣然好奇询问,小小面不改色回道:“我屁股疼。”欣然瞬间大乐。可是一顿饭小小只吃了平时饭量的一半,古二少火上浇油的询问缘由时,小小大脸不红的哼唧道:“我屁股疼!”晚饭后,本该全家去散步的时候,小小却独独缺席,古楷到底不放心,跟老爹“虚心请教”时,古涵山满脸失望的看着他道:“小小屁股疼!”直到睡前,贺焕明知道那几巴掌打完就没感觉了,可见小小一直躲房间里不出来,还是惦记地上楼看时,就见小小抽搭着赖在古涵山怀里,大喊着“爸爸,我屁股疼,可疼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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