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准备个生日礼物,你猜是什么?猜对了,我就把红包翻番。”
小小听到前半句刚有点警觉,就被后半句逗得大笑不已,搂着古涵山撒娇道:“我今年的过完了,还算吗?可不可以预支明年的?”
古涵山眼神一闪,顿了数秒,不动声色的轻叹了口气,笑容不变道:“过期不候,谁让你生日也不告诉爸爸。”
小小见古涵山毫无怒色,一脸故作出来的赌气,心里大乐,拽着古涵山胳膊哼唧道:“我错了,我错了,都是大少爷,都怪大少爷。”
古涵山来了兴致,低声问道:“你大哥又耍怪了?”
小小被古涵山一下下拍哄的暖烘烘、飘飘然,顺嘴而道:“我生日是5月17号,小时候有个算命的说我早生了一个月,不好,要是晚生一个月就能免灾免难,于是从小阿晗给我填的所有表格都是6月17。我过哪天都是过,可是,我听胡伯说,大少爷给我准备了好多板子还有一堆书本,尤其还有个什么《为兄之道》和什么《古家家规》,我问过二少爷了,他都没见过,分明是大少爷给我吃小灶,穿小鞋呢……那个,我以前生日也没怎么正经过过,正好阿晗是五月份的,我们俩今年就凑一块了。”小小越说越委屈“六月份多好,城西那家羊排火锅店,六月份才装修完毕,我盼了好几个月都没吃着。”越说越饿,到最后离题八百里远的边揉上了肚子,边抱怨起没吃到羊排锅的遗憾和悔恨。
古涵山目不转睛的看了小小一会,内心翻涌异常,却面上无痕的笑道:“都怪你大哥,让你大哥给你抓头羊去,想吃哪儿割哪儿。”
小小嘿嘿一笑,点头道:“大少爷拔羊毛就好,我们吃肉,他拔羊毛……”
古涵山见小小不以为意的样子,把她轻轻地揽在了怀里,直到她睡沉,也没有松手。
第二日饭桌上,古涵山故作无异道:“小小快生日了,她还不能下地,那生日宴就先延一下。昨天她跟我说不想要别的,就想吃涮羊肉。阿焕这两天都忙,默然要陪小小,泊然你今天去趟老程的草场,抓几只羊回来。你掌眼挑一挑,小小爱吃羊臀尖老点,羊腿嫩点,脸长得好看点的。你妹妹跟默然一样喜欢漂亮的,你精心挑挑,对了,带俩梳子,小小不喜欢看乱毛的,把那羊毛梳顺溜了,再牵回来。”
“噗嗤”不要说古隶和古柳,贺焕都险些把面条从鼻孔里笑出来。
谁家羊屁股肉老,大腿肉嫩!只有她孟小小屁股挨完打才一地儿硬,一地儿软!
那羊脸跟驴脸似的,满世界的羊都一个模样,谁他妈能告诉他哪只是美羊羊?
还梳顺溜了!他古泊然这辈子就梳过自己的头发和体毛,梳羊毛?长梳、短梳,细密梳,还是他十个手指头上去挠?
古楷瞬间定住了身子,不可思议般看着邪神附体般神情悠哉的父亲,指节捏的嘎嘣响,到底不敢多说,只默默地磨着牙,把给小小量身定制的古家家规又加了一百条,就不信天天找茬,还打不了她一天八顿!
古楷转身揪来陈峰南,义正言辞道:“二小姐想吃羊肉,你去草场挑几只长得比你好看,比头发你顺溜的回来。要是没来得及洗头的,你帮它们洗洗。”
陈峰南顽固便秘十年不畅般看着自己的亲亲主子,刚想跪地哀求,就见胡伯一脸扭曲,要笑不笑的小跑过来,恭恭敬敬地对古大少禀告道:“老爷子刚说,小小只想吃大少爷亲手挑、亲手摸、亲手梳头的漂亮羊,阿南他昨天吃了黄豆,万一……小小不喜欢臭羊羊。”
陈峰南抱着胡伯大腿热泪盈眶,哀嚎道:“哀哉乎,知我懂我与我贴心诉衷肠者,胡伯也。圣人乎?胡伯则也!”
在门后录了个全场的古二少见到陈峰南被目测正式进入中年痴呆状的亲大哥一脚踢下台阶后,笑得脸抽腿软肚子疼的从小小嘴里套出了经过,回头狗腿谄媚地又手工定制了几个藤拍、皮板,恭恭敬敬地交给了拿梳子跟拿烧火棍般满脑袋圈圈羊毛,活似羊村长的大哥手里,转头笑倒在小小身上,差点乐背过气去。
一顿热气腾腾的羊排火锅后,兄妹几个心照不宣的不再提小小生日宴,而浑然不知这一锅羊排里饱含了古大少多少的委屈、愤恨、不报此仇威严尽失的郁闷之气的小小,更不知道古涵山夜半的偷笑和长长的叹息,还有无声的自嘲,都肯叫爸爸了,其他的,随她吧。
回忆完大哥糗事的欣然闻言自然道:“是她生日,可惜那几天淘气坏了肚子,在床上躺到了这月初,爸爸没办法,取消了宴会。”
古芊想起自己父母私下里的议论,今天又见到古家对这位神秘二小姐的呵宠,不禁多看了小小几眼,笑道:“欣然,你妹妹那俏皮劲儿真像二堂哥。”
小小对古涵山要办宴会之事听说了一些,可她当时全部精力都用在了跟屁股上的剧痛对抗当中倒没多想,此刻见古芊大方随和,待她自然亲切,也慢慢放下紧张,闻言咧嘴一笑:“古二少比我漂亮!”
欣然也经常称呼自己二哥“古二少”,古芊便没多想,寻思了一下笑眯眯道:“你家二少爷又上报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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