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讨好的笑,贺焕都会少见的心里酸疼。
贺焕淡笑,上前接过蒋唅手里的锅勺,调低了火苗,边翻着**蛋,边头也不回对僵立在地的蒋唅道:“收拾一下,先吃饭,然后去书房等我。”
蒋唅想要搭把手,可见贺焕熟练的动作和不容置疑的态度,挠了挠脑袋,一步一回头地去了餐厅。
除了胡伯、胡婶,贺焕这些年甚少需要别人照顾起居,自己在外时,酒店服务几乎可以打理一切,酒店做不到的,他一般都是自己动手。所以蒋唅在他房子里养伤,贺焕也没有再叫他人,端着两人的早餐走到餐厅时,险些被眼前一幕逗笑。
蒋唅如孕妇般拖着腰,望着硬木凳子,跟凳子面大眼瞪小眼后,侧着屁股想要坐上去,刚搭个边儿就捂着嘴蹦了起来,咬着牙又要坐,又火烧屁股般蹦了起来。
贺焕罚人,带伤坐着吃饭也是其中一项,当年古二少边吃边哭边流汗,一大杯一大杯的喝水也抵不过流的冷汗时,贺焕也视而不见的自己吃自己的。可此时见蒋唅一坐一起、一坐一蹦,咬着牙白着脸的为难样子,想起刚才这小子抖着胳膊给他做饭时的讨好样子,心里不知为何软了下来
贺焕轻咳了一声,见蒋唅瞬间僵硬了身子,站直在桌旁,把餐盘放在桌上后,面色不动道:“站着吃吧。”
蒋唅毫不掩饰地长舒了一口气,忙点头应了下来,见贺焕坐到了主位拿起了筷子,也赶忙端起了饭碗。蒋唅吃相远胜于小小,可是那忐忑、慌张的样子还是让贺焕不自觉地想起从墓地里把小小带回时,也是这张桌子,大概也是这些菜,那个小丫头也是这样边大口吃着东西,边瞄着他眼色。
贺焕心里酸疼的难受,古家对蒋唅的包容和宽待大部分是对小小的移情,对蒋唅的安排更多的也是为小小将来考虑,可是当贺焕瞥见蒋唅跟小小如出一辙的小动作和小表情时,心里长长一叹,既然到他手里了,有没有小小,都当自己小徒弟带吧。
贺焕食不言地吃完了早饭,蒋唅见贺焕放下了筷子,也两口划拉干净碗里的粥底儿,抖着腿放下了碗。贺焕起身,拍着他肩膀道:“回房收拾一下,我待会过去给你换药。”
蒋唅一愣,随即脸色紫涨,自己前晚接近昏迷时被贺老大按着上药还勉强能含糊过去,这胳膊腿儿都没事儿了,再让贺老大……蒋唅立马摆手道:“不用,不用,贺老大,我,我能……”
贺焕也不理他,指了指他房间,看着自己手表道:“我十五分钟之后过去。”
蒋唅呆愣在原地,见贺焕大步上楼进了卧室,蓦地,眼泪涌下。
贺焕收拾完自己进到蒋唅卧室时,见蒋唅坐不安站不宁的手捧着两瓶药瘸着腿儿原地乱晃悠。贺焕脸色一绷,上前一个巴掌拍在他后背,拎着他脖子把他摔到了床上,不待蒋唅脸色脖子粗的挣扎拒绝,一把拽下他家居裤,两巴掌拍在他大腿把他拍踏实了。
蒋唅声儿都出不了了,捂着脸趴着床上,自我yy着,我还有裤子,我没光屁股!我裤子没脱光,我屁股没开花!
贺焕也不说话,只坐在床边一边细细给他换着药,一边打量着他神色,见蒋唅红着脸扭着头一脸的欲言又止,笑笑道:“小小没事,被老爷子打了几板子,比你轻多了……”见蒋唅瞬间惨白的脸色,不急不慌地接道:“小小那几声‘爸爸’喊得,老爷子守了一宿,刚才打电话问还不错眼儿的看着小小睡觉,舍不得挪眼呢。”
蒋唅突地浑身僵硬,半张着嘴呆若木**的看着贺焕,良久,讷讷低语道:“好!真好!”言罢,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成行洒下。
贺焕知道蒋唅和小小的心结,昨天自己听说时都激动的连抽了两颗烟,见蒋唅这模样,也不打扰他,只细细上完药后,给他轻轻提上了裤子。
瞄见蒋唅还在发呆,拍了拍他后背,温声问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蒋唅顿了一下,脸色一白,他知道那晚的事儿贺老大帮他摆平了,至于怎么善后的,他能想到一些,但是既然贺焕不想让他知道,他也没有矫情地追着去问。听到此言,有些讪然道:“我,我再找份工作,贺老大,我长教训了,真的,我保证。”
贺焕点点头,淡笑道:“这次你要再不长教训,我也就当白教你一回了。”
蒋唅脸色瞬间涨红,木木地说不出话来。
贺焕没让他多寻思,接着道:“你和小小刚回来时,我和她大哥考虑过,让你吃公家饭,可一来你父亲那里有案底儿没消,二来小小一时间离不开你,所以我先把你带身边。可是这次的事儿,让我们重新考虑了一下。”
蒋唅惊慌的抬起身,急急道:“贺老大……”
贺焕摆摆手,把他重新按趴在床上后,笑道:“你和小小,路是你自己走,我们只会矫正不会强拆。蒋唅,我个人建议,希望你能走一条属于你自己的路,你比同龄的孩子坚强、有主见,一些事情上有考量和算计,这些都是你的优点。如果你接你父亲的班儿,或者在我和小小大哥手底下接管一摊,蒋唅,这样也可以,但是我觉得你有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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