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用对,一个回手拔枪向捂着脑袋大骂着的徐都昌一枪射去;一个短刃出鞘,抬臂挥手,尖刀正中拔枪男的手腕,当年飞镖冠军的技术丝毫不减,十五公分长的双刃匕首沿着腕骨中间大动脉,将其两只手穿刺在了一起,血花迸溅中,高瘦男人惨叫着倒地。
枪响、刀出,二男倒地;陈光礼、甲三、甲四迅速进前,将九条和蒋唅隔离在身后;陈峰南抓起一把碎石,扒开拔枪男的嘴巴,狠劲儿塞了进去,反手一带卸了他下巴。
所有动作几个呼吸间同时完成,众人悄无声息,配合无间。待小小站在树梢感受到自己被大力揽进一个怀抱时,树下刚刚还刺耳的打斗厮杀声,已经被悄然安寂所替代。
古楷抱着小小,小心翼翼地把她抗下树,见她白着脸想去看地上躺着的两人,立马伸手捂住了她眼睛,把她头朝内按在了自己怀里。两手箍着她,直到身后人墙挡住了血腥味弥漫的乱石地后,才微微松手,刚放手,就听小小不管不顾,撕心裂肺的喊起了蒋唅。
古楷心中怒极,对蒋唅的愤怒,对小小的担忧和愤懑,使出全部定力没有立即把她绑起来狠揍,跟贺焕对视一眼后,再不理她哭喊声,脸沉似水地连拖带抱把她塞上了车。
蒋唅见小小被古大少一言不发的带上了车,虽然心里惦念,但也知道小小彻底安全了,一口气松了下来,这才感觉到腿软脚软,刚一个趔趄没站稳,就被贺焕铁青着面色,拖着脖领子往后车上带。蒋唅知道自己这回惨了,也来不及跟九条打招呼,更来不及看一眼那俩人的死活和满地狼籍。一门心思都是怎么把小小摘出去,然后,然后再说吧。
贺焕车内,蒋唅接过贺焕递过来的纱布,把胳膊和肩胛处的刀伤简单包扎了一下,虽破皮见血,但在这些刀口混饭的男人眼里,跟小小屁股挨一重板子效果一样,压根不算事儿。
略微冷静下来的蒋唅却知道自己的大事儿在哪儿,他已经不敢去看贺老大的脸色,只轻微挪着身子,想离风暴口远一些。
贺焕接过陈光礼的电话,后事已经处理干净,这才微松口气,转头沉脸道:“说吧。”
蒋唅哪敢再隐瞒,甩了甩头,拿手背擦了擦已经干涸的鼻血,难得有些心虚道:“那个卷毛的叫徐都昌,是我……我妈是他杀的,十六年前,我五岁,他把我妈打得快没气儿,然后绑着我卖到了楼楼街。上班那天,在26楼碰见,我记得他声音,又找朋友查了一下。本来想今晚动手,不要他命,也废了他,可是他提前退房了……所以……我管九条哥借的车,追到福安路的时候,他发现了。把我引到这,别停之后,下来俩人,然后……打起来了,之后九条哥到了……再之后……”蒋唅连羞带愧,连惊带悔,说不下去了。
贺焕食指一下下敲着座椅面,半天没有说话。
蒋唅心里着慌,垂眼了片刻,抬头正视着贺焕道:“贺老大,我明天去自首……我……啊!”
贺焕一把把蒋唅拽到在腿上,胳膊上青筋毕露,肌肉紧绷,巴掌高举过头,狠狠一掌盖在了蒋唅的屁股上。闷闷的一声“啪!”后,蒋唅突地仰脸,脸色煞白,嗓子堵不住的一声惨叫破口而出。几乎瞬间,冷汗渗出,蒋唅不知道贺老大使了几分力,只感觉到屁股上立时没有了知觉,僵木中,灼痛传来。
蒋唅趴在贺焕腿上,最初一瞬的羞惭完全被贺焕暴怒下的一掌扇成了恐惧和后悔,大喘着气,半天没敢回声。
贺焕一掌劈下后,拎着他后襟把他摔回了座位上,不顾他突地紧闭双眼的惨白脸色,冷冷道:“今晚我们算完帐,一个月不许出门。”
蒋唅再顾不得屁股上的伤,立马坚决道:“贺老大,谁做的谁当,我不能……”
贺焕扬手狠拍了一下他后脑勺,怒喝道:“闭嘴!这事儿到此为止,你先把今晚过去,再谈以后!”
蒋唅既惊且痛,他冲动莽撞、连累小小,贺焕怎么罚他,古家怎么怪责他,他都认了,可是他不能让贺老大给他善后。他当初决定一个人去的时候,就是不想把小小和古家牵连进去,闻言,就要再说,就见贺焕极度不耐烦转头喝道:“我会让你长足教训,怎么教训你,我说的算,还轮不到别人碰你!”
蒋唅刹那间泪下,捂着脸把头低到了膝盖处,哽咽难言。
贺焕没有理他,凝神片刻后,拨通了古楷的电话。
越野车内,古楷沉着脸把小小抱坐在怀里,不管她白着小脸惊恐地望着他,古楷一把掀开她衣服裤子,在小小的惊呼声中,仔细查看着,从后腿到头顶,直到沿着整个脑盖骨没摸到硬块后,才彻底松下了气。抬头见小小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地望着他,一肚子的惊吓、怒气和自己说不清道不明的后怕和担忧这才反应上来,一把把小小按翻在腿上,刚拔下的裤子和衣服正好省了劲儿了,举起手照着屁股狠揍下去,没有脆响、没有故意打在胯部的放水,直直的,狠狠的,打在了屁股尖上。“啪!”刚一巴掌下去,小小上半身便弹了起来,带着哭腔喊出了声:“大少爷!”
古楷没有理她,把她俩胳膊按在了腰上,右手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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