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完课后,成立辉喜滋滋地跑过来,“方大哥,我们到小河边去玩玩吧。我都憋坏了!”
“好吧!”方连山想了想后,答应了下来,毕竟要有松有驰嘛。
“我也要去!”一旁的庞以玄早已竖起耳朵听得明明白白,忙嚷道。
“太好了!我们快走吧,胖子肯定都等着急了!”成立辉兴奋道。
“那我们叫上庞兄吧!”方连山无奈道。
“我们去玩好了!这次就别叫我哥了,他还要和李先生讨论问题呢。”庞以玄忙道。
“我去可以吗?”不知何时,陈佐亦走了过来。
“当然可以了!”方连山喜道。
庞以玄和成立辉却有些悻悻然。
波光粼粼,杨柳依依,清凉的河风拂过,让人心旷神怡。
成立辉和张升跑到前面去玩了,方连山、庞以玄、陈佐三人走在小河边谈着今日上课的一些问题。
“这是什么花?真好看!”庞以玄惊喜地指着路边的一株枝叶繁茂的绿色灌木,绿叶间开着朵朵白色素雅的散发着芳香的鲜花。
“此乃栀子花,叶色四季常绿,其花芳香素雅。”陈佐看着人比花娇的庞以玄,感慨道:“方兄,我们不如以此花为题,各自作诗一首如何?”
“敢不从命,陈大哥先请!”方连山有礼道。
陈佐沉思一会儿后,缓缓道:“
素华偏可喜,的的半临池。
疑为霜裹叶,复类雪封枝。
日斜光隐见,风还影合离。”
“好诗!”却听背后有人高声赞道,转过头一看,却是彭晓、黄荃、李旬,竟还有苏钦!
“过奖了!”陈佐见庞以玄只是在嗅着花香,仿若没听见自己的诗般,有些失落,“连山弟,还请作诗。”
方连山看着轻嗅花香的庞以玄,真是花人互衬,愈发娇美,缓缓道“
蜀国花已尽,越桃今已开。
色疑琼树倚,香似玉京来。
且赏同心处,那忧别叶催。
佳人如拟咏,何必待寒梅。”
“好诗!”众人亦夸道。
庞以玄却是脉脉地注视着方连山,香腮上显现出两个可爱的小梨涡。
苏钦面色阴沉,冷冷道:“诗词作得好又如何?还是在州试上下些功夫吧!”
“莫非苏兄肯定自己必过州试?”方连山笑笑。
“你……”苏钦恨恨道:“诸位告辞!”说完,转身便离去了。
“苏兄!”彭晓急道:“本想让你二人和好如初,却又弄得更加难堪。”
“我说过,他能早点想明白就好了。”看着兀自离开的苏钦,方连山淡淡道。
“你们三人何不各自作诗一首?”陈佐忙转换话题。
“惭愧!我们可没有二位的才华。”李旬拱手道。
“陈先生,恰巧我们三人今日为一道小经题目而争论,还请先生为我们解惑!”黄荃有礼道。“但说无妨!”陈佐热情道。
方连山正欲听听是什么问题时,却听庞以玄小声道:“我听到《易经》就头疼,我们还是去前面寻立辉他们吧!好不好嘛?”
方连山被这温柔娇语弄得神魂颠倒,竟向陈佐四人道个不是后,与庞以玄一起继续向前而去。
陈佐看着两人在夕阳下靠在一起的影子,心中暗叹一声……
“你刚才作的诗是夸我吗?”从未单独与方连山这样亲近地走在一起的庞以玄,莫名的紧张起来,半晌才冒了一句话出来。
“什么?我夸得是花!”方连山坏笑道。
“你……”庞以玄蹙了蹙眉,瘪着小嘴,竟要哭出来般。
“小庞公子,你的伤好些了吗?”见庞以玄那委屈模样,方连山忙转移话题。
“什么伤?”庞以玄摸不着头脑道。
“就是今天上午,那个……”方连山比划着方形。
“我说了是朱砂了!”庞以玄羞道。
“肯定不是!你伤在哪儿了?快让我看看!”说着,方连山竟伸手去解庞以玄的白衫。
“你干什么?我真的没受伤!”庞以玄吓了一跳,忙跑到前面。
“别害羞嘛,都是男人没什么的!”方连山追了上去。
“我真的没受伤!啊!”庞以玄忙又向前跑开。
“我不信!我偏要看!”
“我真的没有!”
“你还跑!”
“嘻嘻!我偏跑!”
“哎呀,你还敢用土块打我?”
“我就打!呀!”
“看我追上后,怎么收拾你!”
“来啊,我怕你啊!”
河边依依杨柳下两个白影在余晖下,拖着长长的影子,互相追逐着,嬉闹着……
一勾新月挂在天边,立辉和张升早回去吃饭了,陈佐等人亦不见了踪影。方连山和庞以玄沿着小河默默地并肩往回走着,夜风愈发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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