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奕阳的总经理。
对岳家来说这次受创不小,本来奕阳的资本就占了岳家的近百分之九十,这次又低价全抛了出来,损失很大。
大家都不明白岳家为什么要突然豁出命去跟乔阳反目,最后搞得血本无归。想起鱼小晰又不免唏嘘一番,想她本来是嫁入豪门的,现在不知道豪门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豪门了。
有一次午餐后的闲聊,贝蒂提到这事,艾米就吐槽她:“你别咸吃萝卜淡操心,岳家那么大的产业,就算是衰败了,拔根汗毛也比你的大腿粗。”
瑟琳娜突然咳了一声,大家都住了嘴,眼看着乔阳阴沉着脸站在总裁室的门口,吓得众人立刻当起了小白兔。
接着便有一行人走进了秘书处,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男人,为首的那个身量精装,但是看着森冷异常。
王瑞径直走到乔阳面前,站定后静静地望着他。乔阳摇了摇头,转身进了总裁室。王瑞抬手向着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后,独自跟了进去。
珍妮好奇心最旺盛,探头探脑地打量那些大块头,又用手捅捅好基友贝蒂,小声说:“不会是黑社会吧?我可总算看到气势上能跟乔总有一拼的人了。”
贝蒂胆子小,咧咧嘴一句话也不肯说。
瑟琳娜最为淡然,她去茶水间给每个男人泡了一杯咖啡。
乔阳跟王瑞谈了许久,中午的时候才一起出来。王瑞示意他不用再送了,掏出一部手机递给他,说:“有消息我会给你打这个电话。我的号码存在里面,不要向外透露。”
乔阳接了手机,点头。
这两位大佬之间打哑谜似的对话让旁人摸不着头脑,不过,也没人敢冒险跑去问问罢了。
艾米一直盯着王瑞,直到王瑞离开,珍妮东看西看地发现艾米神色有异,等乔阳也回了总裁室,她就赶紧问艾米:“你认识那个男人?”
艾米双眼迷蒙地摇摇头:“不认识,可是觉得非常眼熟。”
瑟琳娜正在收杯子,艾米主动跑过去帮她,瞅准个机会问她:“瑟琳娜,来的那个人是不是从前老来找岳总的那个王瑞?”
瑟琳娜点点头,端着杯子去了茶水间。
谜题似乎越积越多,艾米揉着脑袋往董事长室那边又看了好几眼。
时间又过去一个月,在乔阳的家里,念阳都开始哭着找妈妈了。念乔是从鱼小晰走后的第二天就开始天天晚上哭一会儿才能入睡,念阳撑到第三个月,终于也撑不住了。
念阳的哭不像念乔那样,一开始没人能发现,有一次乔阳回来得晚,念乔被沈春华哄着睡着了,他不便去主卧,就想到书房睡一下。可听到家里有些响动,而那只小狗又在客厅老实地趴着,他就怀疑进了贼。他到客房查看,见衣柜门缝有一截衣角露出来,就过去拉开门。
那场面不啻在他心头插了根钢钉一样,昏暗的光线里,念阳抱着鱼小晰的外套,满脸都是泪,缩在衣柜里面。
乔阳把念阳抱了出来,心里像是拧麻花一样疼。他抹着念阳脸上的泪,搂着他上了床。
念阳揪着他的衣领,抽泣地问:“妈妈她不要我们了吗?”
“不是。”乔阳拍拍念阳单薄的后背,安慰他,“你们的妈妈谁都可以不要,就是不会不要你们。”
“真的吗?”念阳不确定地问。
“真的。”乔阳笑着说。
念阳睡了以后,乔阳一个人走到阳台,点了根烟。
今夜无月无星,气压低,让人觉得憋闷。他噙着香烟靠在护栏上,望向市依然繁华的夜景,心里默默问:“鱼小晰,你可以不要我,可这次你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了吗?”
翌日一早他到达奕阳的时候,瑟琳娜腾一下站起来,激动地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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