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就住在姜薇这里,他们睡在一个被窝。
这是姜薇主动要求的。
刘牧樵哪里还能拒绝?他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这一夜,他们疯了一般。
因为第二天有一台手术,姜薇理性地制止了刘牧樵无节制的要求。
“从今天开始,我已经彻底的是你的人了,快点休息,明天——噢,已经是明天了,你还有一台手术要做。”姜薇摸了摸刘牧樵的额头,“睡吧,老老实实睡吧。明天晚上继续。”
刘牧樵只能是乖乖地睡觉。再不睡,就天亮了。
刘牧樵没有上天台去做晨练。
他才体会到“从此君王不早朝”这句话的含义。
手术室。
一股淡淡的臭氧味格外的提神。
刘牧樵走在乳胶地板上,脚下是手术室专用的拖鞋,走起路来没有声音。
刚才在手术室门口,他和患者的家属以及官员简单交流了几句。
“我们今天安排的一助是胡一刀,他是肝胆外科的主任。我主刀。你们放心好了。”刘牧樵也只能说这么多。
患者的家属有很多问题,前几天已经多次咨询,他们今天还有很多的话想问。
“会不会有万一?”王妃的亲弟弟已经是第次问这个问题了。
“我们会尽量避免出现万一。”刘牧樵觉得这個问题真的不好回答。
“这么说,还是有这种情况存在啦?”
“理论上是有这个可能性。你们签字,也就是说有一定的风险。不过,我不担心,我也希望你们也放心。”刘牧樵想尽快结束这种毫无意义的谈话。
他敷衍了几句,去了手术室。
第11洗手区。
刘牧樵还是按照老办法洗手消毒。这是一种根深蒂固的习惯。医学智慧系统给他的技能就包括洗手。虽然说几十年来洗手的方式方法变化了很多次,也许系统还是认为传统的洗手法是最合理的。
刘牧樵有这个习惯,跟着就有一群人有这个习惯。
不过,也不是全部。
安泰医院的医生,来自于五湖四海,传承有很大的不同,光是这个洗手,至少也有3个流派,大多数人还是按照过去的习惯。
刘牧樵用的是传统的洗手方法,胡一刀就不是,他还是用络合碘涂抹,不过,有时候他也用传统模式。
今天的二助是范建强,他早就改了洗手方法,一丝不苟地继承了刘牧樵的方法。
他觉得应该与刘牧樵保持一致。
既然刘牧樵是用传统方法,就说明传统方法是有优势的,是正统的。学什么都要正统。
手术开始了。
没什么意外。也不可能有什么意外,不就是一台肝癌根治术吗?要是放手的话,范建强都可能拿得下。
两个大佬做这样一台手术,完全可以一边思考另一个问题。
刘牧樵确实在思考另外的问题。
他想起了彭珊。
他拿彭珊和姜薇对比。
这两个人,给刘牧樵的感觉真是太奇妙了,刘牧樵想,这两个人,这一辈子应该都离不开了。
他昨晚第一次享受姜薇的温柔与缠绵,这种感受就好像修了千年就为了这一刻似的。靈魊尛説
不过,走神也仅仅是很短暂的。
刘牧樵手术的习惯是全神贯注,他连闲聊都不参与,怎么可以想那种事情呢?
“缝皮就让范建强来吧。”胡一刀建议。
“不,我准备帮她做美容缝合。”刘牧樵说。
范建强使劲咽了口口水。连缝皮的机会都没有捞到,遗憾啊!
他太想帮王妃缝肚皮了。可以让他炫耀一辈子的事被刘牧樵做了,想哭。
太强了的愿望让他忍不住,他开口讨手术做,“刘……刘院长,给我缝一针行吗?哪怕是缝一针!”
刘牧樵抬头看了一眼范建强,犹豫了一下,说:“好,给你缝三针。”他明白范建强的意思。
“谢……谢谢,太感谢您了。做牛做马……呃呃……”
范建强终于获得了缝皮的机会,虽然只缝了3针,终归还是缝了针的。
一个人,都有高光的时候,到了老的那一天,在聊天的时候,那些高光的时刻就是讲给后人听的话题。
机会一定要把握好啊!给王妃缝肚皮,当然算得上是高光的时候。
“伱要不要缝几针?胡一刀。”刘牧樵转过头问。
“无聊。我可不……”胡一刀本想多说几句,还是打住了。
低级趣味。谁的肚皮不是肚皮?在医生眼里,缝的肚皮,都是病人的肚皮,肚皮可不分高低贵贱,不分美与丑,也不分男女。
你范建强硬要把王妃的肚皮看成这么的高贵,那你最好是把她的体毛收集起来,用精美的容器装好,供奉在家里。
手术结束了。
刘牧樵在洗手的时候注意到,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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