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深眼神滚烫,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苏良玉身上,许久不见,只觉得面前的人更好看了。
连她微微蹙起的眉头,都好看得紧,李深欢喜之余,只觉一颗心酸酸涨涨,无法言表的情绪充斥在他的大脑里与胸腔之处。
被李深傻愣愣的看着,苏良玉只觉今日的日头格外的烫人,犹犹豫豫之下,苏良玉率先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你今日来此,有什么事?”
李深抿了抿嘴,眼神始终黏在苏良玉的脸上,不舍得移开分毫,“我就……就来看看。”
一向锐利不羁的眼神,此刻好似在冒着傻气,他瞧见了苏良玉的脑袋上的光晕,竟也觉得合宜相称,脑袋已经不太有思考的功能的他,突嘴就说了出来:
“你今日真好看,头上的光也合宜。”
苏良玉没想到李深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却也感觉到了心口抓紧的一瞬,羞涩,又紧张。
“你……你别瞎说。”
李深当即就回了话,“没瞎说,是真的好看。”
苏良玉立时觉得自己的脑袋有千斤之重,肩颈似有无法承重,视线直直贴向了地面。
心里暗骂:李深这混账臭不要脸的性子,真是一贯如斯,还好自己刚刚下了马车往一侧挪动了几步,否则,还真是……
看见苏良玉低了脑袋,瞧不见人面貌了,李深这一阵的失智才算过去。
只是,虽然脑子稍微清醒,但胸腔里的那股心潮澎拜的劲儿还在栩栩如生。
他也不觉得尴尬,只想跟人多说上几句。
“咳,我听说你今日去了康府,可还开心?”
李深提起这茬,苏良玉那股子羞恼也过去不少,半抬了头,眼神还是不敢与李深对视,说道:
“你今日为何送了礼去康家,今日是家宴。”
李深盯着苏良玉的额头也瞧得有趣,眼眸微扬,视线却坚定,嘴角勾出弧度来,一字一句吐露得清晰,“我知道是家宴,想送,便送了。”
一阵安静,李深又低低问道:“你觉得不妥?”
苏良玉眼睫颤动许久,又有些不甘心,凭什么这个混账老是占便宜,赌着一口气,她抬起了脑袋。
“本就不妥。”
她想刺一下李深,倒不想自己这才刚刚抬头,就叫李深随过来的眼神烫住了。
一共说出口四个字,前两个字充起的气势,却一下子在后两个字变得荡然无存。
李深听的这变换突兀的几个字,忍不住笑出声音来,眼神似钩子一般锁住了苏良玉,笑问道:
“有何不妥?”
苏良玉又气又恼,剜了李深一眼,只觉得自己被压制的死死的,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不妥就是不妥!你明日不能去康府。”
李深被苏良玉羞恼的眼神看得心里心脏酸麻不已,全身都在欢愉,恶趣味的因子叫他只想好好将人欺负一番才好。
他想,原来真有一个人,只说上几句话就能叫他如此快活。
嘴角的笑意几乎压都压不住,李深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如今不够名正言顺,你说不妥也对,但明日为何不叫我去?”
苏良玉也不想跟李深讲道理了,“不叫你去就是不叫你去!”
李深看苏良玉这不讲道理的模样,看得眼前一亮,胸腔里的那颗心脏亦是被刺激得够够的。
苏良玉被李深说不出来的眼神看得很不自在,微微偏移了脸颊,“跟你说话,你听到了没有。”
“听见了。”
李深只感觉自己喉咙发痒,具体一点,应该是说全身都好似被人那羽毛轻轻挠了一下,似痒非痒,存在的感觉却十分清晰强烈。しgㄚu.Π
李深一时没再说话。
苏良玉没听见李深答复明日之事,忍不住扭转头来想向李深确认,却一下看见了李深眼睛里熟悉的臭不要脸。
“李深!”
“我跟你说正事,明日你不能去康家。”
苏良玉一声呼喊,李深身子微不可察的颤抖了一下,方回过神来,便瞧见了冒着火气瞪着自己的苏良玉。
自失忆后,还是第一次这么不……咳咳……的李深,面皮上也忍不住有些发热。
但发散了的心神,此刻却是不那么好收敛。
“我应你明日不去康家,但你也得应我一件事。”
苏良玉连着瞪李深好几眼,“你能有什么好事情,我不应!”
“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事情,你也不应?”
苏良玉瞧李深这调侃的模样,就知晓不是什么正经的事儿,当即回绝的更坚定了,“不应!”
“我还没说,你就不应?”
“不应!”
“我的事情你不应,那你说的事情我也不应!什么规矩、礼数我也不管了,赶明儿我就抢了你回去!”
明明心里不是这么想,但李深就是恶趣味发作,想要撩拨一番。
苏良玉不说话了,也不瞪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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