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濮东郡二十万大军,无论从数量上还是兵力上对他们只强不弱。再者说这种没来由就直接挑衅异国威严的事情着实太过莽夫,会不会是有人假扮墨银遁甲军想要挑拨我两国关系?”
言罢,下方的王将军上前继续谏言。
“王上,我们一开始也有此想法,但经过我们实地查明后发觉并非如此。现在秦川战场上还有墨银遁甲军留下的甲胄残片,毕竟我们的三千精锐骑兵也不是孬种,他们啃下这块大骨头也是费了不少力气。根据从战场上获取的残片来看,的确是墨银遁甲军无疑。”
“照此说来,那便是东陈州州主真的是烧坏了脑子,想要故意找茬了?”赵凉闻言面色愈发寒冷:“关键是他们为何要这么做?此举很明显对双方都不利。难不成说仅仅是因为他孔笙看不起我赵凉?还是说对当年那场失败并不服气?”
下方群臣各抒己见,一时之间也开始争论不休。
良久,王将军继续谏言:“望山,您看现在该怎么办?”
赵凉沉吟半晌,抖抖手道:“暂且先修书一封,对东陈州表示强烈抗议。警告他们若是再有一次,北戎州骑兵必将踏平东陈州直达简雍城!”
言罢,他宣布退潮,一个人默默地离开了王座。
张大人和王将军并肩走在一起,两个人最后离开,一边走一边说着话。
张大人:“看样子王上又要去后花园了。”
王将军闻言点头:“王上每次都是这样子,今番他竟然没有对东陈州震怒,属实是有些奇怪。我还以为他定然要找东陈州讨个说法,谁成想竟然仅仅是一封警告,这般不了了之,其实我觉得是在灭我军士气,不利于以后的边境维和。”
张大人摇摇头:“王上毕竟是经历过十二年前那场举世**的人,说起来比你我和群臣更加畏惧战争。你也清楚他去后花园是为了什么,那里有所有逝去的赵家人的牌位。王上换来今天的王位实属不易,身边已经是举目无亲,他当然不希望再重蹈覆辙。”
王将军闻言叹了口气:“谁又说不是呢?不过话说回来,王上今年也年岁不小了,却一直都没有找个皇后娘娘。要是有个人能陪着他日夜跟他说说话,他也不至于会落到今天这般愈发孤僻的模样啊。”
“王将军,此话万万不可多讲,当心隔墙有耳啊!”张大人面色凛然地朝着四周看了看,随即小心翼翼地继续说:“究其原因你还不清楚吗,咱们其实都心知肚明。当年那场战争死掉了灵瑜郡主,以至于到今天王上都无法忘怀啊。”
张大人点点头:“话虽如此说,可这也不是个事儿啊!不过这也不是咱们能操心的事情,眼下边关不安稳,还是以此要紧才是。”
二人又说了几番闲话,随即便各奔东西。
第二日,警示书便被使者送到了东陈州,但却没有得到丝毫尊重与回应!
本以为这件边境血案就会从此平息,谁知过了一个月不到,秦川边境再次传来大规模的流血事件!
更加令人发指的是,这次遭殃的不是军方,而是手无寸铁的百姓!
赵凉这次可谓是动了真怒,他在寝宫里单独召见王将军。
“说说吧,这次又是什么情况?”
王将军拱手:“王上,此次是因为一批前往秦川的客商,在秦川大泽里碰到了当地的土匪流寇。客商里雇佣了镖师,因此最后大部分人都顺利逃脱。谁知没过多久便被东陈州的骑兵连人带货全部扣押,理由竟然说我们动手在先,还说那些土匪流寇是东陈州的贤良子民,说我们是图谋不轨!”
“大胆!”赵凉愤怒地摔碎了手中的杯子。
“本王对孔笙一忍再忍,就是记挂着两国都曾经损失惨重,都曾经是千疮百孔。谁成想现如今竟然变本加厉,连道理甚至都懒得讲了!他们这分明就是在挑衅,就是在引战!”
面对赵凉的愤慨,王将军更加小心谨慎了一些。
王将军:“王上,那眼下您看?”
赵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他们这般对待我们,那我们便以同样的手段来对待他们。两国之间本来就贸易往来不断,既然他们想玩儿我们就陪他玩到底!”
他站起身子:“王将军,听旨!”
王将军:“臣在!”
赵凉眉目狠辣:“派出一万骑兵在秦川扮成土匪流寇,只要见到从东陈州过来的客商,无论男女老幼尽皆通杀!”
王将军闻言惊愕:“王上,这老弱妇孺也杀?”
赵凉闻言面色不改:“对敌人不可有仁慈之心,我是北戎州的王,并不是这天下的皇。只有北戎州的子民才是我的子民,眼下我的子民受到了委屈和侮辱,我当然要把场子找回来!老幼可以不杀,送到矿场里统统充工!妇孺可以不杀,统统送到勾栏里作为妓女!”
此举可谓是狠辣至极,王将军作为臣子当然不敢触怒天威,当即恭声领命退走。
回府的途中,他一边走一边默默哀叹。
“哎,黑暗时代又要来了啊,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