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数。”
自语间,周牧神色有些失落——他在想,自己离开后,小武和铃丫头怎么办?
这四天猪鸽没少在东、北二区之间往返,小武那边倒是没什么事儿,生意还蒸蒸日上,只是......
周牧叹了口气。
“我还是太弱了。”
他甩去杂念,取出匾额,一如既往的朝上面滴起血精来。
一滴,一滴,又一滴。
匾额和自己正在逐渐相连,很缓慢,但切切实实。
真的可以祭炼。
滴血间,周牧再度听到匾额中缭绕不绝的过去余音,
有两个童子的窃窃私语声,有扇风之声,有炉下火的熊熊燃烧声。
是那无穷年岁间,那座道宫中最频繁声响的留刻。
周牧滴着血,听着声,看着匾额,好似瞧见了那座道宫的一日又一日。
时间流逝,日渐出。
吞吐了一番阴阳二气后,周牧抚着匾额,有些发起愁来,每每将匾额收入青黑铜令,
后者都会变的暗淡,似乎受到极大压迫,似乎暗淡......
可又总不能留在府邸里头。
“收纳......”
周牧心头微动,想到了体内横跨躯壳、魂魄的,那广袤至极,被哮天犬称为‘内景地’的事物。
四天来,也在匾额上灌注了数千血精,彼此都出一丝微末联系,
他顺着这种联系,一半心神沉入那恍若天地的‘内景地’,
另一半心神则附着在匾额之上,尝试牵动。
‘嗡!’
兜率宫的匾微微震颤,似真有被捕捉的趋势,
周牧振奋,一鼓作气,试着使‘内景地’与匾额共振,
旋即,肉眼可见的,匾额开始缓缓虚化,直至于无。
成功了。
周牧内视,看着广袤似一片浩瀚天地的‘内景地’中,安静躺在两团光球旁的匾额,脸上咧开笑容。
“倒也不难。”
他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朝霞,神思若往。
“先去趟那什么宴会,然后去水下看看哮天犬?还是先去看看小武他们?”
“嗯,完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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