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头子没听错吧!你!你竟然知道,世说新语!”
老人,大惊失色,枯瘦的身躯,频频颤抖,一旁的两个中年人,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搀扶。
看着眼前一袭白衣,神色平静,长发披肩,宛若古代的贵公子的男子,神情略微不解。
“父亲,您没事吧!不就一本书吗?用得着您老,如此激动吗!给他不就完了!”
牧老二,看着眼前,激动万分的老人,略微埋怨道。
“啪!你这个畜牲,懂个屁!知道什么叫,魏晋风骨吗?那个时代天一般的人物,层出不穷,名士豪庭,文豪墨客,贵族雅士,大族风气!
《世说新语》便是,这些贵族气质的精神来源!整个华夏炎黄子孙的精神源头!是根,是骨,是血!百年前各国爆发大战,华夏内忧外患。
那群不孝的杂种,被西化的白眼狼,为了断绝华夏的精神支柱,趁虚而入,焚烧大量珍贵古籍,屠杀大批学者,教师。
《世说新语》这本宝书,首当其冲!苦啊!你爷爷,为了保护我们也死于战乱!”
老人,眼圈通红,狠狠给了一旁幼子一个耳光,冲着其,大声咆哮,老泪纵横,不知如何是好!
“啪!现在华夏虽然源远流长,却也步入迟暮,你们这群后辈就只顾,争权夺利,都是一副病态的空壳子,失去了魂精,风骨。
不然,你以为文院那些先生,教授挑灯夜读,修复古籍,为了什么,是为了让,你们挺直腰杆,像个人!”
老人气不打一处来,又给了疼爱的幼子,一扒掌。
中年人,捂住脸颊,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老人,索性从心,闭口不言,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这位小先生,您是文院,哪位先生的门生,怎么知道老头子家传,半卷任诞门!”
老人,挣脱开长子的搀扶,凑上前来,心情激动,不解朝看向黄瞳。
“唉!仅存半卷,任诞门吗?”
黄瞳,轻叹一声,略微失望,摇头不语。
“牧叔叔吗?您怎么在这里!”
严眉跟在,黄瞳身后,看着眼前熟悉的中年人,凑上前去,轻声询问道。
“是你这个丫头呀!怎么来东海岸了”牧春,看着眼前老同学的女儿,略微诧异,随即又回归平静。
“唉,还不是,请你牧爷爷,这个老书虫回家!”
中年人无奈摇摇头。
“老丈能否,给我看看,是那位先贤之说!”
黄瞳,神色恭敬,给老人行了一个古礼,鞠了一躬,宛若求学的书生。
令在座的几人,仿佛身处幻境,眼前的男子,如同跨越无尽时空,来此寻书的名士。
“魏晋风骨吗?”
老人,看着眼前,身躯挺拔,神色平静,儒雅随和,一袭白衣,异常俊美的男子。
混浊的双眸,散发着,炽热的光芒,仿佛只身于,梦寐以求,天降人才的南朝时期。
清谈之风大行,风度大雅之士横行,波澜壮阔的时代。
“先生请稍等!”
老人,急忙,朝楼上走去,黄瞳看着眼前,琳琅满目的书架,枯黄的古书摆放整齐,面带微笑。
自顾自,朝前面走去,慢慢抽出一卷,字迹潦草,狂草奔放的古籍临帖,捧着手中,慢慢品尝,其中真意。
大道至简,同宗同源。
黄瞳异界,独断儒门五百载,学识渊博,如今品读主世界的古籍,经典,前人真迹,也是举一反三,信手拈来。
可惜前世,朗朗上口的诸多名家经典,竟然无人知晓,无人可译乃至灭绝,文明源于战争,也灭与战争。
“先生请看!”
老人,怀中里,小心翼翼抱着一个古朴的雕花木匣,来到黄瞳身边,慢慢打开。
半卷枯黄,焦黑的古经,静静躺在明黄色的丝布上,宛若一位伤痕累累的垂暮老者。
“这是我爷爷,拼死从烈火中,救出来的半卷任诞门!可惜注解遗失,古文门类繁多,复杂难懂,留下的也是只言片语。
老祖宗,天马行空,浩如烟海的智慧汇聚的世说新语,竟然遗失,几乎灭绝!”
老人,眼圈通红,轻轻抚摸着,古朴的木匣,神色缅怀,轻声道。
“老丈莫慌!”
黄瞳可以感受到,同为爱书之人,对古籍经卷的特殊感情,安慰一声,伸出手,小心翼翼,将木匣里面的经卷取出。
细细翻阅,完整的篇章,仅存三篇,其他残篇暂且不提,分别为,阮籍遭母丧,诸阮皆能饮酒,和刘伶病酒。
“哈哈!好一句,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不愧为竹林七贤,最具有智慧的酒贤!”
当黄瞳读到刘伶病酒,看着手中的古籍,不由哈哈一笑,好生潇洒的魏晋名士。
“竹林七贤?先生,您看得懂,其中的意思!”老人神色激动,看向黄瞳。
“刘伶病酒,渴甚,从妇求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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