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
自智慧生物与修士诞生之日起,便如噩梦般萦绕在历史长河中。
祖盘古启天,祖烛龙消逝,无尽宇宙被灵气的吹拂,无尽生命沐浴其中。
他们驭使灵气,茁壮自身,第一抹灵识降生于世,只会生命的起点,修士的起始的一,诞生了。
灵气,伟大的灵气,引气入体可强大体魄,呼其出身可破金碎石。
五个超级宇宙以及无尽破碎世界进入了伟大的萌芽,大道的萌芽。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修士的始祖自灵气中获得智慧,又惊喜地发现,灵气不仅仅只是赋予智慧这般简单。它们将可产生特殊效果的驱使方式记录下来,成了术法的雏形;将其融入金属、玉石,形成了初始的宝具;模仿天地之形将其凝画如字,形成了初始的铭文……
智慧能带来成果,更能带来不同的信念,有人以术法壮大己身,认为器乃外物。有人则信赖强大的法宝,攻杀四方。还有人将铭文绘制于天地各处,笃信这会带来奇异的效果。
有信念的地方就会有冲突,只要信念还在争斗,战争便不会停止。
不过,此时谈论战争,显得有些过早些,只是个体修士之间的征战,似乎评价为战斗更合理。
战斗自战争的演变,尚需一条纽带,可以将智慧且强大的与愚昧而弱小联系在一起,那便是原始时期最稳固的关系——血缘。
强大的修士们总是能在族群中寻到簇拥,历史的导向使战争自修士与修士个体,变成了以强大修士为核心的一个个族群之间的战斗。
修士的战争初见端倪,但欲要看到雏形显现,我们还要等待着那伟大的壮举。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没过多久,在那些强大的个体们互相攻杀的时刻,那群钟爱于在天地四方将铭文肆意排列的异类们投入无限热情,在得到无数个缄默的回应后,在某一天,某个似乎不那么强大的个体终于绘制完成最后一个铭文,他还没来得及抹去额角的汗水,天地忽然变色,它惊异于修士们的执着,于是为其牵动——天哭、海啸顷刻产生,落雷、崩火纷至沓来。
灵阵诞生了。
那是石破天惊的壮举。
在灵阵诞生之前的日子,族群居无定所,必须时刻保持警惕,攻打那些弱小的部族,远离那些强大的部族,术法与宝具是强大的剑。
而灵阵是庇佑的盾。
使得族群可以以地为界,依山傍水布下灵阵,世代栖息在此地。
当有外族进攻,道道强大的守护灵阵便会成为入侵者最难以逾越的高墙。
无尽的世界,与其说被无数个部族瓜分,不如道是无数个灵阵划分。
在此之后,强大的部族拥有了自己的栖息地,看似安稳的栖息下去。
灵阵的存在,大大提高了部族间互相攻杀的成本,势力之间的界限也逐渐因此分明。
当和平降临,血脉交流与文化合并开始成为了主旋律,适时的,术法与宝具的发展逐渐多样化,一个强大的法术或宝具往往成为了一个势力发展的根据。
于是第二个阶段诞生了——宗派。
……
“随着文化合并与血脉交流的逐步进行,部族中血脉关系逐渐淡化,这进一步导致了强者与弱者间的纽带逐渐失效,血脉不再成为维系势力的绝对选择,而传承关系逐渐加深,同修一法,同用一器,前辈传承后辈,宗派逐渐取代部族成为了主流。”
亚修偏过头去,清晨的熹微阳光照在好看的眉宇间,平静柔和。
云鹿峰中部。
远处平原,有山野小鹿在跳跃。
高台上,老人正讲解着修士战争学的浅显知识,教习似乎曾是统兵的将军,而今迟暮,退下前线,来到凤鸣讲解此学。
亚修有些走神了,这些基础的内容,在神启时父亲曾经讲过。
“战争的目的是和平……”
同样的内容,让亚修有些失了神,父亲的话语再一次萦绕在耳边。
朝野间,总是擅自揣测自己过得如何幸福,如何天之骄子,能有称霸天下的六大帝君时刻教导修行,住在最伟大的神明之城中。
但其实亚修能够见到父亲母亲的时间非常少,若是减去哪些躲避战争远离神启的日子,那便更少了。
少有的机会,父亲不会身着象征帝位的皇袍,也不会带着毁天灭地的宝具,只是一身普普通通的衣裳,抱起小小的亚修,将这个世界的故事娓娓道来。
有的时候母亲也会在,绝代风华的洛神会静静地在一旁抚琴,享受片刻的宁静与美好。
强大的父辈是莫大的荣耀,但往往也意味着无尽的压力,夜星熠便是如此,满门忠烈的夜家让这个天性散漫的小家伙一次又一次挑起重担。
而亚修略有不同,他内心深处的压力更多的是来自自我的规劝,和对强大的渴望。
印象深处的父母一辈是柔和而宁静的,每当他们出现,意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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