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话说,那就开始投骰子,按规矩抓牌。王多多毕竟生疏,慢吞吞地起牌,可怜地配对。大岳母一旁也不作声,就看王多多有什么本事。
王多多肯定会玩麻将,无非麻将手感太次才生疏而已。但他懂得麻将吃碰之后番数少,便死也不要三家的牌。反正前两把也是学习,输了也无所谓。
抓牌两圈过后,大岳母在身后急得不行,但王多多一直按兵不动,只顾门清着。再来一圈,貌似有人听牌,王多多也不急,一定要表现得像个大气的人。
再一圈,又有人听牌。大岳母对王多多真是绝望,估计他是赢不了。再一圈,二岳母哈哈一笑道:
“我的天哪,终于听牌了。”
此时唯独王多多没听牌,但他不急,因为三家的牌形他都知道呀,她们要的牌几乎都在他手上,就算拆顺子,拆对子都行,反正不放炮。再说,三位岳母要的牌点已经不多,而且要自摸才让王多多输银。那就破罐破摔吧。
大岳母一看王多多胡牌无望,就抽空去吩咐厨下准备做晚膳。
再回来牌桌时,大岳母看见第二把已经开始,而且二岳母生气着,便问:
“刚刚流局了么?”
二岳母气道:
“你女婿真是的!我们三家要胡的牌全在他手上,他居然不打一张出来,岂有此理?”
大岳母也是惊奇,问:
“女婿明知三位岳母要那些牌么?”
王多多谦虚地说:
“感觉自己胡不了,又感觉这些牌不能打,所以同归于尽了。”
大岳母和三岳母四岳母好笑,只有二岳母气道:
“刚才这一把,我要胡了,你们每家要输六千两。”
大岳母此时也不搭话,生怕干扰王多多。王多多经过前一把熟悉,此时就要下手进攻了。只见他不动声色地弄牌,只两圈就听了。然后只顾等待自摸。
王多多意念探了好几遍,觉得胡牌希望很大,便说:
“二岳母可以更改一千两为一百两么?”
二岳母投来一瞥,惊问:
“你要胡了么?”
“呵呵,不远了,就等二岳母手里那一张,信么?”
于是,二岳母不敢打了,一直犹豫着。三岳母和四岳母只等进一张就听牌,倒也不慌,笑着不说话。
二岳母只好放出手里的二筒,问:
“你要么?”
王多多说:
“要是要,但想自摸一张,番数大呢。”
于是三岳母抓牌,弃牌。轮到王多多抓牌,王多多并没去抓那张牌,再问一句:
“二岳母真不更改一千两为一百两么?”
二岳母一看王多多志在必得,就看向三岳母和四岳母。三岳母便建议说:
“还是一百两吧。”
搞了半天,三人同意一百两一番。于是,王多多直接推倒自己前面的牌,喊道:
“胡了!”
四位岳母一惊,道:
“你未抓牌,从何胡起?”
王多多这才去抓来一张,拍在桌上说:
“这不是自摸么?听清摸吊将断清一色,妥妥的十番牌,是吧?”
四位岳母一看,果然不错,便惊异地看着王多多。王多多其实不想赢岳母们的钱,但他不玩把戏又不爽,于是胡了大牌。
岳母们倒也直爽,直接丢过来一千两银票。王多多收下三千两银票,开始第二把。
第二把又是多番自摸胡牌,三岳母四岳母无话可说,但二岳母生气得很。王多多安慰说“下一把二岳母胡了行么”。二岳母也不说话,但脸色好了一点。
不过,王多多不想让着三位岳母,总是自摸胡牌,气得三位岳母要崩溃。王多多也头疼,不过他头疼来银太少,便对大岳母说:
“小婿不想打牌,因为逢打必赢,还是大岳母来陪三位岳母吧?总之有一万五千两本钱,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行么?”
“那你岂不没得玩耍?”
王多多说:
“小婿去跟两位弟弟一起踢蹴鞠,如何?”
“他们兄弟姐妹六人正在后院玩耍,你便去寻他们吧。”
王多多立刻起身就跑,生怕二岳母缠着继续打麻将。
王多多在家仆带领下,七弯八拐,穿过几道月门,来到后院。后院极大,是一个蹴鞠场。王多多一看,这不就是二十一世纪的足球和篮球的结合吗?不过,蹴鞠规模较小,整个比二十一世纪篮球场还小得多。而且规则不同,因为球是用脚来踢,但球栏却是悬在空中的一个圈框。
此时两位公子正在对阵四位小姐。两位公子来回奔跑,一直将蹴鞠绕于足下,还玩各种技巧动作,一会儿左进个球,一会儿右进个球,四位小姐哪有进球机会?
王多多不想加入其中,便意念一动。大公子正在运球,做两个技巧,往自己栏框中踢去。谁知那球就像长了眼睛一般,直接飞往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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