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外。
三日后,京城变天了。
早朝像以往一样,正常进行。
文武百官像往常一样叩首拜见陛下,大臣们左一声右一声的汇报工作。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可是,上首的皇帝却一直压着脸,整个朝堂也让人觉得阴沉沉的。
久不出声的皇帝,看着下首的京兆尹,淡声道,“萧远道,这京城最近不太平啊!”
被喊道名字的萧远道心一沉,确实治安不太好,皇帝出行都能被刺杀,可这也不是他的错啊,这是禁卫军负责的啊!
但是皇帝都点到他名字了,他不能认错啊,赶紧下跪开口道,“皇上,臣…臣惶恐。”
“惶恐?”任学恺轻笑,“这确实该惶恐!”
萧远道听到皇帝这话,吓得不敢出声。
皇帝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这几天坊间传闻…
“皇上,臣该死,护驾不力,惊扰了圣上,对百姓的疏导没有及时,对贼人的抓捕不到位。”京兆尹这三两句的就像把这刺杀的事和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的。
谁不知道这刺杀的事和京兆尹没有半点关系。
顶多就是对百姓的疏导没有到位,可是这祭祀这么大的阵仗,也不可能疏导那么快啊!
“萧爱卿,你这是在和朕装糊涂吗?”
“臣,臣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这坊间都议论成风了,他还在这儿装糊涂,“草菅人命,贪赃枉法,买官卖官,我的好爱卿啊!”
“你还有什么不敢!”说着任学恺直接把那些证据砸了下去,“给朕看看你做的好事吧!”
“啪!”的一声,大殿上多了三五个文书,上面写的字密密麻麻的,“不用朕给你念了吧!自己给朕好好瞧瞧!一个字也别漏掉!”
皇帝怒极,满朝大臣齐齐下跪,天子动怒,他们不敢不跪。
看着满朝文武齐跪。
京兆尹整个人都瘫了,完了!
京兆尹匍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皇上,皇上,臣知错了。”
任学恺连个余光都没给他。
“皇上,皇上…”见叫皇上不应,萧远道扭头看向贤王,爬过去,“贤王,救救我,救救我,帮我求求情。”
“怎么,朕的贤王也想说说吗?”任学恺往下看去。
贤王一脚把京兆尹踢开,心底不知道骂了京兆尹这不成器的狗东西几百遍,自己完了还想拉他下水?没门!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恭恭敬敬的开口道,“皇上,臣没有什么要说的。”
任学恺心底嗤笑,没一个好东西,不着急,慢慢来。
总该露出马脚的。
“京兆尹听旨。”任学恺威严的开口道。
“臣…臣听旨。”他哆嗦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完了,真的完了。
辰庆三年十二月初。
京兆尹一家被贬被发配边疆做奴隶。
至于宫妃萧淑妃,被皇上强制带回宫,毕竟嫁给皇家的,就是皇家人。
她的父母兄弟,犯了什么罪,本来就落不到宫妃身上,更和她关系不大。
但是萧淑妃拿刀在街上发疯,有辱皇家颜面,降为末等更衣,一瓶毒酒赐死。
新任京兆尹乃是新科探花,郑良。
这是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
这也是郑良自己都没想到的。
这京兆尹一倒台,跟着倒台的人可不少,买官的按照律令,打哪来的回哪去,且下三代不得入朝为官。
宫里,朝堂上,都是皇帝提拔上来的新人。
这户部尚书李元乐每天都有不同的新点子,今天是南稻北输,明天是南桑北织,后天是出口通商,大后天是丝绸贸易。
大夏国的国家经济就像中国高铁一样,嗖嗖的往上冲。
辰庆四年,大夏国进入辉煌盛世,史称,辰庆盛世。
这一年,百姓过的好,可皇帝却把后宫遣散了,无人知晓这是为何。
只知道民生好了,百姓的生活也好了。
同时律法也改了,以前府尹一人说了算,现在皇帝下设的有检察官,检察官和朝廷没一点儿关系,就是老百姓自己选出来的乡绅。
每三年换一次,每一年评价一次检察官的工作,不合格的就直接撤职。
检察官呢职责就是检查府尹办案,做事,如果有哪个府尹做的不好,一纸文书送上,京城的队伍就到了。
做官的也不容易。
只有把父母官培养好,老百姓的生活才能真的好。
百姓手里有了钱,社会治安也好了起来。
国家国库也富裕了起来,国库里的钱没处花,皇帝就喜欢搞一些基建,建些学校,开些水渠。
北方有的地方不种地的,在家赋闲没事干的就喜欢看皇榜,看看什么时候基建开始,就踊跃报名,国家发工资,还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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