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其实关于这剑道的交流还是很快的,并不像是冢主老人他们所想的那般所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甚至都是一个晚上的时间。
毕竟两个人所站在的剑道高度都已经是很高的了,所以他们两个人其实所需要进行的交流不过就是只言片语而已,就可以做得到两个人之间就可以心照不宣的了,至于这剩下的时间简直就是让外人所完全都想象不到的。
那就是竟然是苟老在问,而冷言在回答。
苟老一般所询问的事情,就是关乎于这外边的很多的事情,这江湖上面都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来,或者是这江湖上面又是出现了什么样子的人物了,这些都是苟老随口询问的,看起来苟老自己也是想要看看这现在的江湖上面究竟是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的了,不然的话,苟老怎么可能会是让冷言进来问剑的呢?
毕竟是苟老对于现在的江湖还是带着一份的憧憬的,当年的江湖是当年的事情,这现在的江湖是现在的事情,没有什么东西是一尘不变的,人都是在变化的,从小的时候到大了之后的性格都会是出现截然不同的两种,更何况是这座不大不小的江湖了。
冷言所说的算是不小的,毕竟这位可是江湖上面第一杀手,对于江湖上面很多的事情都是十分的熟悉的,甚至还知道其中的很多真相的,尤其是这段时间需要在吴国江湖上面活动的,所以对于这吴国江湖上面的很多江湖事情都算是进行了一些的了解。
对于苟老而言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冷言在对待任何的事情上面都很是用心,但同样也很是客观,客观到了让苟老都不得不佩服的地步,毕竟像是现在的苟老都能够明白的一件事情,那就是人都是有恻隐之心,更加是具有这私心的,面对朋友或者是亲人的时候皆是如此的。
但是这样的情况好像是在冷言的身上没有发现的,这倒是让苟老感觉大吃一惊,他已经活了这么久了,自然能够想象得到这在冷言的身上肯定就是发生过一些不所谓人所知道的事情,关乎于这些事情,苟老一件事情都没有询问的,毕竟这算是人家的秘密了,自己就算是作为前辈也不该去询问的,起码的规矩还是要懂得。
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冷言便离开了。
等到冷言从苟老的屋子出来的时候,就发现这陈无忧竟然出现在了冢主老人房间的门口,正是在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冷言目光所至,发现陈无忧的眼眶当中出现了很多的红血丝,这就是说明陈无忧可能是一个晚上都是没有睡下的,这也就是说明了,可能陈无忧这一个晚上都是在思考着自己和冢主老人所说过的话,还真是有难这个年轻人了。
但是陈无忧自己也同样应该明白的,当他是陈无道的孙子的时候,就是需要知道他的人生肯定就不会像是别人那般的普通的了。
人和人根本之上就是不同的,他陈无忧其实也是需要认命的。
冷言见陈无忧好像是要对自己说些什么的,竟然两只手推着轮椅的两个轮子有些艰难地走了过来,冷言自然也是迎了上去。
陈无忧微笑着言道:“谢谢了,前辈。”
冷言忽然也是一笑,有些没有想到这小子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他这句话,还真是有趣的呢,不过陈无忧第二句话便是说道:“我想了一个晚上,虽然是到了现在我都还是不知道自己是在思考着什么,但是还是希望前辈能够代替我转告一下那位一直在替着我下棋的人,也说上一句谢谢,这棋局我陈无忧既然都已经身在其中了,那么就没有想要离开的想法,但是我希望有一天能够我自己掌控我自己的命运。”
冷言点头,淡然道:“我会把你的话带到的。”
他马上就想要离开,走了大约五步之后,就骤然停了下来,然后背对着还没有离开的陈无忧言道:“你陈无忧有没有想过,这一直在代替这你下棋的人会是你的亲人呢?也说不定的吧。”
说完之后,冷言直接离开了。
“亲人?”陈无忧嘴里面念叨了一句,这两个人对于现在的陈无忧而言,好像都是已经开始有一些陌生的了,因为现在的陈无忧已经没有什么亲人的了,自己仅有的两位亲人都已经离开了自己,但是冷言这么来说的话,肯定就不会是无凭无据的,那么就只是剩下了一个人了,那就是陈无道了。
陈无忧这般去想,自己现在所走的路,难道是当时自己爷爷真的就是设计好的吗?这是不是真的就是神奇了一些的呢?但是想到自己单反是走过来的路上,处处都是有着自己爷爷的痕迹,也就不是那么的奇怪了,既然如此的话,陈无忧的心里面竟然开始有些心安理得了起来。
自己家人所做的事情,只要是为了自己所好,自己还能够接受的话,也就会是更加的心安理得一些的了,不是吗?
陈无忧想要其中的一些地方之后,自己点了点头。
哪怕是现在的冷言都已经走远了,他还是没有回去的,因为他知道这冷言既然如此困难地走进来,那么肯定也就是有人不希望冷言那么轻松地走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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