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婉道:“照你这么说,我爹应该也到汴梁了吧。”
原来冯天问和杜文进两人因为在澶州一战中,颇有功绩。
便把两人调入京城任职。
等到新任官员上来后,两人便把澶州事宜交接妥当,便徐徐前来京城。
杜济道:“冯大人早于我们到达汴梁,不过他没有来这里。”
冯婉道:“我爹是一个武将,对这些字画不感兴趣,也就自然不会来了。”
“不过我好久没有见到我爹了,回到汴梁,我一定要赶快去见我爹。”
说这话,她一把拉住韩业袖子,含情脉脉看着他,道:“你也一起去!”
韩业点点头。
杜济看着两人撒了一把好狗粮,不由心中有些发酸。
韩业问杜济,道:“你怎么没和杜大人在一起?”
杜济伸了伸舌头,道:“刚才我爹遇到范中立,两人在内厅叙话。”
“我是没有脸再见范大爷了,之前冯大人将一副范大爷大作《关山雪景图》赠予我父亲。”
“后来这幅画被我从家偷走,拿去当铺换了银子。”靈魊尛説
“然后把一副假画挂在屋中。”
“我父亲知道后,痛打了我一顿,然后拿银子赎了回来。”
“刚才两人谈话,范大爷已经知道这幅画现在在我爹手里,说这幅画乃是自己众多心血凝结,恐怕以后再也难以画出如此佳作了。”
“我在一旁听着,倍感羞愧,便悄悄溜了出来。”
冯婉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上次我在内厅,看到范老师的画作《关山雪景图》,感到有些奇怪。”
“那副画猛一看没什么问题,但是如果仔细查看,会发现里面很多地方不自然。”
“原来都是你捣的鬼。”
杜济尴尬的笑了笑。
韩业心中暗笑,想到他为了青楼知己,可以把老爹的千年人参都偷出来。
何况只是一幅画?
韩业道:“你如此不懂欣赏,此番前来,想必也是被杜大人硬逼着来的吧。”
杜济道:“可不是嘛,我爹一直想让我读书写字作画,可惜我对这些一点都不感兴趣!”
“在这呆了半天,一点意思都没有。”
“不过刚才我看到有个人在棺材边,哭晕了过去,倒是蛮有意思的。”
韩业也注意到他所说的这个事情。
道:“哀痛至极,自会刺激到神经大脑,一时晕厥,倒也不足为奇。”
杜济摇头道:“如果是至亲之人,还可理解。”
“但是这个人,在瞻仰遗容之前,我和他聊了一会儿。”
“他却说自己并不认识陈洛山,但因为喜欢他的字画,才来到此地。”
“刚才那突然大哭,着实让我大感意外。”
“哭的太假了。”杜济不断摇着脑袋嘲讽笑道。
韩业感到了一丝异常,道:“你可知,那人现在何处?”
杜济道:“刚才晕厥后,被人抬到后院,一会儿就行了。”
“哦那不是他吗?!”
韩业顺着杜济手指方向,只见一个人急匆匆穿过众人,向院门走去。
韩业道:“我去去就来!”
说着便追了出去。
那人出了陈家庄,一路来出小镇,韩业紧跟不舍。
那人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看向韩业,道:“你一路跟着我,不知有何见教?”
韩业道:“你究竟是何人?在陈老伯棺木前搞什么把戏?!”
那人没有说话,只是哈哈大笑。
一个人影从天而降,站在韩业跟前。
九绝真人!
那人对九绝真人道:“师弟,这小子的话,还是你来回答吧。”
说着,那人身子一闪,已然消失不见。
九绝真人道:“陈洛山用破我法术,毁我修行,我让他死后也不得安宁!”
韩业冷冷道:“莫非你在棺木中放了什么东西?”
九绝真人道:“不错,在你们所有人都在注意我师弟大哭晕厥的时候,我已经把幽冥牌放入了棺木中!”
“陈洛山破我法术的时候,他自己也被妖魔缠身。”
“而我这一块幽冥牌,便可将这妖魔气息聚拢在一起,永远不散!”
“陈洛山的坟地就算是风水再好,也会因此妖魔之气入侵而毫无作用。”
“只要这些妖魔之气不散,陈洛山子子孙孙都无法活过六十岁哈哈。”
韩业道:“你把这些告诉我,就不怕我回去把你的幽冥牌拿出来打碎?!”
九绝真人道:“如今棺材已经钉上,再开便是大不吉利!”
“你就是想开,怕是也没有人会同意!”
“如果我现在把你杀死,还会有谁把这个秘密透漏出去!”
说着他一掌击来,挟风而至。
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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