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他!”
“刘王?”沈昭清疑惑的看着青衣无乡。
“刘王当年微服出巡,曾到一处青楼,与青楼女子一夜风流,曾许诺会将她接出青楼,带她进宫,封她为妃。可怜那女子因那一夜有了身孕,从此不再接客,受尽老鸨的折磨,到死也没等来刘王。”
沈昭清听完青衣无乡这话,怔了怔,心想:“这老头到底有多少个私生子啊!”
易公子轻声道:“那孩子便是你?”
青衣无乡不屑的说道:“我倒希望不是我,可惜,就是我!我从小就活在谎言里,无数次被人欺骗,遭罪,等我强大时,没有人敢骗我了,于是,轮到我去骗人。易公子,你说,是不是很好玩?”
沈昭清在易公子耳旁嘀咕“他莫不是疯了?”
易公子轻声道:“他可没疯!”
青衣无乡见易公子和沈昭清在一旁耳语,大喊:“说什么呢?当我不存在是吧?”
易公子道:“此事与我们二人无关,为何要引我们前来?”
青衣无乡道:“你猜猜看嘛!”
沈昭清又翻了翻白眼,“又来,你烦不烦啊?不说拉倒!”说完,拉起易公子的手便往前走。
青衣无乡飞到他们二人眼前,“猜不出来就别想离开了!”
沈昭清道:“想打架?来啊!谁怕谁!”
易公子将沈昭清拦住,“你还有事情要告诉我们?”
青衣无乡笑道:“还是易公子睿智啊!于秋霖你可还记得?”
易公子道:“自然记得!”
“记得便好,这于秋霖啊,怕不是剥人皮剥上瘾了,到处剥人皮,他虽已被逐出妙春宫,但行为如此恶劣,你们不会坐视不管吧?易公子?”
易公子冷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说完便拉着沈昭清走远了。
易公子见青衣无乡并没有追上来,便停下了脚步,“你相信他说的话吗?”
沈昭清摇摇头道:“不信,这青衣无乡品性恶劣,说的话多半真假难辨,还是不要信他为妙,就当今日未曾见过他!”
易公子想了想道:“那他大费周章的将我们二人引来,就为了胡说八道给我们听?”
“那还是他和于秋霖有过节,要借你的手铲除他!”
易公子听完沈昭清,觉得很有道理,他点点头,道:“有道理,但是,青衣无乡完全可以自己对付于秋霖,为何要借我手去除掉他?”
“这…莫不是青衣无乡不方便出面?”
“那他为何不方便出面?”
易公子和沈昭清二人陷入沉思,不一会,二人异口同声说道:“合作关系!”
易公子道:“这就解释得通了,于秋霖为了人皮而听命与青衣无乡,青衣无乡想杀于秋霖自然不方便出面,如果于秋霖死于青衣无乡的手上,那么以后谁还敢和他合作?”
“所以,只能借刀杀人!这青衣无乡还真是阴毒,难怪刘炬玩不过他!”
易公子拍了拍于秋霖的肩膀,“大晋和屿川又开战了,罗存估计都到达京州了。”
沈昭清脸色一沉,“我尽力了,他们爱打仗便打吧,只希望有朝一日能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你我能共游清河湖。”
易公子浅浅一笑,“会的,会有那么一天的!”
沈昭清叹息道:“都说自作孽不可活,老头可把刘炬给害惨了!”
易公子轻声笑道:“你刚还说青衣无乡的话不可信,怎么?你信他是刘王的儿子?”
沈昭清道:“这个我相信,看他那哀怨的表情可不像是骗人的!看他年纪都在我和刘炬之上,若要相认,还得尊他一声大哥呢!”
“那你是要与他相认?”
沈昭清激动的说道:“呸呸呸!你胡说什么啊!谁要和他相认啊!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才会摊上这事,我要忘记这件事!”
易公子笑道:“好啦,你别激动!天色已晚,我们快点走吧!”
“走吧!”
(梁王府,书房内)
师蕊端着茶走进书房,她将茶放下后,说道:“单敏她,为了不让赵游攻城,她,跳下城楼…殉城了。”
梁晨颢手中正握着笔,当他听到单敏殉城时,手中的笔掉到了地上。
师蕊弯下腰将毛笔捡起来。
梁晨颢道:“她的尸体呢?”
师蕊道:“被赵游抱走了。”
“你出去吧!”
“是!”
师蕊走后,梁晨颢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推倒在地上,他右手握拳,捶打着桌子。靈魊尛説
(漠北)
赵游将单敏带回了漠北,他命人找来了一副水晶棺,将单敏封存进去,那水晶棺就在他房间里面放着,他嘴里一直嘟囔着:“阿敏,我永守漠北,你快点醒过来好吗?阿敏,我的阿敏!”
无论赵游如何呼唤,单敏始终躺在水晶棺内,再也没有醒过来。
单家两代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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