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大妖已经伏诛,隐剑流的武士纷纷失去战心,作鸟兽散迅速逃离渡口。
狗神与大天狗的恐怖,隐剑流众人最清楚不过。
加上柳生风间不在营地,溃败瞬间演化成溃逃。
转眼间瑶山渡口留守的数千武士,除了留下的尸骸,已经逃得一个不剩。
偌大个港口瞬间成了无人区。
听到牢门外动静逐渐平息,藏起来的监工和苦力这才敢悄悄打开一道门缝。
门外一片寂静。
原本戒备严密的营地,此时除了硝烟与狼藉再无他物。
“王麻子外面的声响结束了,要不你出去看看?”
王麻子是这批劳工的监工。
动静刚刚平息,马上就有人提议让他去看看情况,他立马跳起来反问道。
“你们是不是想让劳资死?万一外边的人还没走尽,又打起来了呢?”
“怕什么你不是监工吗,那些浪人武士要杀也是杀我们这些苦力。”
“对啊,如果是正道修士杀过来,他们也更加不会杀你,横竖你都是最安全的,快去看看吧。”
“王麻子,平时你怎么见风使舵的,把柄大伙都心知肚明,日后这些鬼子跑了,别怪我们翻旧账!”
其实房内的众人,又何尝看不出隐剑流是在溃败。
只是他们不确定,击败隐剑流的是哪股势力。
如果是正道修士,按照前几次的截囚经历,都会有人带着大伙乘乱逃走。
可现在众人等了这么久,都打完了,还不见动静。
“我看你们就是盼着劳资死!今天打死我也不会第一个出去!”
房内的状况愈演愈烈,就在所有人僵持不下时,同人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透过门缝望去,只见一辆漆黑如墨的骷髅马车。
如同黑夜的幽灵,如风一般划过众人视线。
“我的妈呀,那是什么啊妖怪吗?”しgㄚu.Π
“我看是一辆马车啊,就是前面的马匹是个骷髅。”
“我看这造型也不像正道啊,反倒有点像魔教。”
苦力之中,也不乏一些战败被抓的修士,以他们对魔教的了解。
最标志性的招牌,莫过于传说中的神秘马车。
“我看真有可能啊,你看正道修士和他们打了这么久,哪次能把隐剑流赶出去!”
“对呀,每次都是趁乱救人,哪像这次赢得这么彻底。”
在众人眼中正道<魔教,正道<隐剑流。
都说黑化强三倍,洗白弱三分,某种程度上魔教真有强过隐剑流的可能。
就在众人僵持之际,忽然有人小声道:“那我们还出不去出啊?”
“出去?你没看到刚才有什么过去了吗?可别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对对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魔教会和隐剑流发生冲突,但咱们最好的做法&helli;&helli;”
这人话未说完,结实的木门被瞬间破开。
烟尘中,一道浑身是血的身影,提剑缓缓走了进来。
牢房内的劳工哪里见过这种架势,纷纷跪了下来开口求饶。
“大人您放过我们吧,我们不是隐剑流的人,我们是被抓过来的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我们都是寻常百姓,求您饶了我们吧!”
郝剑的杀意如同实质,一路走来已经杀了太多人。
即便杀意对象不是众人,他人却也可以很明现地感受到压迫。
郝剑深吸一口气,尽力抚平心中的躁动。
劳工们顿时感觉身子一空,身上大石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们谁知道地窖怎么去吗?”
先前郝剑已让阿宝小九驾车去了货船,而自己找了半天却没发现地窖入口。
只是恰巧经过听到动静,才出手破除了大门。
“地窖?原来大人是在找地窖,他知道他知道!”
得知郝剑来意,劳工们瞬间把王麻子推了出来。
看郝剑望向自己,王麻子全身早就被冷汗浸湿透了衣服。
“大&helli;&helli;大人,小的是知道,那边放的可都是隐剑流的贡品,您去那干嘛?”
“你不需要知道,只需要带路就行!其他人想离开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听到可以安全离开,屋内除了王麻子,其他人纷纷夺门而出。
王麻子心里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他觉得魔教击退隐剑流必然只是一时。
等到柳生风间回来发现贡品不见,自己定是难辞其咎。
但若是自己能够保全一些贡品,兴许还能记上大功。
“嘿嘿嘿,大人别急我这就领您去。”
王麻子谄媚地再前面带路,走了大约数百米。
两人便拐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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