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那边有消息么?”冷钰萩问。
这时才想起主要任务,鬼婆把人放下,香儿向冷钰萩一礼便说:“娘亲,有消息,您过目。”说着把一封密函递给她,这才把点心放在桌上。
鸿儿已经调皮到不行,过来就拿点心,鬼婆笑着和他一起分吃,这场景就像老祖宗享受天伦之乐,真是快活。
香儿看着冷钰萩表情,时而眉头紧锁,时而满面愁容,明白事情不会太好。但她生性稳重,也不着急追问,只是等着。
就听哇哇两声啼哭,香儿马上过去轻拍床上的妹妹,脸上带笑,那么甜那么喜。她这个姐姐真是没得说,现在鸿儿慢慢脱手,可又接上一个,不仅不厌烦,反而得心应手甚至全部包了不少活。
私下鬼婆常与冷钰萩念道,恐怕这孩子能传衣钵,聪明还是一方面,最主要是做人。
将妹妹哄睡,香儿再找冷钰萩,就见她正微笑着看向自己。粉脸一红,这才追问:“娘亲,信上说的什么,是不是阿爹猜测的事情要发生了?”
一听这话,冷钰萩叹口气并点点头。
鬼婆在旁听了,嘿嘿一笑:“这小子也不知上辈子是不是乌鸦,这辈子坏事总能算到。嘿嘿,这下好,还得不到休息又有大事,而且可能影响整个大元轨迹。有趣、很有趣!”
看看一旁青铜杖,鬼婆喃喃自语:“我该不该帮忙呢?怎么说这也是仇家。”
冷钰萩只是听了听,却对香儿说:“丫头,后天苗三会来,你负责见他如何?”
香儿马上点头,根本没有一点惧怕和退缩,还问:“娘亲,就按您说得,我将阿爹留下的密函给他看是不是就可以?”
想了想,冷钰萩点头:“没错,这次还需要联手,不是他或咱们能应付的,毕竟事关重大。另外,你阿爹还有其他计划已经开始,算起来时间可能只在先后。欞魊尛裞
如果计算不错,这次没有大战,全是斗心,切不可显露任何恐慌。时刻记住,你阿爹就在背后,什么都替大家准备好了,咱们只需不让他的脸面掉下就成。好么?”
听这话,香儿更是激动,连连点头如捣蒜,而且满脸跃跃欲试的模样似乎迫不及待。
“丫头,你要亲自出马?”鬼婆问冷钰萩。
“是的,这次是孝一的交代,我一定做到,”看看自己一笑,“您老不用担心,现在卸了‘重担’,我冷钰萩又恢复原来那种状态。虽说脑力不见得强过孝一,但论武功——他还差太多!”
鬼婆点头笑了,伸手入袖取出一物抛过来。冷钰萩摊手去接,就见竟然是一把新的残手刀。样式与先前的一模一样,可钢口明显强了太多。
急忙看向鬼婆,冷钰萩激动地问:“婆婆您……”
“嘿嘿,我老婆子认识个铁匠,顺手做了这东西以备不时之需。嗨,人不怎么样,但他手艺还行,几十年了稍稍算有长进。但愿你用不上最好。”
说着轻松,可冷钰萩是行家,一看质地和做工,就明白这不是寻常铁匠能做的。对于鬼婆,感激的话不必多说,冷钰萩默默记在心里就好。
……
果然,这天傍晚,苗三依约出现。
上次一场大战,被沈自在废了一只眼。现在让巧手匠人放了一颗仿造品,虽然面上不差什么,但明眼人细看就能见到一目呆而不变。
这次是一身便装,仍不带任何兵刃。双手背后,望着月色,不知是在想什么如此出神。
约定在亥时,地点是汴梁城西赵家废宅。苗三已经等了一会儿,却始终不见人出现。
正想着什么事儿,忽然警觉不对。苗三这是能人,马上哈腰躲闪,顺势右手五指如钢钩一样反抓。
却没想到来人竟然闪身躲开,跟着双手伸指连点,劫命指法咄咄逼人且招招不离身上重穴。
一开始苗三以为是冷钰萩,可斗了三招就察觉不对。一方面是招式火候相差甚远;另外来人虽然蒙面,可身材却一目了然。
偏头躲过一击,苗三大喝一声翻身连环踢出,一脚脚递进,直取来人咽喉和肩头。
这看似虚招,实则可以来回变换,虚中有实实中就虚,这要看对手怎样应对,自己就能如何变化。
谁知来人竟然不按套路出牌,翻身而起在空中连续两次提纵,好像有无形阶梯垫脚。这一招轻身功夫看得苗三一愣,呆呆站在原地忘了变招,更不顾追赶了。
等来人平稳落地双手一翻,苗三这才问话:“你是何人?不仅会冷钰萩的劫命指,还会胡孝一的轻功,快快报上名来!”
一听苗三马上识破自己的招数,这人才散功收招。取下蒙面黑布,将头发稍稍做了整理。
见到真面目,苗三愣住了:万没想到眼前竟然是个小姑娘,个头挺高,可看面容却知年纪不大。竟然是之前跟着胡孝一的香儿!
要说女大十八变,苗三一点不抬杠,这不眼前就是鲜活的例子,才数月不见这丫头就不敢认了:除了长相,这武功进步更是怕人,如果再给她一两年,说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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