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柔羽抛给红莲,这样常贵山有纯阳铐,鼠爷有他掘土的家伙事儿,胡孝一根本不畏毒直接上手对上了毒心老人。
所说百个毒沼之地面积不小,可处处陷坑着实让人难受。鼠爷当先一声大喝,挥舞手中家伙逼退一个毒人;常贵山更发声喊,同红莲一道向前拦住所有,尽可能把鼠爷落在最后。
这不是看不起他,而是鼠爷的真实任务是要保护西扎丽。毕竟胡孝一分身乏术,恐怕难腾手保护。
这些毒人高低、大小不等,看样子年龄小的不过十五六岁,大的也只有二十出头。都像胡孝一所说,这些人从婴儿时就被毒心老人抢了来将养至此,一个个身上几乎没有好皮,斑斑点点乌黑发青。
看他们眼神都是直勾勾盯着对手,却动作极为迅速,完全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再加一身体毒和怪异功夫,更是让人头疼。
不仅这样,红莲抖动柔羽切在一人身上,竟然发出噗噗声,就像斩到皮革上一样,力道全无。
“我来!”常贵山将红莲拽开,单掌印在那人胸口,只听“嘣”的一声,内力虽把他惯得连连后退,自己也觉力道四散乱走,完全不能集中。
常贵山大惊,奇道:“好硬的皮肤!我以为能尽快将他们逐一击杀,却不想这么难缠。”
“大哥,咱们不如在他们身上多试几次,是不是有什么罩门,这样硬碰硬明显不是办法,”急忙去看胡孝一,红莲急道,“而且要快,胡大哥那边战况可不乐观。”
常贵山实则心里更是明白,担心胡孝一那是真真切切的,被红莲提醒,他连看都不敢看,只能暗一咬牙,拼尽平生所学施为,就想快点找到这些毒人的弱点。
……
“哼,小子,你为什么不出声提醒他们?”毒心老人躲过双拳一脚,竟然还有时间说话,“我这喂毒之法虽然罕见,却不见得你不懂吧?怎么,你想凭自己与我打斗,是不是太过托大?”一晃脑袋,右手抓向胡孝一胸口。
嗤啦一下,衣服被轻松抓烂,胡孝一吓得一声大叫连连后退。暗地嘘口气检查一下,幸好没伤到自身。
这时听毒心老人说话,胡孝一冷然一笑:“不错,我那兄嫂很快就会发现毒人弱点,不过这段时间该够咱们拼斗了。我这并非匹夫之勇,而是受冷钰萩所托,希望能手刃仇人。”
再一错身,双阴手抢功过来就是三招,同时还说:“这次我不会让你得逞,一定要破拖延诡计!老鬼,你们最终一定是要输的。”
听这话,毒心老人心里咯噔一下,惊呼:“你……你竟知道?怎会,”急忙偏头闪躲却慢了半拍,啪的一下,左脸腮帮中了一掌,瞬间肿起多高。
按毒心老人的本事不会轻易中招,这次一方面是胡孝一的话让他吃惊分神;另一方面是自己的问题。
登登两下连退,毒心老人眯着眼根本不顾脸上的伤,死盯胡孝一道:“小子,你都知道了什么?不可能,不可能反制得!”
“哼,你小瞧我了老鬼,”胡孝一单掌一翻,另外右手三指平伸对准毒心老人说,“你好端端退出中原核心已经让人心生疑惑,又抓了西扎丽一月有余还不将其杀害,只为等我过来?哼,你不会这么好心。
现在看,这就是一种拖延之计,说句难听话,恐怕也是你在那位宗主面前最后的利用价值了!”
似乎说到了痛处,见毒心老人眼角狂跳,咬牙一笑:“那又如何,你还有其他办法?况且你根本不知道他,”
“大元江山现在岌岌可危,所有的消息已经散布出去,无论是百姓还是文武百官,全对成宗心生愤恨;这时候倘若有人举起义旗,会有什么结果?”
微一愣神儿,毒心老人笑了,大笑起来:“哈哈哈——小子,你想得这是什么?我真的完全不懂了。义旗?难不成你认为乃颜余党还有机会?”
“哦?我可没说什么乃颜余党,你为什么首先想到他们?”胡孝一更是得意,“从一开始乃颜余党就被忽必烈清剿干净了,否则成宗也不会暗下杀手害了科伦猛!
从一开始,乃颜余党就是个替罪羊同我一样。真正的宗主想要的整个江山,是汉室的江河湖海,神州大地!”
“你!你竟然……”毒心老人更傻了。胡孝一趁此又是连续十六拳,竟将人逼得节节败退,差一点掉进后面的一处毒沼中。
眼睛猛地一睁,看准势头双手反扣胡孝一双手,两人僵持不下开始拼起内力。
盯着他,毒心老人心中泛起异样,嘴里就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倘若你我联手恐怕远比沈自在要强!”
“哼,你们杀人越货残害百姓,就算让我退一万步都不可能为伍成奸!老鬼,咱们今天一切都要结束,同一时间的大都城内,想必已经开始了另一个结局。”
大喝一声,凭借体力把毒心老人逼退,内力一股股灌输过去就像层层波浪连绵不绝。靈魊尛説
“‘千浪掌法’?这……这是……”
“哦,你知道?这种内力震动方法也很好学,只不过我能力有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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