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密室里,我们仿佛变成了地下的鼹鼠,在暗无天日的狭小洞穴中,躲避着外面潜伏着的杀机。
外面的异响通过不知在何处的通风口,也隐隐约约地传进了这鼹鼠的洞穴中。
我们几个都不作声,在这地下的隐秘中,别像打开了一个结界,与外界彻底隔离开了。血雨腥风的外面,谁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这又是哪一个势力的阴谋,坐上了这个位子竟然和去争这个位子时,一样的凶险。或者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距离上次在运河的水道中被袭击已经过去了近两月。
姜顺和火狐一左一右地将我抱住,像树袋熊一般地各抱着我一条胳膊,姜顺还有一些,云心可能是被吓坏了,一直有轻微的震颤。
虽然,这里的条件不及预想中的,但总归是在冥冥之中赐给我们一个躲避的地方。
我一个人在那里生着自己的闷气。却全然想不出一个头绪来,如何挣脱现在这个局面。
云骑兵留在行宫内的只有几百人,大部分人都被抽调去训练新军,新军处于起步的训练阶段,也还没有什么武器,只有些训练的器材。.lnㄚ.nt
那两千支枪的大多数也都保存在行宫内,只有少部分被送去给新军讲解。
也是这一个多月的平和,给了所有人一个假象,不知道,现在的行宫,是否已经被攻破了,这行宫内的云骑兵是否能抵挡住眼下的这场浩劫。
外面一直乱哄哄的,吵得我忧心重重,我慢慢扯开了抓着我的姜顺和云心,黑暗里能感受到她们的不安稳,我小心地说道没事的,我只是去查看一下那几个出口。
可是姜顺和云心,依然紧紧抓着我的衣角不肯放手。好像有什么不可知的危险随时会将我吞没了一般,我还是轻轻地摆脱了她们。
我一个人向着雪桥在的地方,摸索着走了过去。
我们俩是熟悉的,我能在黑暗之中感觉到他的气息,他也能感觉到我的。
“皇上,您有事情要做吗?”但听到他的小声问询。
“我想查看一下这几个出口都是通向哪里的?”我如实说道。
“此时,过于危险,还是臣去探一探吧。”雪桥说着,便将那柄短柄的陨铁刀递给我,自从上次在大运河的一战后,两把陨铁刀已经都还给雪桥处置了,当时便想到,可能再也用不到了。没想到这么快又握在了手里。
面对着雪桥的要求,我自然是无力辩驳的,只得在他原来蹲守的地方坐了下来,准备看守着那几个出口。雪桥并没有再用他之前的那个火折子,而是直接抽出了长柄的陨铁刀抵在前面向前探。
我坐下去的时候,忽然发现衣服里似有什么在隐隐发凉。解开衣服发现,有一个系着绳带的小配饰在隐隐发亮,想萤火一般,但要暗淡许多,只能将它附近照一个模糊的轮廓。
我心里大喜,轻声唤住雪桥,将这个物件给他挑在刀尖,用来探路再好不过。他接过看着,无言中,也便是同时觉得此物可用。便转身离去了,这个物件不比火光夺目,容易暴露,只是隐隐的一点光,离得远点,便可能会忽视掉了。
想来这件衣服,也是今天才穿戴的,谁知道又是哪里送来的。可皇帝穿戴的,那个小物件最次也会是一个夜明珠之类的,只是一直藏在衣服下,失去了大部分的光,只留下隐隐的那一点。
雪桥走了以后,云心便溜了过来,靠着我坐下,陪着我守着洞口的风吹草动,姜顺这一次没有跟来。
云心离得我很近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和心跳。
我们是无话不说而又知心的两个人。现在坐在一起,便有一股安定的力量从心底升起。
无尽的黑暗中,时间一分一秒都很漫长,我们在等待着雪桥。
可他只这一个出口便探了许久,好长时间都没有回来,不禁让人的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外面捶地的炮火,随着时间的拉长一点点熄弱了下去。正当我们感觉是不是这场袭击已经接近尾声的时候。沉寂了炮火声的外面,突然传来了残杀的声音,从声音中判断极像行宫中的宫女和太监以及一些云骑兵被集体处决的声音。
这是很恐怖的。也许这残杀就发生在几尺外的外边。
我们更本能地收了声,不发出一点声响。没想到这行宫就这样被攻破了。这场袭击,真的是太过突然。显然参与的人数不止数千,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庞大组织,才会如此处心积虑地谋划,而要一心要我的命呢?
黑暗里,云心依偎着我,也许,我们之后的命运也说不好会怎样,但是此刻,我们拥有着彼此。
许久之后,才隐约听到雪桥走的那个洞里,隐约传来挪动的声音。
虽然这个狭窄洞穴本已无处再藏身,我迅速地拉起云心、火狐、姜顺她们三个到雪桥没有走的洞里面,让他们随时准备逃走,云心便直接表现出不想听我话要留下的意图,姜顺便也要留下,眼看着雪桥走的那个洞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一下急了,便打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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