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种不好的情绪,传递过来的是一种安定。她在干什么……她在默许姜顺……她在纵容姜顺!
啊!我现在就像一个玩偶,没有了自主的力气。一点点也不能反抗,现在的我仿佛活在一个巨大的纠结中,一个巨大的尴尬中,还是让我死了吧。我的脑子已经不转了。
我被人杀了也就杀了吧,我临死前弥留的这一刻,将我的一生都抹煞掉了……
“不!我不能!我不能就这样死掉!这算怎么一回事啊!”我的心里呐喊着,在生死边缘徘徊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生的这一边有着无尽的疼痛,仿佛满是荆棘之地。而死的深渊则是永远的安息,不再疼痛。
我的心意义无反顾钻进了那荆棘之中,这是意念的抉择,也是灵魂的选择。
伴随着姜顺的吻,无尽的疼痛重新袭来,让我的每一寸都在痛苦的战栗。我颤抖着迎接这生命,迎接这生命的苦痛。无论是增加自己的痛苦还是怎样。我都重新梳理了自己。
姜顺终于放过了我。
我因为疼痛而变得清醒了起来,目光转向赵哥那边。看着他们在苦战。
云骑兵在源源不断地靠拢,但毕竟是分乘了许多条船。现在的船上是袭击的刺客偏多。这与其说是一场刺王杀驾,不如说是一场伏击战。
敌人显然做足了准备,不管是从时机上还是从人员的配备上来说,都是这样。
这个蒙面刺客的枪法居然完全不逊色于以枪法见长的赵哥。我也是头一次看见两个高手用长枪过招。
而且是完全不留情面的那一种,跟普通的切磋可不一样,处处都是杀机,每一步都仿佛藏着连环。
两杆银枪舞动起来,像极了戏里引人入胜的打戏,但要比那个精彩,不觉间就看出神了,忘了身上的剧痛,也算是分散了注意力。
我现在要死不死地悬挂在半空,这命运于我忽然间就停住了。
我不敢在奢望什么,只求云心或者姜顺不要再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让我背着骂名走,我分明是清白的,我还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想。
刚才手持好似劈山斧大刀的刺客应是故意卖出破绽,引得血气上头的雪桥攻过去,现在趁着雪桥一时的失算,一刀劈了过来,见了红,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不要输啊!雪桥!”说不出话的我在心里呐喊着。
这种无力感让我深恶痛绝,我好不容易获得的改变命运的力量,现在也被命运收回去了,不再属于我。
赵哥这边银枪翻腾,那个刺客又使出了回马枪,可是赵哥毕竟不是我,谙熟着枪法,一挑,竟然拨开了那势大力沉,而又无比快速地刺击。
可是,没想到,原来手持长枪的蒙面刺客,在霸王回马枪之后是有连招的,但见那枪头如毒蛇刁钻的头,左右横突。赵哥刚才那一挑,已经失去了身位。
接下来,刺客的这几下,便搅乱了赵哥的脚步。
长枪对决,似乎比那刀剑的速度更快。需要的反应也更快。
可能是由于长枪自身的长度,旋转或者抽刺都利用了它自身长度的加速。电光火石间,便要承接着意想不到的方位发来的攻击。
赵哥在乱了脚步之后,便被那持长枪的刺客一下子抓住了破绽,一击重创倒地。
难道,不止是我,赵哥也不行了吗?
我这时才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一般,意识到……我在指望什么啊!我在指望赵哥和雪桥打赢吗?我怎么没有想到,我们都倒下了的话,云心、火狐、姜顺她们三个还有船上的无辜之人,便会尽皆殒命,而这一切的元凶,是我们没有打赢。
眼看着雪桥和赵哥都受了伤,我原本不切实际的期盼便都泡了汤!
眼看着眼前的云心和姜顺,我知道我还有没有走完的路,我不能在这里享受安逸。
她们的命运,还要我去争取,我不能懈怠,我不能怠惰,我还要战斗。
想到此,我的手便要挣脱开云心的手,去寻那短柄的陨铁刀。
云心不解,仍是握着我的手,她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哭得更厉害了……
她是不是以为我不要她了……
怎么可能……但是,我现在也根本没办法解释,只是一心想去抓那短柄的陨铁刀,陪我渡过了无数征战的陨铁刀。它静静地躺在离我不太远的地方。
云心在我的手挣脱了她的手以后,以及又看见了我的动向,便感觉出来我要去抓那把刀,便将短柄陨铁刀塞进了我的手里。
“云心!姜顺!火狐!你们不会死!我不允许!”我在心里呐喊着。
握着陨铁刀的手渐渐有了力气,渐渐地将那陨铁刀握出了响声。
力量在积攒,我像一个僵尸,像一个怪物似的再一次靠自己的力量挪动着身躯。
姜顺和云心吃惊地看着我,可是容不得她们吃惊,我一点一点靠着自己的力量,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也许,我只是一个假象,我分明已经被人刺穿了胸膛,连我自己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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