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是什么人呢?
在赵蒹葭的印象中,此人散漫无比,不干正事,也像是没有脾气,骂不还口那种。
在薛凝月眼中,周大哥就是奇男子,非但拯救了自己,还要花钱来拯救白烟楼,想来这也是为了自己,周大哥是天下最好最好的人,她决不允许周大哥这么吃亏。
而薛夫人也想着,一个晚辈,还是赘婿,竟然在我面前发火。
所以,三个人见周元拍桌子,都是懵住了。
周元面色冷漠,沉声道:“我是来谈正事的,不是来听你们聒噪的!”
为了事情顺利进行,免去自己的后顾之忧,周元必须保证今天可以和白烟楼达成合作。
他看向赵蒹葭,道:“和白烟楼的买卖,是我个人的决定,和岳父岳母无关,也不会动用赵家的银子,你不适合干预,坐下吧。”
赵蒹葭都惊呆了。
她第一次见周元这般硬气的说话,他、他罕见有了男子气概!
赵蒹葭鬼使神差地坐了下来,只是咬牙道:“你就瞎扯吧,你平时零花钱都找我要,哪有钱来买楼。”
薛夫人最关心的就是钱的问题,此刻经赵蒹葭一提,当即也想起这一点来。
随即她冷冷一笑,眯眼道:“好哇!原来今日是消遣我来了!”
周元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了身旁的小盒子,重重放在桌上。
一声巨响,让众人心头一抖。
他打开盒子,将里面厚厚一沓银票拿了出来,直接拍在桌上。
一时间,薛夫人眼睛都看直了!
全是银票!而且是最大面值!一千两一张的,这厚度足有大几十张!
这就是几万两啊!
哪有人这般生猛,几万两银子全部带在身上的,这给人的冲击力也太大了。
薛夫人吞了吞口水,颤声道:“贤侄,刚才是伯母不对,你可不要介意。”
她现在眼里只有钱,没有任何脾气。
赵蒹葭也是浑身颤抖,实在忍不住惊声道:“周元,你、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周元没有搭理,只是慢慢把钱收了起来。
薛夫人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忙道:“贤侄,伯母绝不害你,六万两真的很便宜了,当初白烟楼我们可是花了十万两啊!”
但这十年,白烟楼也赚了十万两,其实按照白烟楼如今的情况,别说六万,就是一万两银子都没人要。
毕竟涉毒的事儿闹得太大了,现在都人心惶惶的。
周元却是摇头道:“突然不想买了。”
薛夫人面色都僵硬了。
周元道:“不过可以合作。”
薛夫人又连忙道:“如何合作?”
周元看了薛凝月一眼,无奈摇头一叹,算了,看在这个姑娘的份上,便给薛家一块大肉吧。
周元道:“白烟楼生意最差的时候,就是现在,几乎没有生意。”
“而生意最好的时候,应该是六七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每年你们纯盈利能够到一万二千两白银。”
薛夫人正色道:“不止!”
扯淡,我能看不出来吗?早就托王昂大人把你们查了个底儿朝天了。
周元道:“那我说准确点,神武三年,你们纯盈利一万一千七百四十两,这是最高的盈利。”
薛夫人脸色一变,骇然道:“你、你怎么知道…”
薛凝月和赵蒹葭对视一眼,也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周元笑了笑,却是没有回答。
他在思考,是不是该把自己做的事亮出来了,一方面震慑薛家,今后方便和凝月成事,一方面也该处理一下和赵蒹葭的感情问题了。
于是,他沉声道:“我知道的事情很多,比你们想象中的多。”
“比如,从白云山下来的当天,我就知道了凝月将被嫁给徐家做妾的事了。”
那是从百花馆彩霓那里打听到的消息。
提起这个,薛夫人脸色就不好看,这是她的痛点。
周元继续道:“从那时开始,我就已经在着手布局,破坏这件事了。”
这下让赵蒹葭脸色变了,他…他布局?什么意思?
薛夫人也是满脸疑惑。
只有薛凝月低下了头,心中只有感动和甜蜜,目光中尽是柔情。
周元道:“六月初十,我见到凝月,十一、十二便开始在家写作《三国演义》,元易真人的笔名难道你们不熟悉吗?”
“是你!”
赵蒹葭吓了一跳,惊声道:“我以为只是巧合!没想到…”
周元打断道:“你之所以认为是巧合,只因你根本不信我有那样的才华,但现在我的稿费都摆在你面前了。”
赵蒹葭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她只是想起了,当时因为周元在家里待了两天,跟他大吵了一架,原来他是在写稿。
周元道:“六月十三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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