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常山顺着吴丽所指看看,“我朋友还等着我,以后有机会再聊吧。
修车再有问题,给周成打电话,他肯定能帮你解决。
以后修车还是找个正规的地方,麻烦少。
我走了。”
丢下话,陈常山迈步即走。
吴丽一把抓住陈常山胳膊,“陈常山,我让你瞧不起了。”
陈常山看向她。
吴丽目光哀楚。
陈常山道,“我不知道聊什么。”
“聊聊我们各自现在的生活。”吴丽道。
“有这个必要吗?”陈常山问。
吴丽咬咬嘴唇,“算我求你了。”
吴丽的目光更加哀楚,像一颗风中的草。
陈常山沉默片刻,“好吧。”
吴丽松开手,两人一前一后走向茶餐厅。
茶餐厅生意清淡,寂寥无人,只有一个服务生在吧台后打瞌睡。
陈常山和吴丽在靠窗位置坐下。
服务生过来问两人点什么?
吴丽把菜单递给陈常山,“你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
陈常山只要了一杯清茶。
吴丽见状,也要了杯茶。
茶的热气弥漫在两人中间,将餐厅幽冷的气息稍稍冲淡。
吴丽问,“你先说还是我先说?”
陈常山喝口茶,“我没什么可说的,你说吧,我听。”
吴丽顿顿,“我现在在教育局人事科。”
陈常山轻嗯声,“不错,比在乡小当老师强多了,有发展。”
吴丽轻咳声,“前段时间,局里要提几名副科长,我以为会有我,结果名单出来,没有我。
后来我才知道,原本名单上是有我的,被刘海他妈剔下来了。”
陈常山一愣,“为什么?”
吴丽苦笑声,“因为刘海现在才是财政局的一个科长,刘海父母不希望我超过刘海。
他们说我能嫁到刘家,并从乡小调到县局,我就应该知足了,不要再有非分之想。
可是结婚前,他们明明答应过我,会帮我在教育局发展。
可是结婚后,他们就变卦。
原因就一个,他们害怕我超过他们的儿子。
难道为了他们的儿子,我就一辈子只能做个小科员吗?”
吴丽既委屈又愤怒,啪,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茶水溅落在桌上。
正在吧台打瞌睡的服务生吓得一激灵。
陈常山抽出餐巾纸,轻轻擦拭桌上的茶水。
吴丽一把按住陈常山的手,“陈常山,你怎么不说话?你看我到现在的样子,是不很开心?
你已经是乡长了,而我还是教育局一个小科员。
如果我们当初。”
“当初已经过去。”陈常山甩开吴丽的手,把沾水的餐巾纸扔进垃圾桶,“吴丽,路都是我们自己选的,你当初的愿望也只是从乡小调回县里。
你的愿望已经实现,那就轻松点,别让自己那么累,结婚了就把婚姻经营好,事业发展也许还会有机会。”
吴丽沉默片刻,“你是在帮刘海劝我?”
陈常山摇摇头,“我不可能帮刘海,我是希望你轻松点。。”
吴丽苦笑声,“我也想把婚姻经营好,可现实不允许,结婚之后,我才发现刘海是个花花公子。
他的心思根本不在婚姻上,我只是家里一个摆设,他外边还有别的女人。
我和他的婚姻早晚会有破裂那一天。”
陈常山没答话,拿起茶杯,茶有点凉了,陈常山续上热水,“你来点吗?”
吴丽摇摇头。
“那你想怎么做?”陈常山问。
吴丽道,“我和刘海父母谈过,他们虽然站在自己儿子一边,但也不想家里事闹得沸沸扬扬,不给我升职,就是好掌控我。
我现在是左右为难,常山,你能帮我想个办法吗?”
陈常山还未回应,吴丽接着道,“我知道这个问题不应该问你,可我真不知道该问谁?
问同学朋友,他们都会笑话我,舍弃四年感情,攀上刘家公子,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问我父母,他们只会让我忍。
我天天在纠结中,想不出办法,所以开车时才把车碰了。
老天爷还是可怜我的,让我今天碰到你。
常山,你给我一个办法好吗?”
吴丽又要抓陈常山的手。
陈常山把手拿开。
吴丽抓个空,悻悻收回手,目光依旧哀楚得看着陈常山,“常山,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你能从普通科员做到乡长,你肯定能想到办法。
帮帮我。”
哀楚的声音通过飘荡的热气传到陈常山耳中。
陈常山沉默片刻,“吴丽,你敢鱼死网破吗?”
“鱼死网破?”吴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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