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爷爷高兴,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写呗!
林学军看了谢晋写的字,虽然不说,但是也特别的惊艳,不过,他还有其他的小心思。
所以,他把闺女林清雨悄摸地拉到一边,又小声地问道,
“闺女,你确定铁蛋不是什么精怪上身了?对了,还有咱家二蛋,这两人会的太多了,真的要成精了。”
林清雨闻言就笑了,冲林学军笑着说道,
“爸,你就放心吧,他们真的是聪明,谢铁蛋这手毛笔字,他偷偷练了半年了,说要过年的时候惊艳你们一把,让你们大开眼界。
我也跟着他偷偷练了,我现在给你写两个字,你看看?”
林学军一脸将信将疑的样子,让林清雨给他写写,他看看她能写出什么花来。
“我的闺女,你这毛笔字写的可以啊!”林学军看完后也惊了,看看闺女,再看看铁蛋,最后来了一句,
“我一会儿就去找人算个好日子,过了年,咱们就把结婚酒席给办了,你们俩把结婚证给领了。”
“……爸,你看看你这卖闺女的不值钱的样子。”林清雨立刻说道。
“尽瞎说!”林学军收着劲在她的棉袄上拍了下,“爸还不是替你把人给拴好了,让他跑不了。”
“……真是谢谢您了。”林清雨憋着笑说。
“以后他敢跑,爸替你把他的腿给打断。”林学军又凶凶地加了一句。
林清雨冲她爸竖起一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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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这天上午,这里的传统是要上坟给祖宗先人烧纸的。
谢晋和谢文渊他们也回小溪村,去铁蛋和二蛋父母的坟头上给他们烧纸。
到的时候,就碰上了也来烧纸的谢三叔他们。
“铁蛋,二蛋,你们来了啊。”谢三叔赶紧喊道,一脸的讨好和小心翼翼,又不忘给自己赎罪,
“你看你爸妈这坟头,我把草都弄干净了,我真是后悔地天天来这烧纸哭啊,希望二哥二嫂他们能在下面过得好,不缺衣不缺吃,还有车子骑。”
“人都死了,你说这还有什么用。”谢文渊翻了个白眼,
“我把你埋在土里,还贴心地不杀你,天天找人在你跟前给你烧纸烧香,在你跟前忏悔哭,你乐不乐意?”
谢三叔,……
二蛋啊,你别这么说,三叔真的错了,三叔也真的怕了啊!
你瞧瞧你说的那话,就不是正常人能说的啊。
“二蛋啊,三叔错了!你可不能这么做啊,犯法啊,你现在也是人人都知道的神童了,你可别因为三叔犯了错啊,三叔就不配!”
谢文渊,……
这个贱骨头倒也是贱的有自知之明。
谢晋也无语地看着谢三叔,见他还演上瘾了,抬脚踢了他一下,冲他说道,
“行了,别来这里天天嚎了,我爸妈天天听,在下面也不能安生,烦的可能棺材板都压不住了,要跑出来找你算账。”
谢三叔,……
嘤嘤嘤,吓死人了!
他跑,他跑,他赶紧跑跑跑。
谢文渊和谢晋看着跑远的谢三叔,再次无语地摇摇头。
随即俩人走到父母的坟前,一边烧纸一边低声念叨一二,说明他们的感激和来意。
他们不光烧父母的钱,也念叨二蛋和铁蛋的名字,希望他们的灵魂安息。
等烧完了纸,俩人也觉得了结了一桩心事,好像身上都稍微变得轻松了一点。
“铁蛋,二蛋,回来烧纸啊!”
村民们看见他们,都热情地招呼道。
谢文渊和谢晋他们也是大爷叔叔婶子大娘的一通喊,说着过年好的吉祥话。
“铁蛋,你要不要去看看村里养的兔子,都生了不少兔子了,可好了。”生产队的队长看见谢晋,笑着冲他说道。
“行啊。”谢晋笑着应道,和谢文渊一起去看兔子。
这些兔子们,已经是村里的宝贝了,因为可以给村里带来收入。
村民们照料的很用心,隔一段时间就会请畜牧站的兽医来看看,生怕它们有啥病再死了。
谢晋进了给兔子们搭的暖棚,其实已经尽量地清理粪便什么的,可是,还是味道不好闻。
“等开了春,我再上山看看,找找看还有没有野兔子,再抓一些回来。”谢晋开口说道,
“兔子的数量多了,兔毛能卖出数量来,村民的日子应该能好过一些。”
“是啊,多亏了你们俩兄弟啊。”队长感激地说道,“你们初二的时候再回来一趟呗,咱们村也给你们办桌酒席,好好感谢感谢你们。”
“初二回娘家吗?”谢文渊笑着冲谢晋说道,
“谢铁蛋啊,你不能当了上门女婿就忘了根啊,初二是要回来看看。”
谢晋,……
滚啊!
生产队的队长在一旁听完,最后笑眯眯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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