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可真是一点点大,昨晚还吓得钻桌子底下,今天又想着出去转悠了?”
徐梦兰瞪了他一眼:“你也好意思说我?昨晚是谁连桃木剑都拿反了?”
卡尔斯顿时不说话了,摆摆手装模作样地站起来:“行吧行吧,我去买米,总得有人干正事!”
看着他离开,文才和秋生对视一眼,齐齐叹了口气,又低头忙活起来。
“干吧,干吧,干不完今天又要挨骂了!”文才有气无力地说道。
文才擦了两下地,又忍不住停下来,抬头看着秋生,低声说:“喂,秋生,你说咱们这样干活,到底是为了啥?九叔也不发工钱,天天骂,天天干,我连晚饭都没见饱过!”
秋生正提着水桶往墙边倒水,听到这话,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你是猪脑子吗?这义庄谁养着你?还发工钱,你要九叔发给你?九叔没把你发回老家就算不错了!”
文才嘴一撇,气呼呼地说:“你别老挤兑我,我说的是事实嘛。
再说了,这诡异天天出来,咱们干这行又危险,九叔是不是也得讲点道理啊?我觉得就算不给钱,至少得多做两顿好饭吧?”
“呵呵!”秋生干脆丢下水桶,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泥:“要不你去跟九叔提意见?说不定他一高兴,就让你今天别干活了,直接吃一顿大餐!”
“你少阴阳怪气的!”文才瞪了他一眼,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九叔:“你看他那眼神,谁敢提意见?上次我就说了句馒头不够吃,结果罚我背了一天的咒文,嘴都念干了!”
秋生忍不住笑出了声:“那是你笨,咒文背不下来才被罚的吧?”
“你!”文才气得一把扔了抹布:“秋生,你能不能有点良心?咱们俩好歹是同一个锅里混饭吃的,你就不能多帮我说两句好话?”
“我哪敢啊!”秋生笑嘻嘻地往后退了两步,伸手指了指堂屋的方向:“你真不服气,就找徐小姐评评理啊。
她不是最会讲话吗?”
文才愣了一下,撇撇嘴:“她才懒得管我们这些小兵小卒,她的眼里只有九叔和卡尔斯!”
这话刚落,徐梦兰正好从堂屋里走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竹篮,听见文才的嘀咕,眉毛一挑:“文才,你刚才说啥?什么叫我只看得上九叔和卡尔斯?你这张嘴真是欠收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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