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什么?”
老皇帝一声河东狮吼传来,众人吓作鸟兽散,唯独玉九儿淡定自如站在原地,手抚了抚肚子埋怨他:
“父皇,您这么大声作甚?吓坏了我肚子里的皇嗣,您如何跟列祖列宗交代?”
真是的,搞得好像捉奸似的,为老不尊。
“宴席结束,你们还聚在一起密谋什么?大着肚子还不安分,劲想着惹祸,还要拉上朕的太妃们,你还有理了?”
“父皇,我受人待见,您羡慕妒忌恨啊?我们光明正大聊天,联络皇亲国戚之间的情谊,不行吗?
您瞧瞧您把大家都吓得够呛,亲戚们好不容易进宫一次却还要看你的脸色下饭,下次看谁还愿意进宫陪你吃饭?”玉九儿嘴巴骂痛快了,也不管什么尊卑了,继续骂,
“还有,你那些太妃们不是在私会外男,收起你那抓奸的嘴脸!”
老皇帝眼神微眯看向玉九儿,面色阴沉道:“玉九儿,朕还真是小瞧了你!
不知不觉,你竟瞒着朕收服了满朝文武后院的女人,还有朕后院的女人?
原来你一直在筹谋对付朕,对不对?”
玉九儿翻了翻白眼,出言不逊:“太上皇,请问您算哪根葱?值得我费尽心思要对付你?”
“你......”
被一个小辈这么说,生平第一次,老皇帝瞪大眼睛,气得浑身颤抖。
玉九儿也知道这样的话大逆不道,可她就是忍不住,怀孕的女人情绪敏感,脾气一点就着,有点无法控制,没办法。
她此刻就想喷个痛快:“自从回到京城,你就看我不顺眼,我就搞不明白了,我到底跟你有何仇怨,值得你一直针对我?
自从回京,我做的哪件事不是为国为民?不是为你的江山?
你生的老五就是个畜生,将祖宗基业败得一分不剩,还给皇上和我留下一个烂摊子,这些你不知道吗?
国库之前甚至连大臣们的俸禄都无法按时发放,皇上不得已只好开源节流,让大家缩衣节食。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我同情宫妃与诸大臣的夫人们,她们历经磨难,满怀希冀地从西北归来,却遭遇国库之危。
无奈之下,我只得殚精竭虑,协助皇上充实国库。
还想办法让东朝新国尊贵的女人们也有一份微薄收入,出门不至于太寒酸。
我做的这些,您觉得我在图什么?
是,我是想收服所有大臣的夫人,是想收服所有太妃,是想让所有人都对我心服口服,这有错吗?”
玉九儿每说一句就往老皇帝这边走一步。
老皇帝被她浑身散发的气场惊得不自觉往后退,最后还差点掉入湖里,幸亏暗处的影卫及时跳出来扶住他。
“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你果然是有企图的?”老皇帝稳住身形,指着玉九儿怒骂,“你处心积虑为自己谋后路,你还说你没有错?”
玉九儿语气冰冷道:“您都想卸磨杀驴了,我不给自己留条后路行吗?
不过你放心,你视为眼珠的这个破皇位本姑娘还不稀罕!
若不是为了黎民百姓,我何至于如此劳心劳力?
你个养尊处优的臭老头,你该庆幸有我这么个厉害的儿媳妇,否则你现在连一块肉都别想吃到,还想办宴会?想都别想!”
臭老头,犯贱!非要来找骂才痛快!
玉九儿总算喷痛快了,“哼”了一声,给老皇帝一记饱含蔑视的眸光,转身昂首挺胸,大踏步离去。
老皇帝气得推开护在他身后的影卫,狠狠往岸边的柳树踢去几脚,对着玉九儿的背影破口大骂:“泼妇!强词夺理的泼妇!
朕绝不容许墨儿专宠你一人!
你想成为祸国妖妃,先过了朕这关!”
君墨与几位堂兄弟聊完之后回来接玉九儿,却只见自己的父皇在湖边跳脚,及时顿住脚步,摸了摸鼻子,假装看不到,也快步离去。
“卑职就说太上皇不是皇后的对手,您还怕她受委屈,急着回来接她?”
跟在君墨身后的剑一忍不住发一句牢骚。
君墨余光捕抓到他上扬的嘴角,停下脚步怒瞪他:“剑一,朕发现你胆子越发大了,是不是肖青青跟皇后取经,将你教坏了?
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嘲笑朕!”
“这......卑职并没有嘲笑皇上,卑职......”剑一发现自己百口莫辩,当即单膝下跪请罪,
“卑职僭越,请皇上责罚!卑职只是觉得太上皇每次跟皇后对搏都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可却越挫越勇,喜欢跟皇后对着干,实在好笑!”
“很好笑吗?”君墨有些微醺,歪头想了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剑一点了点头,又摇摇头,不敢再不分尊卑胡乱说话。
君墨背着手继续往前走:“以后注意点,别在宫里喜形于色!”
次日,老皇帝因还未驯服玉九儿,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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