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当初离开制卡室的时候,阴阳怪气说的那些话,只是想要恶心一下邹裕民和左昂。>
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有这么两个专业的团队在场,想要修复一张高级卡片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可谁能想到,在不出什么意外的情况下,还真就出现意外了。>
被刘璇拉着制卡室那边走的路上,罗天抽空询问道:>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损坏到什么程度了?”>
刘璇阴沉着一张脸道:>
“他们口口声声说已经将卡片修复完成了,可等卡片进入机器启动后,瞬间就高温过热。如今不仅卡片烧坏了,就连机器也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一听这话,罗天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修复好的卡片进入机器,结果出现了这种情况,原因就只有一个,就是修复的不成功呗。>
这种不成功,是源自于对卡片内部节点逻辑的不理解,也就是说两个团队的人根本就没有吃透这张样卡,只是想当然的将卡片上的节点修复好了而已。>
卡片修复失败跟卡片修复完成之后把机器烧了,这完全是两个概念。>
前者是技术水平不行,后者就是脑子不行了。>
出现了这种情况,对于参与修复的制卡师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果然,等罗天一走进制卡室,就听见左昂跟邹裕民两人在相互指责着。>
“我都说了,卡墨的温度不够,不能着急,你们非不听。整天追求什么效率,制卡是一门学问,一门艺术,不是流水线上生产出来的垃圾,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制卡。”>
“我不懂制卡?如果不是你们在调配卡墨的时候没有将各项材料的用量精准控制,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按照我的计算,只要严格进行了材料配比,那么二十分钟的加热时间绝对够了!”>
“我们没有进行精确的配比?你的眼睛是瞎的吗?这里这么多的设备和仪器,刚才一切的操作流程也有记录,我们怎么没有精确配比了?”>
“你还好意思说这些设备,你自己看看这都是些什么老古董,我真的很难想象,都已经这个年代了,你们居然还在使用这么落后的仪器,这跟新石器时代的野人使用的工具有什么两样?”>
现在不仅是左昂跟邹裕民在争吵,就连他们团队的人也都彼此怒目而视。>
如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传出去可不怎么好听,为今之计就是要想尽一切的办法,把责任推到对方的头上。>
更何况他们是被人花钱请过来做事情的,结果事情没有给人家办好,还给人家把机器弄坏了,这就太尴尬了。>
就算是医生操作失误把病人给治死了都要承担责任,更何况是他们这些修复卡片的呢。>
总之现如今双方势如水火,如果能靠着打一架来确定谁更该承担主要责任的话,他们一定会动手的。>
看着正在互相攻击和指责的双方,刘伯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这台机器可是他从黑市上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弄回来的,先不说价值多少钱的问题,就说这种类型的机器即便是在黑市上,也不是很好找。>
这一套坏掉了之后,他都不确定自己什么时候能再搞到一台。>
本来他还指望着破解这台机器上的卡片,学会其中的技术,用到自己的梭车上,可这还不等开始呢,就已经结束了?>
什么专家教授,都是狗屎,他可是花了大价钱请这帮人过来帮忙的。、>
如今出了这种事情,他们连个靠谱的方案都拿不出来,就知道一味地互相攻讦,真是太让人失望了!>
“够了!都先别吵了,我说二位,现在咱们是不是应该先聊聊接下来该怎么办?”>
刘伯光怒吼了一声,整个制卡室瞬间就安静下来了,金主爸爸现在发火了,事情大条了。>
邹裕民的脸色也很难看,不管他刚才如何指责左昂,可说破了大天,刚才卡片修复的工作也是他们联手完成的。>
如今出了问题,想把责任完全推给左昂也不现实,他干脆就主动开口道:>
“刘总您放心,我在行业内还是有几分薄面的,我现在就打电话请几个老朋友过来瞧瞧,看看这张卡片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
左昂在一边也不甘示弱道:>
“至于这台机器,我可以请几个专业的卡械制造师过来瞧瞧,应该问题不大。”>
说完他就话锋一转道:>
“我那几个卡械制造师朋友都是第一大区的,要是请他们过来的话,您看这个差旅费?”>
邹裕民也叹了口气道:>
“我那些朋友也都是行业内部的大拿,我的面子也只能请他们来一趟,至于费用这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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