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界,大梁国内,关于词宋是混沌异族邪魔的谣言也传到了大梁国境内,这自然也是天外天暗中推波助澜的结果。
只是,这些文人远远低估了词宋在寻常百姓中的威望,词宋早年虽是大梁纨绔,但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故事,每个人都爱听。
尤其是词宋在文人战场中,力挽狂澜,攻克韩国的不世之功,早就因为梁王赢天的命令,编撰成故事美谈,传遍了大梁国内大街小巷,可谓是家喻户晓。
在大梁国名为青州的小县城,那热闹非凡的集市之上,百姓们如往常一般来来往往,做着买卖或是闲逛。
可今日,众人谈论的焦点却都集中在了这突然冒出来的谣言上。
“哼,说词宋大人是混沌异族邪魔?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可从小就听着大人的故事长大的,当年大人在那文人战场上,那可是单枪匹马,面对韩国一众文人墨客,毫不畏惧,硬是扭转了战局,为咱们大梁国拿下了韩国,这等英雄事迹,岂是那些造谣之人能随意抹黑的?”
一位卖菜的老伯一边整理着摊位上的蔬菜,一边愤愤不平地对着周围的人说道,脸上满是不屑与气愤交织的神色。
“是啊,老伯言之有理啊!而且大人以前虽是有些纨绔习性,可后来不也改过自新了嘛,咱青州城的张城主都说过,词少将军早就洗尽铅华,不再是过去那个纨绔子弟。那说词宋大人是异族邪魔的,定是不怀好意之人故意捏造的谣言,咱可不信。”另一位卖肉的小贩也附和道,他一边将割好的猪肉挂在秤上,一边对着众人笑道。
“哈哈,两位老哥所言极是,咱们青州城可是词宋大人的故乡,他怎会做出这种龌龊之事?我看呐,肯定是那韩国余孽不甘词宋大人镇压了他们的韩国,所以故意散播谣言,想搅乱咱们大梁的民心,好趁乱东山再起。咱们可不能让韩国余孽得逞!”
这时,一位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从人群中走出,他摇头晃脑地辩驳道,只是那眼神中透露着几分玩味。
周围的百姓们听了,纷纷点头赞同,你一言我一语地开始讲述起自己所知道的词宋的事迹来,一时间,这集市上仿佛变成了词宋的事迹宣讲会,大家越说越激动,对那谣言的驳斥之声也越来越响亮。
而在大梁国的各个城镇乡村,情况亦是如此。
田间地头,劳作的农夫们停下手中的农活,聚在一起,抽着旱烟,谈论着此事,言语中皆是对词宋的信任与支持。
哪怕是大梁内一些私塾学堂内里,教书的夫子也趁着课间,给学生们讲起词宋的故事,教导学生们要明辨是非,不要被那些恶意的谣言所误导。
就连街边玩耍的孩童,都能奶声奶气地说出词宋的几件英勇事迹,拍着胸脯说词宋是大英雄,才不是什么邪魔。
不仅民间如此,大梁国的朝堂之上,诸位大臣们也在为此事热议纷纷,只是他们不明白赢天的态度究竟如何,因此并不敢进言。
“陛下,这词宋对我大梁国来说,那可是有着汗马功劳的大功臣,如今这天外天竟传出如此荒谬的谣言,妄图污蔑抹黑他,臣以为,咱们大梁国绝不能坐视不理。”
张丞相拖着佝偻的身子,颤颤巍巍,神色严肃地向梁王赢天进言道。
梁王赢天坐在龙椅之上,脸色阴沉,并没有回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与此同时,一名官员见状,便开口道:“丞相大人,这文道圣地已然下达了圣人法旨,宣称词宋乃是混沌异族邪魔,引得众多文道强者趋之若鹜啊。咱们大梁国虽敬重词宋大人过往之功,但也不好公然与先师殿作对呀,还望陛下和丞相大人慎思啊。”
张丞相听了这话,眉头紧皱,冷哼一声,反驳道:“哼,那先师殿的法旨就一定可信吗?词宋大人为我大梁国出生入死,力挽狂澜,其为人如何,咱们大梁百姓最是清楚不过。如今不过是有人恶意中伤,妄图借这天外天的声势来污蔑词少将军罢了。”
“我并没有否认词少将军功劳的意思,只是这天外天先师殿势力庞大,其圣人法旨一出,众多文道势力皆会响应,咱们大梁国贸然与之对抗,怕是会引火烧身。”
“万一引得先师殿迁怒,那一统天元大陆,可就难了呀,陛下宏图霸业也恐将付诸东流啊。还望陛下和丞相大人以大梁国的千秋基业为重,莫要因一时意气,而将大梁国置于险地啊。”
那官员言辞恳切,脸上满是担忧之色,一边说着,一边偷眼观察着梁王赢天的神色,希望自己这番话能让陛下改变心意,慎重对待此事。
赢天闻言,原本紧皱的眉梢开始舒展开来,而后缓缓开口道:“你以为,朕当如何?”
那官员见到赢天似乎有听进去自己话语的意思,心中一喜,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说道:“回王上,臣以为,应当按兵不动,在大梁国内,词少将军依旧是功臣,若是先师殿在大梁国内对词少将军出手,我大梁自然不能让他们如愿。”
“但若是在大梁国之外。。。”
官员并没有往下说,但殿内的众人都明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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