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恒走到阎埠贵家门前,还没进屋就开始嚷嚷:“二大爷,刚要做饭,家里酱油没了,您看能匀我点不。”>
“您楚主任发话,我敢不给您匀嘛!”阎埠贵笑吟吟的从屋里走出来:“快进屋,快进屋。”>
“不白拿啊,这钱您收着。”楚恒怕老头惦记,先把两分钱跟酱油瓶子一块递了过去。>
“嘿,您瞧,您这也太客气了。”阎埠贵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变得真诚许多,当然行动也很真诚,他连一点虚假的推让都没有,伸手就把钱跟瓶子接了过来。>
说话间,俩人便进了屋,此时阎家屋里头,除了阎家人外,还有位个子高挑的漂亮姑娘,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精致,眼睛特别大,哦,还是对。>
楚恒心如止水的收回目光,看向于丽怀里的孩子,小家伙已经张开了,模样已经从刚生下来时如褪毛猴子似的皱巴变成了光滑水嫩,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正四处乱瞟,透着股伶俐劲。>
“这孩子可真够俊的,长大了一定是个棒小伙。”>
“您可真会说话。”于丽闻言高兴不已,特意抱着孩子往他跟前凑了凑,嘴里还对怀中懵懂的儿子说道:“宝贝多看你楚叔叔几眼,长大了就能像他这么俊了。”>
“您可别介!真要那样我可就说不清了!到时候解成哥得找我玩命。”楚恒咋咋呼呼搞怪着。>
“那不能够,我自己的种我还能不知道。”阎解成也跟着笑了起来,走过来从媳妇怀里抱过儿子,把脸凑到一块:“旁的不说,您就瞧这眼睛,简直就跟我一个模子扣的一样。”>
楚恒瞪着眼睛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愣是没看出来哪块像,不过这事不好跟人杠,万一引起什么家庭纠纷可就不好了。>
于是他就点点头,满脸认真的道:“嗯,这仔细瞧还真像!”>
“来来来,楚主任,您看好了啊。”>
这时,阎埠贵从旁边房间里走了出来,一手拿着他家酱油瓶子,一手拿着楚恒家的瓶子,上面还插了个漏斗。>
老头来到楚恒跟前,当着他的面往里到着酱油:“我这瓶酱油也是刚装的,一毛四一斤,满满的一两不差,您给了我二分钱,我得给您差不多一两四钱,家里也没有称,咱就估摸着来了,您放心,我这手上有准,大差不待差的。”>
“成,听您的。”楚恒乐呵呵的站一边看着,别看老头说的挺像那么回事,但他敢用自己的腰子打赌,这老头绝对会绕他点酱油的。>
这无关于钱多钱少,是阎老头的习惯,干什么他都得占点便宜。>
阎埠贵一边倒着酱油,嘴里也不闲着,他侧头看向屋里那个高挑姑娘,摇头晃脑的道:“那个,海棠啊,我还是那句话,别看你是于丽妹妹,但是要想在我这住呢,就必须得交住宿钱,要是在我这吃呢,那就得交伙食费,这年头都不富裕,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不是?”>
那姑娘闻言笑盈盈的看向老头,道:“忘了跟您说了,我认识您院里的何雨水,刚跟她都说好了,晚上我去她那屋住去,吃饭也不麻烦您家了,我早中晚都去厂里吃。”>
“那……那敢情好了,咱都省的麻烦。”老头动作顿时一僵,差点把酱油都给弄洒了,挣不到外快了的他满脸心痛的咂巴咂巴嘴,把酱油瓶子递给楚恒,强颜欢笑:“楚主任您拿好。”>
算了算了,外快没赚到,这边不还绕了人家一钱酱油嘛,就当找补了。>
老头如是安慰着自己。>
“唉,谢谢二大爷。”正劲劲的吃着瓜的楚恒不情不愿的接过瓶子,磨磨蹭蹭的走出了阎家。>
这老头也是真有意思,儿媳妇妹妹来住两天还得交钱!>
可真特娘的是个人才!>
不当会计都可惜了。>
回到家后,楚恒就开始忙活着煮饭。>
锅里烧上水,再摆上锅叉,把淘好的米坐上去,接着再上笼屉,把加好了各种调料的鲫鱼放进去,最后盖上锅盖,剩下的就是加柴烧火了。>
他这头正蹲在灶台前烧火烧的欢实,冷不丁家里就来了人。>
“倪映红在家吗?”一道清脆如黄莺的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楚恒连忙起身,回头忘了过去,见竟然是阎埠贵家的那个高挑姑娘,不由得一愣,疑惑道:“她去东北姥姥家了,您这是?”>
“您好,我叫于海棠,是轧钢厂的广播员,跟倪映红是朋友,来是还想找她聊聊天的。”那姑娘大大方方的朝他伸出手,面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您好,您好,我是倪映红丈夫,楚恒。”楚恒上前一步,跟她握了握手,假模假式的邀请道:“来来,快进屋坐。”>
“不坐了,倪映红不在家我就走了,咱改天再聊。”于海棠也知道跟他这个孤寡靓仔独处不好,潇潇洒洒的挥了挥手,抹身就离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