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明年基调后,楚恒又在办公室里跟段昌金聊了聊东南亚各国目前情况。>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感觉时间也差不多到寿伯出摊的时候了,他便让段昌金找来财务,将自己的离岸账户上的九百多万刀留了个零头,其余全都打入了集团账户,一部分用来偿还他之前为了投资借贷的那笔短期贷款,一部分留作集团作扩张。>
把段昌金乐的眼睛都不见了。>
他生性谨慎,不爱冒险,所以对于楚恒定下的明年最少要开两家分店的要求,他真就打算的按照最低要求来,不过现在有了这笔钱,三家也不是不能考虑。>
嗯,只是考虑,至于第三家分店到底开还是不开,还要再斟酌,再商议……>
“行了,你们忙着吧,我回了。”楚恒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送钱,现在事情办完,当即拍拍屁股起身,准备离开。>
“我送您。”段昌金屁颠颠的陪在他身旁,一同下了楼,直到目送楚恒乘车离开后,才抹身回去。>
而楚恒一行在离开文华酒店后,就径直的去了隔壁街。>
他掐的时间很准,过来时寿伯的摊子正好刚支开不久。>
在摊子前停下车,方一从车里下来,楚恒就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鲜香,让人口舌生津。>
“寿伯。”>
楚恒笑着走上前,把一只胡闹木玩偶递过去:“送你的,这段时间去了趟德国,见他们那的玩偶挺有特色,就多买了些。”>
“啊,谢谢楚先生。”正在给客人盛粥的寿伯忙把碗放下,又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才接过这个巴掌大的玩偶,笑容满面的端详了下:“好漂亮的玩偶啊,回去拿给囡囡,肯定会喜欢。”>
“您喜欢就好。”楚恒又递过去一张纸钞:“劳驾,寿伯,老样子。”>
“啊呀,您这么远给我带了礼物,怎么好收钱呢,这顿算我请。”寿伯感觉把钱推了回去。>
“这怎么行,礼物是礼物,生意归生意,不能混为一谈。”>
楚恒坚持要给,手上稍稍一用力,就要把钱放进钱箱,不成想寿伯却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急忙扶住摊子才稳住身形,随即面露痛苦之色,将手背到身后,锤了锤腰杆儿。>
“你怎么样,寿伯?”楚恒慌忙上前扶住他。>
“不打紧,不打紧,跟您没关系的,楚先生,是我前几天闪了腰,还没好。”寿伯强笑着解释道。>
“老豆!”>
这时,一名青年急匆匆跑过来,身上西装革履,不过看面料却很廉价。>
他快步上前扶住寿伯,脸上表情又心疼,又恼火:“不是说让你这几天不要出摊了?怎么又来。”>
“老子做事要你管?”跟旁人一向和和气气的寿伯没好气的瞪了青年一眼,抬手就照着他后脑勺抽了一巴掌,而后将楚恒给他介绍道:“快叫人,这位就是我跟你常说的楚先生,很照顾我生意的。”>
刚才来得急的青年这才注意到楚恒,见他气宇轩昂,身边保镖围绕,身后还停着三辆豪车,就知道这肯定不是普通人,忙客气道:“谢谢楚先生来照顾我家生意。”>
“不用客气,也是寿伯煮的艇仔粥实在美味,不然我也不回来。”楚恒笑道。>
寿伯又满脸骄傲的将青年给他介绍道:“楚先生,这是我小儿子,天赐,冯天赐,香港大学毕业,刚在证券交易所找了份交易员的工,很有前途的。”>
“交易员很赚的,兄弟年少有为啊。”楚恒很给面子的夸赞道。>
往日里一直以自己的这份新工作为骄傲的冯天赐此时闻言却红了脸皮,他今年二十二岁,看楚恒的样子比自己也大不了几岁,却是前呼后拥,香车宝马,让他实在汗颜。>
“在您面前怎敢称什么年少有为。”冯天赐讪讪一笑,又赶紧从兜里拿出名片,双手奉上:“我现在在李先生的远东证券交易所工作,下个月交易所就要正式营业,楚先生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
“哦,好。”楚恒闻言愣了一下,才伸手结果名片瞧了瞧,远东交易所他上辈子听说过,据说曾是港股四大交易所之一,没想到竟然还没成立。>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眼冯天赐,笑着收起名片,又看在寿伯面子上将自己的名片给了这个小小的交易员一张:“我也只是占了几分运气才有今天,天赐你年纪也不大,为了充满了不确定性,说不定就哪天乘风而起了。”>
“借楚先生吉言,真有那天的话,我请您食鱼翅。”冯天赐玩笑的接过名片,只见上面就两条信息,一是名字,而是电话,非常简单,不像那些大老板,一张名片上全是头衔,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似的。>
这位楚先生好低调啊。>
冯天赐眼神微微一亮,心中暗暗思忖,觉得楚恒不是一般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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