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丘山店的刘大队长吗?”
“他们这是干嘛啊?”
“你要眼珠子干啥用的?没瞧见金宝那哥俩被捆着呢吗?我看八成是来道歉的。”
“这点事至于吗?”
瞧着往这边走来的丘山店一众人马,大辛店的社员与酒庄的职工们议论纷纷的停下了手上的活,好奇的张望着,想看看他们到底是要唱哪一出。
坡上的楚恒跟路彦松见此,默契的对视一眼,面上似笑非笑。
“组长,这可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路彦松低声道:“咱怎么弄?要不要拿拿乔?”
“拿个屁!人家大队长都亲自上门了,再拿乔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楚恒白了他一眼,脸上迅速挤出惊诧之色,快步从坡上跑下来,迎向已经快要走到近前的丘山店队伍。
“刘队长,您这是要干嘛啊?”
“哎,楚恒同志,我是来负荆请罪的。”刘喜拉着他的手,苦笑连连:“没想到啊,我们丘山店大队竟然出了这么两颗老鼠屎。”
说着,他脸色一冷,冲身后招招手:“把人给我押过来!”
“过去!”
武胜利用力推了这哥俩一把,浑身伤痕累累的俩人踉跄了几步,来到刘喜身侧,早已被折腾没了半条命的他们哪还有之前面对楚恒时的乖张,丧头耷脑的连声喊道:“对不起,楚恒同志,我们知道错了!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我们知道错了!”
“噗!”
站在后头的路彦松忍不住笑出了声,想想昨天,这帮孙子一个个的那叫个嚣张,再看看现在,狼狈的好像一条狗。
不愧是我们那个满肚子坏水的组长啊,略施小计而已,就把这帮人治的服服帖帖!
“哎幼,这怎么给打成这样啊!”
楚恒这个始作俑者此刻却露出不忍模样,急忙跨步上前,来到金宝身后,一边去解他身上的绳子,一边跟刘喜道:“刘队长,您这下手也太重了,这俩兄弟虽然犯了点小错,可也不至于这样啊,这都快要把人打死了啊!”
这可把终于听见一句人话的金宝哥俩感动坏了,险些泪流满面。
在过去的短短几个小时里,俩人好似已经被世界抛弃,接触的每个人,几乎都是对他俩恨之入骨,想把他们除之而后快,某一刻,他们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冷冰冰的。
在这里,他们终于感受到了人性的温暖!
“楚恒同志,你不用管他俩,他们这是活该!”
刘喜这时伸出手把楚恒拉到一边,一脸恼火的指着金宝哥俩道:“我这么信任他们俩,把支援酒庄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他们,你看看他们都干了什么事?”
“今天我把他们带过来,就是要让你解气的,是杀是打,随你得意,只要你解气就行!”“您到底是大队长,还是土匪头子啊,怎么还打打杀杀的,再说了,这点事也不至于这样,快给他们解开吧,我早就消气了。”楚恒哭笑不得的看着老头,觉得他演也忒特么差了。
你在这扯什么打打杀杀的?要真有那个心,你直接把脑袋砍下来带过来不就完了!
而刘喜闻言心里顿时松了口气,黢黑的老脸上露出喜色,随后又不放心的确认道:“您真不生气了?”
“不生气,不生气,快把人松开吧。”楚恒无奈的点点头。靈魊尛説
“哼,算你俩小子走运,这回就先放你们一马,下次再犯,直接挖坑埋掉!”刘喜这才放下心,冷冷的警告了二人一番后,道:“还不快谢谢楚恒同志。”
“谢谢楚恒同志,谢谢楚恒同志!”
金宝哥俩好一番感恩戴德,差点就要给他跪下磕头,完全忘记了他俩为什么会有此遭遇……
“不用这样,说起来,你们哥俩也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的。”楚恒满脸愧疚的上前,给二人松绑,然后连忙对一旁的路彦松吩咐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待二位兄弟去医务室,把身上的伤处理一下。”
“哦哦。”
路彦松满脸古怪的上前,一手一个的搀扶着感动的一塌湖涂的金宝哥俩快步离去。
他现在都有点可怜这哥俩了,都被人卖了还数钱呢……
“哎。”楚恒看着一瘸一拐离开的金宝哥俩,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的轻叹了一声,苦笑着对刘喜说道:“刘队长,您这也太小题大做了,多大个事啊,竟然把人打成了这样。”
“这可关系到我们大队的前程,我不打死他们都算轻的了!”刘喜也没藏着掖着,转头拉着他来到那头嗷嗷直叫的大肥猪边上,赔笑着道:“楚恒同志,你看,这猪是我们给您们的赔礼,养了大半年了,膘肥体壮,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再给我们一个机会,”
“我向你保证,这回我们派过来支援的人,肯定个顶个的都是好把式,不带有一个偷奸耍滑的,而且工钱也不用你们管,我们大队自己拿!”
“大可不必!”楚恒急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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