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老发话,几个小弟与那个女子自然不敢多说什么,起身依次离开了屋子。
直到人都走了出去后,楚恒拉着杜三他们坐下,先将刚刚葛东跟他说的那些跟他们仨讲了一遍,接着便吩咐道:“韩旭、姜磕巴,你们哥俩多叫上一些信得过的兄弟,亲自去一趟津门,务必要把人给我带回来。”
说到这里,他眼神一冷,警告道:“如果出了差错,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
哥俩面上顿时一肃,韩旭先一步开口保证道:“楚爷您放心,要是抓不回人,我们俩自己跳护城河去!”
“对!”姜磕巴用力点头,话语简单明了。
“那就赶紧出发吧,别忘了去派出所接人。”
楚恒从身上摸出一百块钱跟二十斤全国粮票拍在桌上。
“好。”
二人拿起钱票就迅速离去。
随后,楚恒跟杜三商量了下去查严书偷盗一三六中仓库一事,俩人咬着耳朵滴滴咕咕了许久,他才驱车离开。
伏尔加一路飞驰,很快就到了小梨花。
可楚恒却没有下车回家,而是坐在车里点了根烟,琢磨着葛东之前说的那些话,以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从贾老太太中毒,到城里传出谣言,到他失去竞争所长的机会,到李富贵下台,再到外交部里有人在会上提出要把他换掉……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涉及到了太多的人了。
显然,以他跟严书之间的那点过节,可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而且单凭严书自己,也没这么大本事动用那么多关系!
所以这里头必定还有严家的长辈插手!
只是……这是为了什么呢?
小辈之间的打闹,家长过来掺和,而且还特么下狠手,这可有点坏了规矩了!
而且,严家肯定也知道他与谢、沉、柳三家的关系,可却依然在这种情况下对他动了手,这是有什么依仗吗?
还是说,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越来越有意思了。”
楚恒没心没肺的笑了笑,见不到一点为自己担心的样子,随手将烟蒂掐灭后,推开门下车,回家里告诉倪映红自己晚上回来了,便再次从家里出来,迅速驱车隐入夜色中。
二十多分钟后,伏尔加出现在市家属院外。
楚恒来过几次这里,门岗里的人对他也有印象,简单询问了几句后,就把他放了进去。
不多时。
他便来到沉家门外,轻轻敲响了房门。
“冬冬,冬冬冬!”
此时沉家大部分人都已经睡下,唯有沉父与沉天还没睡,前者正在书房写着什么东西,后者正在抽事后烟……
听见敲门声,圣人状态的沉天瞬间回过神,有些不情愿的从被窝里钻出来,套上裤子,穿上背心,又随手把床头柜上的虎鞭酒放到高处收起来,以防儿子误喝,才趿拉着鞋来到门口开门。
见来人竟然是楚恒,他不由一愣,忙问道:“你怎么这么晚来了?有急事?”“是有点事。”楚恒跨步进屋,问道:“沉叔呢?睡没睡?”
“应该没睡,书房灯还亮着呢。”沉天将门关上,关心道:“到底怎么了?”
“见了沉叔一块说吧。”楚恒神情严肃的走向书房。
沉天见他如此模样,心中顿时一突,赶紧跟上。
很快,二人便敲开了书房门。
沉父见是这货,轻轻放下笔,疑惑道:“碰到什么事了?竟然这么晚过来。”
“我有点事想让您给参谋一下。”楚恒快步上前,在沉父面前坐下,然后就一五一十的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以及自己的猜测讲了一遍,随即问道:“沉叔,您说这老严家到底要干嘛啊?总不能就光是为了收拾我,动用这么多关系吧?”
“当然不是。”
沉父眼中亮起一道精光,直接一语道破了他想破头都没想出的原因:“他们应该是盯上酒庄那个项目了,想让严书将你取而代之。”
“啥?”
楚恒都蒙了,他想过很多可能,甚至都有想过严家是要跟谢、沉、柳三家开战,却唯独没想到他们是奔着酒庄来的。
他一脸愕然的道:“他们有毛病吧?酒庄这事能不能成都还不知道,这就想着要摘桃子了?再有,就严书那块料,搞得定吗,他。”
“你不知道?难道谢军跟孟华智都没跟你透露吗?”沉父诧异看着他。
“我知道什么啊,我知道?您说什么呢?”楚恒一脸懵逼。
“呵,看来他们是怕你有压力,才没跟你说吧。”沉父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烟丢过去一根,为他解惑道:“严家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你这个酒庄,已经引起了那位大人的关注。”
“啥玩意?”楚恒直接傻眼:“不是,他老人家这么忙,还能关注到我这点小事?”
“小事?”
沉父面色怪异:“你知不知道国家现在多艰难?去年的外汇储备才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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